“唉~既然她沒有緣分那就算了吧?!弊彘L聽了云樂的話后長嘆了一口氣,“我本來想著她替族里做了這么多的事情,加上又懂得藥理,以后要是成為巫師,那對她對族里都是極好的?!?p> “只是沒想到她并沒有這個緣分成為巫師,還害得她受了這么多苦?!?p> “不,族長我并不是受到了獸神的懲罰?!痹峦蝗徽驹诹俗彘L和云樂身后開口解釋到。
“你怎么出來了,快回去歇著吧,別讓身上的傷更嚴重?!弊彘L見到月出門,趕緊開口勸到。
“族長我沒事的。”月?lián)u了搖頭,“我只是覺得如果因為這個誤會,而我們不應(yīng)該因為這個誤會,讓我失去成為巫師的資格?!?p> “為什么你會認為一個誤會呢?”族長看向月問到。
“因為我可能只是因為一種叫做過敏的病,才會在冬日祭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痹陆忉尩健?p> “就像之前獸人里面有一些雌性吃魚,然后就會渾身起紅疹,碰到一些草藥就會昏迷一樣?!?p> “我可能只是像那些人一樣,對于涂抹在我身上的符文汁起了反應(yīng),導(dǎo)致我看起來像是被獸神不認可一樣。”
“所以~”月十分嚴肅的看向云樂,“我希望巫師可以將制作符文汁的那些藥草告訴我,讓我確定一下?!?p> “當然不能告訴你?!痹茦房聪蛟抡f道,“先不說你是不是因為所謂的過敏反應(yīng)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狀況,你還沒有資格成為巫師的徒弟,繼任巫師?!?p> “就算你可以繼續(xù)成為巫師的弟子,在你正式得到獸神的認可之前,你也不能得到這些草藥的配方?!?p> “可是~”月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卻被云樂十分直接的打斷。
“族長關(guān)于這件事我相信您也十分清楚,即便是我也是在正式繼任巫師之后才得到有關(guān)冬日祭的一切傳承,包括草藥配方?!?p> “哪怕巫師可能因為意外死亡,我們也會把配方放在一個袋子里交給族里最德高望重的人保管,在確保傳承不會斷絕的情況下,堅守這一傳統(tǒng),這您也是知道的?!?p> 云樂認真的看向族長,“而且即便是雨在我身邊呆了這么多年,得到了獸神的認可,也不曾知曉一星半點關(guān)于這些草藥。”
“這~”族長有些抱歉的看了月一眼,“的確是這樣沒錯?!?p> “可是族長,難道就因為我的體質(zhì)特殊就剝脫我可能成為巫師的權(quán)利嗎?”
族長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最終還是說了一句,“抱歉,族里的規(guī)定向來如此?!?p> “其實也并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痹茦房戳艘谎墼吕^續(xù)說道,“每一次的那些符文汁我都會多準備一些,所以這一次的符文汁還剩了一些在碗里?!?p> “而且絕對和月你身上抹的一模一樣,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就把那些符文汁取來讓你看一下是不是所謂的過敏。”
“那就謝謝巫師了。”
由于冬日祭的食物已經(jīng)分得差不多了,加上這次的事情鬧得這么大,所以當云樂讓人拿來符文汁的時候,幾乎所有沒有事的獸人都跑來圍觀。
掃了一眼嘰嘰喳喳議論的獸人們之后,云樂看向月說道,“開始你的驗證吧?!?p> “好,巫師大人你看。”月一邊說著,一邊將符文汁涂抹在了身上之前沒有涂抹過的地方。
過了一會,在眾人的注視下,符文汁依舊沒有在月的身上起任何反應(yīng),聽著周圍的人對自己議論紛紛,說自己是神棄之人的話。
月明白如果自己再不做些什么的話,就算時候巫師向大家解釋獸神只是不接受她作為巫師,而不是厭惡了她,也不會再有人相信,那么到時候之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月看向了族長說道,“族長,之前是因為我在跳祭祀舞,所以可能毒素擴散較快,才會出現(xiàn)如此劇烈的反應(yīng),我看到大家似乎都很想知道答案?!?p> “所以我希望可以走動一下,加速這個過程可以嗎?”
族長也不明白這些擴散毒素之類的東西,只能看向云樂,看到云樂點頭之后,就回答道,“可以,不過你只能在屋子里活動?!?p> “好的,謝謝族長。”月說完后就開始在屋子里跑跑跳跳了起來,期間還不小心摔了一次,由阿藍把她扶起來后,不小心把抹上的符文汁蹭掉了一些,然后重新抹了一次。
這一次抹了沒多久,月的皮膚就開始產(chǎn)生了強烈的灼燒感,然后在大家的注視下開始慢慢變紅,還起了一些紅點。
“快看快看,月的身上真的起了紅點,原來她不是被獸神厭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