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秦?zé)o雙打傷的仇,他一直記到今天。
現(xiàn)在有機(jī)會整治秦?zé)o雙一番,吳義當(dāng)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金守業(yè)點(diǎn)了點(diǎn)頭,畢竟秦?zé)o雙在他看來,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但是今天他算是沖撞了自己,這可是大罪。
不過金守業(yè)相信,手下的人能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加上他一路奔波,確實(shí)是有些累了,便道:“五常,跟我回營帳,這個人,就交給吳將軍來處理吧?!?p> 那五常,好生看了秦?zé)o雙一眼,嘴撇到了南山,目光更是異常的輕蔑。
好在金守業(yè)已經(jīng)下令,他不好再留在這里,便跟著金守業(yè)進(jìn)了帳篷。
吳義看著秦?zé)o雙,陰森的一笑。
小子,你今天終于栽到我手里了!
“將軍,你還是先進(jìn)帳篷里面陪皇子殿下吧,這里的事情由我來處理?!?p> 顯然,吳義是想要借機(jī)把安泰國支開,他好對付秦?zé)o雙。
安泰國又豈會不知道吳義的心思,之前他跟秦?zé)o雙發(fā)生沖突的事情,安泰國很清楚。
然而,吳義的話說起來也沒毛病。
金守業(yè)千里迢迢來到這里,身份尊貴,自然是需要安泰國相陪,這是禮節(jié)。
“吳義,點(diǎn)到為止,你不太過過分了,無雙他是我們的朋友?!卑蔡﹪戳藚橇x一眼,特意囑咐他不得下狠手,并且,他又十分抱歉的對著秦?zé)o雙道:“無雙,我先去陪皇子殿下了,你如果有事的話,就先走吧,等我湊齊了三枚魔核后,會派人送到你府上?!?p> 說完,安泰國轉(zhuǎn)身進(jìn)了帳篷。
“將軍放心,我自然不可能太過分了!”吳義陰冷的笑了笑,過分二字被他咬的特別重。
要說讓他下手輕點(diǎn),可能嗎?
吳義一臉的壞笑,看著秦?zé)o雙,同時揮手,道:“來人,把這小子給我按在地上,拿執(zhí)法棍來!按照伏安帝國法律,見到皇子不行大禮,當(dāng)打五百軍棍!”
這話,虧吳義說的出口!
上次禹銘只是被打了五十軍棍,就已經(jīng)成了半死之人。
秦?zé)o雙今天要是被打五百軍棍,恐怕他這輩子別想再站起來。
秦?zé)o雙輕松的甩開了兩名金甲雄兵的制約,并且左右手分別抓住了他們的腦袋,一使勁,兩顆腦袋砰然對撞在了一起。
這一下的力量很大,直接撞的那兩個金甲雄兵眼前冒金星,瞬間暈厥。
吳義瞬間震驚道:“什么?小子,你還敢反抗?”
說著,吳義從一名金甲雄兵手上接過執(zhí)法棍,對著秦?zé)o雙腦袋當(dāng)頭劈落:“小子,你無視金甲雄兵執(zhí)法,好生狂妄,罪加一等,多加五百軍棍!”
“安將軍,我給你的面子已經(jīng)很足了,怪只怪你手下人公報私仇,不長眼睛。”說實(shí)在的是,憑著秦?zé)o雙跟安泰國這層關(guān)系,他是不愿意在軍營里跟吳義動手的。
然而,這個吳義,哪里是想要執(zhí)法,這才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想要打秦?zé)o雙一千軍棍,這明顯是想要打死秦?zé)o雙。
對于想要秦?zé)o雙性命之人,不論他是誰,秦?zé)o雙都絕對不會手軟。
“呼!”
破空之聲迎面而來,勁風(fēng)更是刮臉生疼。
吳義也知道他打不過秦?zé)o雙,所以這一棍用盡了所有力量。
秦?zé)o又直立在原地不動,右胳膊閃電般抬起,一層古銅色將皮膚覆蓋住。
砰的一聲,那由特殊材質(zhì)打造而成的軍棍,劈到了秦?zé)o雙胳膊上面,發(fā)出來一聲悶響,整條軍棍彎曲成了“弓”形,并沒有斷。
可見那力量之大,超乎想象,就連秦?zé)o雙在承受了一擊之后,腳下的地面,都跟著爆出來一條條裂縫。
然而,讓吳義震驚萬分的是,從執(zhí)法棍上面?zhèn)鬟f回來的力量,比他爆發(fā)出的力量還要大。
以至于,他用雙手都無法再拿住執(zhí)法棍,險些脫手而出。
秦?zé)o雙胳膊上面用力,壓的執(zhí)法棍極限彎曲,順勢收手。
執(zhí)法棍積聚了不小的力量,先是拍打在了地面上,然后反彈了回去,砸到了吳義臉上。
這一下的力量很大,直接砸的吳義鼻子塌陷,鮮血橫流。
吳義的額頭上面,更是被砸出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眼前布滿了小星星,找不著北了。
由于頭暈的厲害,導(dǎo)致吳義原地轉(zhuǎn)圈,神色卻是異常的暴怒,“秦?zé)o雙,你敢打我?你敢無視執(zhí)法?”
秦?zé)o雙淡淡一笑,撿起來掉在地上的執(zhí)法棍,雙腳一踏地面,身體躍向半空,高高的舉起了執(zhí)法蓄力,猛劈向吳義肩膀:“你記住了,打你的不是我,是這根執(zhí)法棍。”
秦?zé)o雙丹田內(nèi)的魔元枯竭,此刻僅僅是憑借著肉體的力量揮下的一棍。
然而,秦?zé)o雙畢竟修煉了乾坤霸體訣,即便是沒有魔元加持,那一棍的威力也極大。
只聽得砰的一聲,其中還夾雜著護(hù)甲碎裂之聲,吳義的左肩膀,包括鎖骨、肩胛骨在內(nèi),再加上許多細(xì)小的骨頭,全被那一棍打的粉碎性骨折。
并且,吳義還來不及慘叫,秦?zé)o雙又是一棍掄至,打在了吳義胸口,將他扇飛了出去。
吳義砸進(jìn)了人群里,撞到了七八個金甲雄兵,倒地之時,只剩下的喘氣的份。
吳義疼的雙眼模糊,神情卻是異常的怨毒,盯著秦?zé)o雙吼道:“你!你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誰嗎?”
吳義自認(rèn)為,他可是安泰國的左副將,被秦?zé)o雙這樣虐待,他感覺臉上好像是著了火一樣。
最可氣的是,秦?zé)o雙竟然完全無視金守業(yè)的存在,即便是皇子就在帳篷里面,他依舊囂張無比。
本來吳義以為有金守業(yè)給他撐腰,秦?zé)o雙是絕對不敢反抗的。
但是他錯了,秦?zé)o雙不僅反抗了,還把他打成的重傷,兩棍下來,恐怕沒個十天半月,他別想要再站起來了。
秦?zé)o雙用輕蔑的眼神,看了吳義一眼,隨手把執(zhí)法棍扔到了地上。
并且,臨走之時,他還冷笑了一聲,聽的周圍所有金甲雄兵心頭猛顫。
以至于,秦?zé)o雙很自然從軍營里面走了出去,無人敢攔。
吳義見到他手下人一個個的熊樣,被氣的快要爆炸了,聲嘶力竭的大吼道:“你們這些個廢物,還在等什么?還不把秦?zé)o雙給我抓回來執(zhí)法?”
一名金甲雄兵面帶為難之色,道:“吳大人,可是將軍之前已經(jīng)說了,要你點(diǎn)到為止,我看剛才,剛才你分明是要置秦?zé)o雙于死地”
“放屁!我那不過是在嚇唬他,誰知道這小廢物下手這么狠!我的娘,我感覺我要散架了!”手下人的話,更是讓吳義怒火噴張,被氣的差點(diǎn)背過氣。
而且,身上的疼痛,也令得吳義幾乎要馬上暈厥,他眼睜睜看著秦?zé)o雙走出軍營,卻沒有任何辦法,好氣!
“還不快過來扶我!去見皇子殿下!”吳義在心中發(fā)誓,不把秦?zé)o雙扒皮,不姓吳!
并且,那個小廢物能逃的過一時,還能逃過一世?
吳義已經(jīng)打算,進(jìn)帳篷好好參秦?zé)o雙一本,只要皇子殿下下令收拾秦?zé)o雙,那么他今后別想在寧天城混了。
聽得吳義非人的痛楚吼聲,兩個金甲雄兵這才跑過來把吳義扶了起來,小心的架著,進(jìn)到了帳篷里面。
“皇子殿下!那秦?zé)o雙無法無天!剛才我執(zhí)法的時候,他打傷了我,跑了!”剛進(jìn)帳篷,吳義便故意咳出來一口鮮血,表情痛苦的道。
本來,金守業(yè)只是把秦?zé)o雙的事情當(dāng)作了小事,沒放在心上。
但是此刻,他看見吳義被打的連護(hù)甲都破損了,半邊肩膀塌陷,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頓時便怒了,一拍桌子,“你是說,那個叫秦?zé)o雙的人,無視執(zhí)法,還打傷了你逃跑了?”
“是!皇子殿下,此人狂妄囂張,根本不把殿下放在眼里,連我金甲雄兵都敢傷,恕屬下口無遮攔,這種人,來日指不定還會來行刺殿下!據(jù)我所知,秦?zé)o雙是個心眼很小的人,記仇?!眳橇x聲色俱厲,對于他想要打秦?zé)o雙一千軍棍,想要秦?zé)o雙的命之事只字不提,一盆子狗屎全部都扣到了秦?zé)o雙腦袋上。
“吳義,有些話你還是不要亂說,殿下,以我對秦?zé)o雙的了解,他絕對不是狂妄自大的人?!卑蔡﹪绤橇x是故意的,明顯是想要借金守業(yè)的手,除掉秦?zé)o雙。
而且真正小心眼之人,明顯是吳義。
當(dāng)日秦?zé)o雙和武瀟瀟著急來軍營給他療毒,吳義橫空阻攔,把倒被秦?zé)o雙打的體無完膚,他又豈不想要找回這個場子?
吳義看了一眼安泰國,眼神深處閃過一抹陰霾。
我吳義跟隨你多年,忠心耿耿,現(xiàn)在你卻因為向著外人說話。
安泰國,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我都被打成什么樣子了?
怨氣,在吳義心中聚結(jié),卻被他掩飾住,沒讓安泰國等人看出來。
金守業(yè)看了安泰國一眼,很驚訝。
安泰國絕不是那種徇私舞弊之人,但是他今天卻幾次替那個叫秦?zé)o雙的人說話,這有點(diǎn)不太尋常。
況且,吳義可是跟隨了安泰國多年的老手下,安泰國本應(yīng)該向著吳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