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鳳鳴院能夠立于長安,不被別人左右,你說,我勢力大不大?”花魁似乎猜到的顧曉的心思,淡淡的說道。
“夠大,是我多嘴了。”顧曉賠笑的說道,邊說還邊虛打了一下自己的臉。
“江流,你還不為我介紹一下這兩位?”
“這位是我,算是我的一位朋友吧,至于那個多嘴的人,我也不認(rèn)識。”江流指了指顧曉,很不留情面的說道,顯然對剛剛顧曉的話很是不爽。
“啊,這是我的朋友,隨我一起上來的?!眹?yán)不閑剛忙補(bǔ)充了一句。
“算了,我不管這些,和尚,你說吧,你怎么才能嫁給我?”花魁不想弄清他們的關(guān)系,而是對和尚滿臉春意的說道。
“施主,這話談何而來,貧僧只是偶然間救了你,您又何必纏著貧僧呢,而且我看施主修為高深,就算沒有貧僧,施主也定當(dāng)安然無事”江流一臉淡然的問道。
“等等,合著是女追男?”顧曉又插嘴驚嘆道。
“怎么?不行?”花魁看了一眼顧曉,很是不滿的說道。但是看了一眼后,又看向江流,滿眼深情。
嚴(yán)不閑看了看江流,又看了看花魁,忍不住笑了出來,畢竟能看到江流這幅情景情景,他還是很開心的。
“你笑什么笑?有老婆嗎?有戀人嗎?”江流看見小人得意的嚴(yán)不閑,忍不住懟道。
“我沒有,那你有嗎?”
還沒等江流說話,花魁直接摟住江流,把他按到自己懷中,“現(xiàn)在就有了?!?p> “嗯?嗯?”江流被花魁按到懷中,又掙脫不開,只能發(fā)出嗯嗯不滿的聲音,使勁兒晃動腦袋。
聽見懷中江流發(fā)出的嗯嗯聲,花魁興奮地放開雙手,晃動著嚴(yán)不閑的身體,說道,“你這是同意了嗎?”
江流擦了一下因?yàn)榛蝿佣鞒龅谋茄粗?,鄭重的說道:“施主,我是要出嫁,哦不,出家的,恕貧僧不能答應(yīng)您。”
“不能答應(yīng)我,那你跟我回來干什么?”花魁又一把攬入江流,不滿的調(diào)戲道。
江流知道以自己的實(shí)力,掙扎也沒有用處,索性也放棄了掙扎,就躺在花魁的胸前,“你不是說你有我血書的線索嗎,我才跟你回來的?!?p> “那我?guī)湍阏业窖獣?,你嫁給我怎么樣?”花魁親了一下江流的額頭,調(diào)戲的說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不行?!?p> “你,你也太傷人家的心了,你就不能說個謊,給人家一個安慰嗎?”花魁放開江流,摸了摸眼角上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里,凄慘的說道。
“阿彌陀佛,貧僧不是那種人。”
而嚴(yán)不閑和顧曉就只能在旁邊看著兩人秀恩愛,不敢說話,生怕被打出去。
咳咳,江流故意咳嗽了兩聲,想讓花魁注意一下,誰知道花魁來了句,“你早晚是我的人,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害羞啊。”
“額,多嘴問一句,花魁小姐為何非江流一定要嫁給江流呢?”嚴(yán)不閑看著江流滿臉求助,又有些無辜的表情,趕忙插嘴道。
花魁挑了挑江流的下巴,說道,“首先,是非江流不娶,其次,郎君身上有股特殊的氣質(zhì)和味道,讓我喜愛無比,更不要說郎君長得那么帥,我想娶他,有什么問題嗎?”
嚴(yán)不閑突然感覺身體一虛,渾身冰涼,就像是被吸干了精氣一般,身上無力,再一看花魁有些兇狠的眼神,他懂了。
意思很明顯,你,不要多管閑事,小心弄死你。
嚴(yán)不閑正確以及及時(shí)的領(lǐng)悟到了這個意思,對江流擺了擺手,表示愛莫能助。
“唉,江流啊,你看花魁小姐,對了,還不知花魁小姐怎么稱呼?”嚴(yán)不閑突然發(fā)現(xiàn)還不知道怎么稱呼花魁。
“稱呼我為煙秋蝶就行。”
“好,好名字,江流,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看看花魁小姐對你如此深情,你何不就答應(yīng)了呢,畢竟你現(xiàn)在也沒有出家。”嚴(yán)不閑感覺身體還是很虛,沒有隨著認(rèn)慫而緩解,于是立即轉(zhuǎn)變陣營,開始幫煙秋蝶說起話來。
煙秋蝶看見嚴(yán)不閑如此上道兒,給了他一個嫵媚的笑容,似乎在說,小伙子,你很上道啊。
“江流,你看你兄弟說的,多有道理,而且,血書,你難道真的不想要嗎?”煙秋蝶附在江流的耳邊,輕輕地說道,說完后,還對著耳朵吹了口氣,讓江流全身不由的抖了一下。
江流雙拳緊握,很想推開她,把血書搶過來,但是想到煙秋蝶的深似海的實(shí)力和背景,最終還是松開了雙拳。
“好,我,只要你給我血書,我,我就嫁給你。”江流顫抖的說了算出來,“阿彌陀佛,為我生父,為我生母,我終究與我佛終究無緣。”
似乎是心里的那把鎖放了下來,江流淡然接受了自己的決定,至于內(nèi)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同意了?三天后,你來此地,我會將血書交給你?!睙熐锏犚娊魍饬耍ⅠR興奮的說道。
“三天后?為什么不是現(xiàn)在?血書到底在不在你這里?你騙我?”江流身后出現(xiàn)金身,與其融為一體,一掌揮向煙秋蝶。
煙秋蝶指尖出現(xiàn)一只金色蝴蝶,振翅而飛,似乎是飛蛾撲火般飛向江流,但是蝴蝶小小的身軀竟是擋住江流金身的巨掌,讓其不能揮下。
“老婆,我只說給你,至于什么時(shí)候給你,怎么給你,就是我的事情了,與你無關(guān)?!睙熐锏查g移到江流身后,抱住江流,輕輕地說道。
“你現(xiàn)在,只需要乖乖的等我娶你就可以了。”說完,煙秋蝶食指輕點(diǎn),那只金色蝴蝶竟直接擊碎江流江流金身,而自身化作紅色火焰,向江流身上燒去。
只是還沒有流到江流身上,煙秋蝶揮了揮柔荑,火焰越過江流,流向煙秋蝶指尖,圍繞著煙秋蝶光滑的指尖繞動著。
“危險(xiǎn)而致命。”嚴(yán)不閑看見此場景,不由得念叨了一句,雖然沒有親身感受到這蝴蝶的威力,但是從江流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來看,打不過打不過。
唉,江流啊,不得不說,你這桃花運(yùn),還真是恐怖,以后這桃花運(yùn),就更為恐怖了,從人到妖,你這是被勾搭了個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