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秋蝶轉(zhuǎn)身向大門飛去,對著嚴(yán)不閑三人說道,“好了,走吧,三日之后,我到我這里來取血書?!?p> “好,還望女施主言而有信。”江流單手立掌,對著煙秋蝶鄭重地囑咐道,很是害怕煙秋蝶是在騙他。
煙秋蝶翻了個白眼,對著江流揮了揮手,“你放心,你只要安心等待我給你血書就行了?!?p> 說完,煙秋蝶直接穿過大門,回到鳳鳴院,從十七層飄落而下,只是不同的是,煙秋蝶又戴上了面紗,成了那個高冷的花魁。
煙秋蝶親自將嚴(yán)不閑等人送出鳳鳴院,對身后的幾個姑娘說道,“以后這三位在鳳鳴院的消費,全部免單?!?p> “是”身后的姑娘嚶嚶的說了一聲,至于顧曉,在聽到以后鳳鳴院的消費全部免單的時候,腰不由得閃了一下。
“那就多謝施主了?!苯鞯懒寺曋x,瞬間跑到街對面,對著嚴(yán)不閑吼道,“不閑兄,走了,快走了?!?p> 煙秋蝶看見江流這樣,也沒有多說,只是輕輕的看了一眼,便沒有多余的表示,就像是根本不在意,不,是不認(rèn)識江流一樣。
顧曉和嚴(yán)不閑也沒有回應(yīng)江流,而是對著煙秋蝶抱拳道謝,畢竟相對于江流,還是眼前的煙秋蝶更值得討好。
道了聲謝后,嚴(yán)不閑和顧曉向江流走去,“我說,和尚,你怕什么,煙秋蝶又不能吃了你?!?p> “呵,呵呵,這比吃了貧僧還可怕?!苯魉坪跤窒肫饋碓邙P鳴院的經(jīng)歷,身上不禁一抖。
“你記住這句話,一定要牢牢記住,以后對你有大用處?!眹?yán)不閑聽見江流說這比吃了他還可怕,不禁笑了一下,讓他僅僅記住這句話。
江流看了嚴(yán)不閑一眼,似乎在考慮這句話什么意思,想了半天也無果,“阿彌陀佛,若是吃我,貧僧心里還可以接受,畢竟這只是肉體的折磨。
但是想娶我,且不說我是一個和尚吧,再者說,我一男兒,怎能,怎能嫁給女人,唉!”
江流哀嘆了一聲,顯得很是弱小,無助。
“好啊,和尚,聽你這意思,你在意的是被娶,而不是要和她在一起嘍?”顧曉聽見江流的解釋,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對著江流質(zhì)問道,就像是江流是個渣男,背叛了佛祖一樣。
“你別胡說,只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就出我母親,縱然是深淵地獄,我也要走一遭?!苯骺粗h(yuǎn)方,目光堅定,單手立掌在胸前,遲遲不肯放下。
嚴(yán)不閑看見江流這樣,上前摟住江流的肩膀,“方便說一說怎么回事嗎?”
“什么怎么回事?”
“血書是怎么回事,還有煙秋蝶為什么纏上了你。”
江流突然沉默了,沒有對嚴(yán)不閑解釋,而是徑直向前走去,嚴(yán)不閑和顧曉見江流突然加快速度,趕忙追了上去。
走了幾分后,江流突然停了下來,對著嚴(yán)不閑和顧曉說道,“我只能告訴你們煙秋蝶的事情,只是這血書事關(guān)母親名譽,不便相告?!?p> “我家中母親有事,讓我?guī)а獣鴣黹L安尋找姥爺,望能夠發(fā)兵前去營救我母親,只是剛剛到長安城,血書就被人偷走,至今仍未找到。”
“今天上午我在長安城外偶遇到煙秋蝶,突然有一個此刻出現(xiàn)在他身后,手持上品靈器,向她身體刺去,我當(dāng)然看不下去,上前阻止了他,與他打斗起來。
她就在像是嚇傻了一樣,在那里一動不動看著我們,只是看著我們。直到我制住刺客,想要詢問她怎么樣的時候,她突然來了一句,別說話,繼續(xù)打他。
我再仔細(xì)一看,她不是普通人,只是她的修為太高,我看不透而已,而那個刺客僅僅是金丹期的刺客,即使我不出手,她也不會有絲毫問題。
但是誰知道她就纏上了我,說我救了她一命,我就要以身相許,我當(dāng)然是果斷拒絕了她,但是她突然說知道血書在哪了。
可是我明明沒有告訴她血書的事情,我問她怎么知道的,她也不說,只是說她能給我血書。
百般詢問之下,我只能是被她牽著鼻子走,然后就是剛剛那樣了?!?p> 嚴(yán)不閑聽完了江流的事兒,突然有一種他被算計了的感覺,就是這是個桃花坑,“那你怎么辦?如果她真的有血書,你就真的嫁給她了嗎?”
“不,我打算這幾天跟著她,我感覺血書不在她手上,如果我能先她一步拿到血書,就不用嫁給她了?!?p> 嚴(yán)不閑和顧曉聽到了江流的打算,不禁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那你有沒有想過,就你這修為,怎么跟她?又怎么從她手里拿到血書。”
顧曉想了想,對江流問道,畢竟實力終究才是底氣,打不過煙秋蝶,做什么都沒用。
“至于怎么跟,我已經(jīng)有想法了,她不是讓我嫁給她嗎,那我這三天想先適應(yīng)適應(yīng)這兩人的生活,不應(yīng)該的嗎?”
嚴(yán)不閑和顧曉兩人異口同聲道:“厲害了我的和尚。”
“阿彌陀佛,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而且,我現(xiàn)在還未出嫁,啊不,出家?!苯鲉问至⒄疲瑢χ鴩?yán)不閑義正言辭的說道。
嚴(yán)不閑:“和尚?”
江流:“[?_??]”
嚴(yán)不閑:“你又一次刷新了我對你的認(rèn)知。”
江流:“過獎過獎,”
“行了行了,人家不還是沒有出家嗎,就是個假和尚,你要求那么多干什么?”顧曉站出來為江流說話。
“畢竟因為江流兄,我們才有了在鳳鳴院白吃才喝的好處,江流兄可以算是我們的貴人啊?!?p> “是不是,江流兄?”顧曉拍了拍江流,一副我說的有沒有道理的樣子。
“以后江流兄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鳖檿员瓕骱罋獾恼f道,表示不要客氣。
“這倒是沒有什么,就怕是以后我和煙秋蝶鬧掰了,她別找你們兩個算賬,不然你以為她為什么要給你們免單?還不是因為我說嚴(yán)不閑是我的摯友,她想拴住你們而已?!?p> 顧曉想到煙秋蝶一副兇悍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突然抱住江流乞求道:“大爺,你們以后一定要恩愛。”
“行了,你悄悄地吧,別耍寶了。對了,江流,那你拿到血書之后不嫁給她就好了,或者提點條件,讓煙秋蝶知難而退?!?p> 江流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嚴(yán)不閑,“是你打的過她還是我打的過她?不嫁給她我怕你,我,他,都得被打死或者浪跡天涯了?!?p> “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苯骺粗咽窍﹃柕奶炜眨唤膰@氣道,我的青春,就像是這夕陽一樣,余光是一片灰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