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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同堂的始末

新二嬸入門7

三代同堂的始末 樊兮之 3009 2019-10-02 07:05:05

  范哲麗嚴重的好奇心起來了,迫切想知道真相的催:“到底怎么密謀的?趕快講?!?p>  范哲凡瞅了眼八卦的姐姐,無奈的吸了口氣,像是要說好長一段的樣子:“我讓朋友散布消息給周秀,說范得國是被背叛一方,沒什么對不起她的,都是被逼無奈,黑鍋全部扣在她頭上,周秀當然不這么認為,范得國是個什么她清楚得很,范得國早在她出軌前,就到處沾花惹草?!?p>  “李飛的爸爸更簡單,問問李飛的鐵哥們不就知道了,就是沒想到的是李飛他爸還是個慷慨大方老板,李娜娜到現在還被前夫養(yǎng)著在,月月零用錢不少了。”

  范哲麗偏頭疑惑盯著范哲凡:“你怎么知道二叔很早以前沾花惹草?”

  范哲凡站累了后昂的靠著墻壁:“有次作業(yè)本誤被范一洲帶走,晚上去他家拿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二叔在樓下花叢中講曖昧的電話,就停下腳步躲著聽了一會兒?!?p>  范哲麗又審視一會兒,看著深藏不露范哲凡:“你還有多少小秘密?。 ?p>  范哲凡不想繼續(xù)講著陳年野史,前傾站穩(wěn)認真重視的告知范哲麗:“老家伙剛剛的話你聽著了,她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以后所有大小事都會被踩一腳,像平靜過日子估計難。”

  范哲麗若有所思的說:“你趕快抽個時間回趟村里,找三爺爺問問遺囑的事?!?p>  心有靈犀的范哲凡想到一起去了補充:“嗯!了解后我找個律師好好咨詢一下?!?p>  范哲麗點點頭講:“差不多該散席了,進去吧?!?p>  范哲凡走到門口便停下腳步開口道:“我就不進去了,你幫我?guī)г捊o江楠,說我在車里等他,讓幫把包帶下來。至于爸媽就交給你送回去,爸可能又會被蠱惑,避免矛盾我就留在公司加班不回去了?!?p>  范哲麗明白妹妹的心情,怕是回去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她這一天也夠累了,理解的默默點頭放行。

  范哲凡靠著引擎蓋低頭閉目養(yǎng)神,幾分鐘后江楠帶著包與她匯合,范哲凡神態(tài)格外疲倦,聽到腳步聲隨之抬起沉重的眼皮。

  江楠心疼的問:“怎么了?很累嗎?”

  范哲凡無力的嗯~了一聲像泄了氣的氣球:“你來開車吧,車鑰匙在包里,自己拿?!闭f完就走向副駕駛。

  車內江楠不時瞟過旁邊的范哲凡,看她疲倦熟睡樣子,心里微微抽動內心最深的那根弦,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她自愿貶低,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江楠的圈里女性都巴不得在身上多貼幾條金,哪有她這樣偏偏往寒酸里鉆,特別還是親朋好友面前。

  江楠沒想太多慣性的把車開到了自己小區(qū),等范哲凡醒來時,車子早就工整的停在地下停車場里。

  經過今天對江楠的考驗,范哲凡接納了這個潑皮無奈,覺得江楠是個不錯兄弟,況且她覺得江楠家的沙發(fā)是個好去處,她沒異議的跟著江楠上了樓。

  電梯里瞅著沒發(fā)威范哲凡反而心虛的說:“大晚上的你就不怕我狼子野心?”

  范哲凡靠在墻角瞇起一只眼慵懶的回:“你也配稱狼?別高抬自己了。”

  江楠剛剛準備好好理論,電梯就開了,范哲凡單腳踢了一下江楠的膝蓋彎:“傻站著干嘛!出去呀!”

  江楠嘟囔著說:“我好歹一表人才,怎么在你這成了提鞋小跟班??!”

  范哲凡沒心情理他,快步走到門口,門神似候著等江楠開門。

  指紋鎖一彈開,強盜風的范哲凡掐過進去,直奔沙發(fā)爽歪歪的躺著,弄不清狀況的還以為她才是房子的主人。

  范哲凡閉著眼冷冷淡淡丟下一句:“今晚沒地去,在你沙發(fā)湊一宿,望不要介意,晚安?!?p>  江楠回家第一反應不是在意范哲凡在不在自個家留宿,而是要先換下著土的掉渣的衣服,他進到臥室換下衣服順道洗了個澡出來,這時候范哲凡在沙發(fā)上入夢的打起憨來。

  江楠看著這個毫無睡相的女子,活脫脫就一女漢子,投胎時肯定得罪閻王了,所以才故意折騰她一把。

  江楠有個睡前喝酒的習慣,他在消毒柜里抽出一支酒杯,又在酒柜選了瓶年份不上不下紅酒,開瓶器拔起瞬間爆出一聲響,嚇的范哲凡從沙發(fā)中彈跳了起來。

  沒睡飽的范哲凡鬧出起床氣:“大半夜的干嘛了,是要嚇死我嗎?”

  江楠看吵醒了范哲凡,抱歉的吐了吐舌頭,彌補的問:“要不要喝口?”

  范哲凡不悅的狂抓頭發(fā),瞬間變成不折不扣的瘋子,又穩(wěn)下情緒呆滯的答:“喝”

  江楠望著這樣的范哲凡覺得可愛極了,又在消毒柜抽了支酒杯,轉地到沙發(fā)。

  血紅液體在透明的玻璃杯,深邃且陰魅,喝酒的人如同僵尸飲血般貪婪則無法自拔。

  范哲凡第一杯就來了先干為敬,爽快的又癱在沙發(fā)里,她今天若不是優(yōu)雅打扮,簡直跟五大三粗的莽夫沒啥區(qū)別。

  江楠又為她斟滿,酒瓶落茶幾的聲響和江楠的話同時發(fā)出:“那個……你們家……”

  他的話還沒說完范哲凡就打斷:“我們家的事,別瞎管,也別打聽”話完又是一杯干凈。

  江楠看她封鎖神情不好強迫,想等她自愿開口的時候在慢慢傾聽,他話鋒一轉:“我今兒這男友力怎么樣?滿意嗎?”

  酒后的范哲凡總會做出或說出不常規(guī)的事和話,她異常冷靜的直視江楠:“你很好,很優(yōu)秀,也很才干,我們做朋友很挺好?!?p>  江楠頭次見范哲凡這么認真和他說話:“為什么?”

  范哲凡直起腰板,鄭重其事的說:“我配不上,也不適合,更不需要?!?p>  江楠更加疑惑:“我沒明白,談個戀愛有那么難嗎?”

  范哲凡雙手指交叉合十懸在疊加膝蓋上,低眸落在腳上一點:“難,對我來說很難,我連自己都沒法愛,怎么又能力愛別人。”

  江楠正視到范哲凡病的有多重,他不安的摸摸下巴新長出的胡渣,用專業(yè)的口吻說:“你這是典型抑郁障礙,能告訴我原因嗎?”

  范哲凡再次閉而不答,反問病情:“那會死嗎?”

  江楠嘴角有點顫抖,氣著眼前極度不配合的病患一點輒都沒,他鏗鏘有力一字一字吐出:“重則會死”

  范哲凡馬上換上無求無欲的表情,玩笑的說:“好吧!天要我死,我還能不給成?”

  江楠長嘆一聲:“為何要這么不快樂?”

  范哲凡冷峻答:“快樂?活著都挺不錯的了,其他任之隨之……”

  江楠苦口婆心的說:“我想幫你……”

  范哲凡突然抬頭宛然一笑:“好,幫我找個信的過的律師?!?p>  江楠有點跟不上她的思維:“律師?找律師干嘛?”

  范哲凡松懈癱回:“查戶口???告訴我你有沒有認識的就可以啦……”

  江楠思量半會:“還真有,我有華裔同學在本地開了個律師事務所,你可以問問?!?p>  范哲凡:“好,把電話轉我微信上,趕明請你吃飯?!?p>  說完又結束性灌了一杯,直接癱倒在沙發(fā)上,慵懶的哼哼:“記得回房前關燈,跪安了?!?p>  江楠瞅著合衣而睡的范哲凡連腳上的短靴都沒脫下,一點膈應感都沒有。自己酒杯的酒一杯都沒見底,酒瓶反而見底了,他干下最后一口,伸手脫下范哲凡腳上的鞋子,把她抱到房間臥室睡下,蓋好被子后,自己在沙發(fā)上湊了一宿。

  江楠真覺得自己上輩子欠她似的,今生過來還債。

  清晨的一抹陽光打在范哲凡的歪七豎八的臉上,瞇著眼翻過身來在床上擺了大字,陌生的房間一下讓她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何處,腦子里爛七八糟的恐怖橋段都涌了上來,她緩沖了一會,才讓那該死的記憶恢復。

  范哲凡穿著昨個的新衣,經歷一個晚上的來回翻滾褶皺的不成樣子,她懶羊羊的拉開房門,聽見客廳傳來霹靂吧啦的聲響,走過去一看原來是江楠掛著條圍裙做著早飯了。

  范哲凡處太自然的打了聲招呼:“早??!”

  江楠回頭看了眼跟金毛絲王樣的范哲凡,驚愕的說:“大小姐,不早了,都近十點了?!?p>  范哲凡無所謂的哦~了一聲,像訴說著那關我啥事的意思。

  江楠端上兩盤三明治在餐桌,又回身去拿兩杯熱牛奶,順帶的講:“洗手間有新牙刷和毛巾。”

  范哲凡搭了搭起膩的劉海又重復哦~了,像只聽話的小貓,乖乖干該干的事情。

  等她在出來的時候,桌上琳瑯滿目的西式早點通通擺在面前,范哲凡不可置信的坐在高腳凳上,撐著手肘說:“您這是喂豬了?”

  江楠聳肩:“上次您的??诳湓~是莫須有的?我可是當真了?。 ?p>  范哲凡懂裝不懂的含糊:“什么??!不記得了?!?p>  江楠邪笑不戳破:“哎!老年癡呆癥是這樣的??!經常會持續(xù)性失憶,后面就接著口齒不清,神經衰弱,最后就是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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