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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崇禎四皇子

第一百零七章 王士元 ,別跑!

我是崇禎四皇子 玉召 2438 2019-10-23 00:53:13

  崇禎皇帝一下子慌了,其實不僅是他,就連周圍護衛(wèi)們以及周民都條件反射般的抽出了馬刀。

  這山東響馬的黑話,除了朱慈炤外,其他人都沒聽懂是什么意思。

  朱慈炤左右看了看,見對面雖然抽出了馬刀,但是卻遲遲沒有動手,心中不禁微定,那馬匪頭領(lǐng)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匪首,自然能看出自己這邊戰(zhàn)力不差,三十對一百多號,勝負還不一定呢!

  況且周民兩米的個頭是吃素的,站起來便有兩米,跨在馬上,就跟關(guān)二爺似得,要不是那玩意太重,拿著找不到能騎用的馬匹,朱慈炤還真想給周民打造一把青龍偃月刀使使。

  朱慈炤知道那馬匪頭領(lǐng)不會輕易地動手,大家都是聰明人,只做聰明人的事情。

  “哈哈哈,瓢爺勿惱,檐下處個并肩子(大家交個朋友),背上日頭久了,(往后的日子還長呢),下雨不冒頭(我也不是沒有名號的人),下了劈鐺,怕是姑娘嫁錯郎(結(jié)下死仇,怕對您是個大麻煩?。。?敢請萬兒(請教頭領(lǐng)姓名)!”

  朱慈炤朝身邊周民的等微微搖頭,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轉(zhuǎn)頭朝那馬匪首領(lǐng)喊道。

  干一行有一行的規(guī)矩,雖然到了明末這個禮崩樂壞的時代,大部分行業(yè)都已經(jīng)不講規(guī)矩了,但是馬匪這一行,還有些以鮮血凝聚出來的道理的,那就是輕易地不結(jié)下死仇,特別是這位只想劫了錢財馬匹,連人都不殺的馬匪頭領(lǐng),更是不愿意給人結(jié)下死仇。

  當(dāng)然,他也結(jié)過死仇,但是那是在點子不扎手的情況下,但是現(xiàn)在他可保證不了眼前的這伙人一個都走脫不了。

  ......

  馬匪首領(lǐng)聽此朱慈炤所言臉色變換不停,不知在想些什么,他和身邊的幾個小頭領(lǐng)商量了片刻,不時點頭,并且警惕的看一眼朱慈炤這邊,顯然是猶豫不決,不肯輕易讓到了嘴邊的肥羊跑了。

  他們商量了他們的,朱慈炤這邊卻也不能不警惕,雖然對面有些忌憚自己,而且自己也用黑話說了自己不是普通百姓,但是卻也不能不防備對面忽然發(fā)難,來個毀尸滅跡。

  悄然的,朱慈炤囑咐了下去,一旦打起來,自己和周民二十余人斷后攔截,剩下的十名護衛(wèi)則護衛(wèi)崇禎皇帝等原路返回前往武定州州城。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那馬匪頭領(lǐng)卻是和一眾頭領(lǐng)都商量完了,只向朱慈炤抱了抱拳,道:“順水萬兒,壺水不開,(在下姓劉,名字不值得一提),河水急了驚了船家(剛剛魯莽了讓諸位受驚了),卻不知哪里風(fēng)往哪刮?(你們是什么人去往哪里),敢是廟里的海翅子(敢問是朝廷的大官),直往火里去(要向南邊去),敲鑼打鼓吹了喇叭!(若是如此,真是鬧了笑話)”

  朱慈炤聽他說完,見那馬匪仍舊抱著拳,一副恭敬的模樣,心中不禁扯了扯嘴角,都這時候了,這馬匪首領(lǐng)還在挖坑,果然不是個好相與的。

  若是普通的人聽了他對朝廷的大官如此恭敬,必然是早早的便一點頭就認下了,可是熟識歷史的朱慈炤豈會如此,這些響馬們可是在一個月后要搞事情刺殺官員的人,自己再認下自己是官員,豈不是自尋死路?

  而且這人姓劉,剛巧,著名的馬匪里面就一個叫劉不同的呢!

  朱慈炤臉上有了一抹笑容,抱了抱拳朝那馬匪首領(lǐng)道:“瓢爺攢兒亮,(頭領(lǐng)眼明心亮)大黃遍地生芽(我們護衛(wèi)的是將軍的子嗣),三萬又三萬(是掌管九萬兵力的總兵級別的將軍),便在中州賣茶(便駐扎在河南)?!?p>  注:大黃、人參、附子、熟地一起稱作“四大金剛”,具有“藥中張飛”之稱,又名“將軍”。

  一邊說著朱慈炤從懷中掏出一個印章,向那馬匪頭領(lǐng)展示了一下,然后扔了過去。

  那是朝廷頒發(fā)給游擊將軍的印章,上面刻著“游擊將軍之印”六個字,是朱慈炤特地從張升處要來的,目的是為了打點路上的麻煩,沒想到麻煩來了,馬匪也來了。

  那馬匪慌忙接住印章,左右翻看了一遍,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他身側(cè)的一個年輕人,卻是接了過來,在印章上底部哈了口氣,然后蓋在了自己的手掌心,用力壓了壓,然后拿了開來。

  “游、擊、將、軍、之印!”他輕聲念到,念到此處,他臉色忽的一變忙是附身道:“當(dāng)家的,他們說的是真的,游擊將軍,五品的官呢!”

  那馬匪頭領(lǐng)聽此忙是拽過他的手細看,發(fā)現(xiàn)確實是“游擊將軍之印”六個字。

  頓時他的臉色難看起來,沒想到這月他第一次下山,便遇上了硬點子,而且還是十分扎手的點子。

  雖然很是垂涎朱慈炤胯下的三十多匹駿馬,但是他自知有些人不能惹,這年頭,有權(quán)的,有財?shù)哪苋?,唯獨有兵的不能惹?p>  所以對于他這種聰明人卻是不用多想,一下子便想明白了,他將那印章拿來,在自己胸口擦了擦,然后將印章又扔了回去。

  朱慈炤卻是穩(wěn)穩(wěn)的接住,又放回了懷中。

  他看那馬匪首領(lǐng)在自己胸口擦印章便知此事大多成了,但面上卻是不漏,仍舊微笑道:“瓢爺如何?”

  那馬匪首領(lǐng)臉上卻是勉強笑了出來,抱了抱拳,也不用黑話了,直接明了的道:“將軍真是了不得的人物,是劉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勿怪,請!”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吩咐下去,給朱慈炤等將荒地東邊的道路讓了出來,意思很明顯,他服軟了,請朱慈炤不要計較什么。

  朱慈炤燦然一笑,朝這劉姓匪首抱了抱拳道:“客氣了,在下王士元,有幸再會!”

  說著便不再多留,只讓人刀不收鞘,匆匆打馬走上大道,和這群馬匪隔開一點距離,快馬走了。

  只在這時,朱慈炤忽然想起了自己心中的一個疑問,回身朝百十步外的那個劉姓匪首喊道:“頭領(lǐng)可是叫劉不同???”

  那馬匪頭領(lǐng)一驚,驚訝的看向朱慈炤,眼睛一時瞪得老大,卻見朱慈炤微微向他點頭示意,便轉(zhuǎn)過了身去。

  也就朱慈炤轉(zhuǎn)過身去的一瞬間,一個騎在馬上,男子穿著,頭盤成兩個小辮箍在后腦的騎士,打馬從馬匪隊伍中間向隊伍前頭劉不同趕了過去。

  她的身份顯然不簡單,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家家,馬術(shù)竟然相當(dāng)?shù)膵故?,抽鞭子,勒馬繩子,完全看不出一絲的生疏,她一打馬,整個馬匪隊伍給她讓出了一條路。

  她輕松地來到隊首,滿臉的喜色朝那劉不同道:“爹,女兒不要那什么武定才子歐陽夏了,我就要他,那個用黑話給你搭話的白面小將軍!”

  “你這孩子,渾說什么,那武定才子我都給他家下了帖子了,今天必取他入贅山寨,你怎說變就變,這不是跌我的面皮嗎?”

  劉不同臉頓時一黑。

  “哼,我可不管,我就要他!”

  這女孩子卻刁蠻的很,話還未說完,馬鞭一舞,便直沖剛跑了沒多遠的朱慈炤一行人追去。

  “王士元,你別跑!”

  她絲毫沒有女兒家般的嬌柔羞澀,竟直接大喊起來。

  …………

  王士元:什么,推薦票,你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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