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只要看著對方眼睛,專注的跟他說一件事,那個人只要意志稍微有些不堅定,就會為你所用?!?p> “聽起來就是催眠呢。你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林星兒也沒聽過什么催眠,道:“魅惑之術(shù)我是從師父藏得古籍看到的?!?p> “那你師父的催眠術(shù)也很厲害嘍?”夏夢嬌問道。
“他?”林星兒不屑的笑了:“魅惑之術(shù)只能女子才能習得,那個老東西練了五六年盯著人家看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眼睛都不知道生了幾次眼疾,依舊施展不出魅惑之術(shù)!”
要不然這本秘籍怎么會落到她林星兒的手上呢!?
“魅惑之術(shù)不但可以讓人聽話,還會讓人混淆真假,出現(xiàn)不該有的記憶……你要是好好利用,也算是有一門自保的技能……”
林星兒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我給你說一套心法,你照著練習……希望你可以早點找到丹田之氣,也不用被人欺負了……”
起碼,下次見到萬梓航也不用差點連命都沒了。
很快,林星兒說了一大段有些晦澀的話,不過夏夢嬌卻沒什么壓力。
恰好她這段時間都在讀古籍,很多文言她都知道意思。
而且林星兒說的心法內(nèi)容,大都是人體學位器官,夏夢嬌這個醫(yī)科大的高才生更是了如指掌。
“心法內(nèi)容就是這樣,運行一次稱之為一周,三十六周天一個循環(huán),如果順暢可以提高一些內(nèi)力,若是中間遇見阻礙,則等于前功盡棄?!?p> 林星兒說完,頓了頓問道:“你以前的世界有沒有學過什么心法?現(xiàn)在你接管了我的身體,你可以試試能不能用。”
夏夢嬌苦笑回道:“我在的世界根本就不需要武功啊——”
要是誰說在學習心法,怕是要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不需要武功的世界?”林星兒有些詫異,問道:“若是沒有武功,難道你的世界都是修真的仙人?”
“大姐!修真那都是小說里的好不好——”夏夢嬌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在的世界人人崇尚和平,大家都在努力讀書,誰有空搞這些名堂?!?p> “讀書?!哈哈哈——難不成你是個男人?”林星兒覺得很好笑。
她從異世求來的魂魄,難道是個書生?
“我呸!我才不是男人!你腦子里都裝的是什么???難道讀書的不能是女的?”夏夢嬌覺得自己和林星兒之間代溝很嚴重。
林星兒是真的無法理解,問道:“難道你在的世界,女子也可以讀書么?”
“廢話!我在的世界女的什么都干,男人能做什么,女人就能做什么!”夏夢嬌自豪的說道。
“莫不是養(yǎng)家糊口也要女人做?”林星兒問道。
夏夢嬌理所應(yīng)當回道:“那是當然了。”
本以為林星兒會羨慕未來世界,沒想到隔了一會兒,林星兒嘆了一句:“原來異世的女子更加苦悶……”
“哪里苦悶了?!”夏夢嬌不服氣。
“又要讀書識字,又要像男人一樣勞作,還要養(yǎng)家糊口生孩子……”
林星兒嘆了一口氣,道:“還是這里好一些?!?p> 起碼,星耀大陸的女子不用那么辛苦,事事都要親歷親為。
“只有自強自立的女子才能幸福,你不懂,我和你說我是……”
“我累了,你自己玩吧?!?p> 夏夢嬌還想講解下未來女性的地位,誰知道林星兒壓根沒有聽的意思。
氣的夏夢嬌自己躺了半天,最后她干脆閉上眼開始試著運行林星兒告訴她的心法。
……
“千行,你的氣息很亂。剛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司馬亦清放下手中的書,抬起冷眸問道。
千行低頭回道:“天武殿的萬梓航來了……”
“萬梓航?!他不是應(yīng)該忙著準備與丞相千金的婚禮么?”
司馬亦清站起身來,面色凝重,問道:“他和你交手了?”
“是!”千行回道:“萬梓航一口咬定那女子是林星兒,屬下解釋無用,就和他打在了一起……”
“林星兒……”
司馬亦清雙手背在身后,仰頭望著窗外黑色的天幕,徐徐道:“她的確無法洗脫嫌疑……只是……如果她是林星兒,那只能說她城府太深了。”
傳聞林星兒行事高調(diào),放蕩妖媚,走到一處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到了。
如果那女子是林星兒,又怎么能隱忍這么久呢?
“萬梓航不可能空手而回,他還做什么了?”司馬亦清平復(fù)了下心中的復(fù)雜情緒繼續(xù)問道。
千行垂著眸子,不知如何說:“這……”
“千行,你不是會說謊的人……說實話。”
“萬梓航想要殺了那名女子,屬下與萬梓航交手了……他似乎有些不滿屬下出手……”
“他要殺了那女子?”
司馬亦清的冷某劃過一抹訝異,隨即了然說道:“林谷這個老匹夫,一定要讓本將交不了差!你做的很好!”
如果那女子死了,回到陽城丞相林谷定要參他一個辦事不利。
到時候,恐怕還會說他功高自傲,隨意妄為,不將皇命放在眼里……
一個不慎,就是萬劫不復(fù)!
那名女子在見到那人之前,絕對不能有事。
“那個女人沒事吧?”司馬亦清問道。
千行低頭回道:“肩膀受了傷,具體屬下并不知道?!?p> “走——”司馬亦清聽到女子受傷,立刻出了房門。
……
夏夢嬌躺著在心里運行了一周天的心法,覺得整個人像是被放在了烤爐上。
“好熱——”將自己身上的被子踢開不解熱,她將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褻衣也解開了。
只是,她覺得自己身體似乎越來越熱。
等到司馬亦清和千行推開房門進來,看到的就是衣衫凌亂,雙頰滾燙,奄奄一息的病嬌兒。
“這怎么回事?”司馬亦清瞳孔一縮,揚手將紗帳垂下,吩咐道:“立刻請大夫!”
“是!”千行也沒想到這女子會這樣子,急忙轉(zhuǎn)身出去找大夫了。
司馬亦清盯著臉蛋紅的不正常的女子,猶豫著要不要先看看她的狀況。
還未多想,床上躺著的人兒整個人就貼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喊著:“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