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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寵是天神

13、血蟒鞭進(jìn)階

我的靈寵是天神 梅山行 3060 2019-09-13 11:58:00

  “那好,告訴我你的名字,否則我還叫你臭丫頭。”陳長安有些賴皮地道。

  “妙玉?!?p>  “妙玉?你騙鬼呢!聘書上明明寫著什么什么女,至少三個字。這不會是你的閨名吧?”

  “妙玉女?!泵钣衽值溃骸澳氵€要不要去看你的兄弟了?”

  妙玉女說完,當(dāng)先向山下奔去,為照顧陳長安的面子,她特意沒有御劍飛行。

  在玄月大陸,只有第五重山也就是金丹境以上,并溫養(yǎng)出自己的本命飛劍后,才可以御劍飛行。

  妙玉女的體質(zhì)極為特殊,從娘胎里出來,居然就是金丹境。十六年來,無論她怎樣努力,都未能突破到第六重山也就是元嬰境。

  陳長安撥腿跟上,妙玉女?只怕也是假名吧?我還賈寶玉呢。白鹿白爺爺說他在白玉京玄家給自己訂了一門親,她應(yīng)該姓玄才是,可為什么姓妙?難道是跟著娘親姓?

  可在玄月大陸這夫為妻綱等級森嚴(yán)的社會,絕無可能有子女隨母親姓。

  玄妙玉女?陳長安腦袋哄地一下:太上老君俗世身份——老子的娘親好象就是叫玄妙玉女吧?

  陳長安的頭有些大。

  妙玉女惱他嘴里胡說八道什么謀殺親夫,所以運轉(zhuǎn)靈氣,全力向山下飛奔。

  陳長安吸收識海中的紫氣,使上吃奶的力氣在后面狂追。

  十幾里的山路,等到了長生場時,還真被陳長安給追上了。

  陳長安顧不得歇息,沖進(jìn)長生場。不過幾個時辰的功夫,場里又多了不少人。

  陳長安在人群中穿梭著,奔到下午占的格子處,費鵬正與那瘦瘦弱弱的小姑娘邊啃著鹿肉邊聊著天。

  見費鵬無事,陳長安兩手撐在膝蓋上,彎腰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那小姑娘看到陳長安,把鹿腿往背后一藏,站了起來,道:“小哥哥,你回來了?”

  費鵬這才看到陳長安,站起來跑了過來,湊在他耳邊低聲道:“常蘅說你殺了人,你怎么還敢來?快逃命去吧??熳?!”

  拉起他的手就要朝場外奔。

  陳長安見他真情流露,心中感動,道:“走什么走!咱有人罩著!”

  說完,回頭看向來路,卻沒能看到妙玉女。

  這丫頭,是害羞嗎?居然沒有跟過來。

  “常蘅是誰?”陳長安問道。

  費鵬努下嘴,“呶,就是她了。半下午,不知問了我?guī)装俦榱?,就怕你有事兒?!?p>  陳長安點點頭,這小姑娘人確實不錯,挺仗義的。舍了費鵬,對著小姑娘一抱拳,“多放姑娘仗義執(zhí)言!”

  常蘅朱辰輕啟,笑了笑,圓圓的眼睛成了兩個月牙兒,“哪有,我不過實話實說罷了?!?p>  “多謝你的實話實說,救了我一命!”陳長安感激道。

  “才沒有了,是一位小姐姐救你的。那小姐姐可真厲害,提留著你,‘嗖’地一聲就飛沒了影。那小姐姐是誰呀?”

  小姐姐?原來是妙玉女救了自己。這臭丫頭,做了好事還不留姓名呢。只是她為什么要脫自己衣服呢?

  陳長安見她一直瞪著圓眼看向自己,顯然在等答案,只得道:“她叫妙玉女?!?p>  常蘅愣了下,原來大名鼎鼎的小公主殿下長著一張娃娃臉,“小哥哥,你可真厲害!”

  陳長安以為她說的,是下午殺那虎頭虎腦小子的事兒,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我就是敲了一棍子,那劍就插入了他的胸膛?!?p>  半天空里,換了一個叫常睢的六重山當(dāng)值,妙玉女御劍站在他的身邊,正拜托他幫忙照看著點兒陳長安。

  妙玉女說完,低頭看見陳長安正與一個漂亮小姑娘有說有笑著,那小姑娘甚至把自己啃過的鹿腿讓給陳長安吃,心中不覺來氣:好啊你,說什么擔(dān)心自己的兄弟,原來著急找小姑娘才是真的。

  意念一動,撤了腳下飛劍落到陳長安身邊,故意與陳長安肩挨著肩站著。

  妙玉女突然出現(xiàn),嚇了陳長安一跳,埋怨道:“你跑哪兒去了?這么多人,我還以為你走丟了呢?!?p>  妙玉女白了他一眼,“你還說呢,這么多人,也不拉著人家,把人家丟了怎么辦?”

  妙玉女的那一眼雖不是看向他費鵬,費鵬仍然禁不住心神一蕩:萬種風(fēng)情說的就是這吧?他看看陳長安,離開的這會兒功夫,就換了身衣服,雖然有些不倫不類,身上又有一股女子的脂粉香,再一看這窈窕女子對陳長安的神情,不由暗暗為陳長安豎起了大挴指:老大就是老大,牛!

  陳長安聽得莫明其妙,這臭丫頭吃錯了藥吧?

  妙玉女輕巧地一個轉(zhuǎn)身,背后秀發(fā)飄起,從陳長安臉上滑過,留下一陣幽香,“喲,這小姑娘哪位呀?鬼怪靈精的!”

  尖酸刻薄的語氣,隔了八丈都能聞到味兒。

  常蘅臉色微變,癟了癟嘴什么都沒說。

  陳長安連忙代為解釋,“這是常蘅常姑娘,下午多虧了她出手相救,我才逃過一劫?!?p>  常蘅局促地捏著裙角,輕聲道:“哪有呀。”

  半空中,常睢見妙玉女直撲常蘅,手不自主地抖了下,兩眼緊盯著妙玉女,伸長了耳朵聽她們說話。

  “哦,原來是常小妹呀,姐姐我代我家長安謝過小妹妹了。”妙玉女嘴上說是謝,語氣卻是淡淡的。

  陳長安被雷了個外焦里嫩,什么叫你家長安!你把婚都退了,我與你還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

  費鵬張大著嘴巴,兩道瞇縫眼看看陳長安,再看看黑紗女子,老大好艷福!

  西山丁字舍里,白靈素連換了三桶洗澡水,又用青鹽洗了七次牙,換了身紅色勁裝后,在衣服上撒了兩遍熏香后,仍覺得身上有一股怪味兒。

  本姑娘長這么大,何曾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臭腐乳,死胖子,你們死定了!不殺你們,姑奶奶我誓不為人!

  白靈素抓起血蟒鞭,待要扣上門,突覺不對,這血蟒鞭我早就煉化了,猶如我身體的一部分一樣,怎么現(xiàn)在有一種陌生的疏離感?

  白靈素關(guān)上門,退回宿舍,把鞭子翻來覆去地看著,細(xì)了,短了,卻更重了。最關(guān)鍵的是,少了與自己心心相印地那種契合感,這是怎么回事兒?

  臭腐乳剝奪了它對我的認(rèn)主?

  白靈素咬破食指,滴了一滴血上去,血蟒鞭的骨桿很快把血液吸收了進(jìn)去。

  轟!

  白靈素心靈上又與血蟒鞭取得了聯(lián)系。

  “血蟒鞭,后天靈寶,地階下品?!?p>  “地階下品?”白靈素驚叫道,“不可能!”

  白靈素把鞭子扔在了地上,怎么可能?地階靈寶就算是七品煉器大師,沒有十天半個月也絕對煉制不出來。這鞭子只不過是過了下陳長安的手,怎么可能會變成地階靈寶?

  一定是這臭腐乳施了什么妖法兒。白靈素也不敢用手拿了,找了塊紅布包著,一路飛奔向北山,找器院院長白樞經(jīng)白爺爺去了。

  北山器院,最靠里一進(jìn)的小院里,白樞經(jīng)正對著個一人多高的煉器爐愁眉不展,“怎么就失敗了呢?怎么就失敗了呢?”

  “大爺爺,大爺爺!”白靈素大叫著從外面沖了進(jìn)來。

  “出去!”白樞經(jīng)頭也不回地怒道。

  白靈素吐下舌頭,著急自己的事兒,把白爺爺?shù)囊?guī)矩給忘記了。

  她把紅布一抖,血蟒鞭落到地上,發(fā)出當(dāng)啷一聲。

  “我讓你出去!”白樞經(jīng)出離憤怒了,這丫頭向來乖巧懂事的,今天是怎么回事兒!

  “大爺爺,這鞭子有古怪!”

  “我知道,等我有空時再重新幫你煉化下去。你先下去,我正有事兒。”白樞經(jīng)粗著嗓門道。

  白靈素是他親兄弟白樞禮的孫女,白樞禮在霜月城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一大家子慘遭毒手,幾乎滅門。

  白樞禮帶著未滿月的靈素回到家族不久,就傷重不治,一大家?guī)资谌?,只留下了白靈素這根毒苗。

  白靈素用紅布裹著鞭子,遞向白樞禮,“大爺爺,這鞭子忽然進(jìn)階了,現(xiàn)在成了地階下品?!?p>  “什么?”白樞禮一把搶過鞭子,輸入靈力察看著,果然是地階下品。

  白樞禮嘴唇哆嗦著,“這是哪位大師的手筆?快,快把他請來我見見。不,快帶我去拜訪這位大師!”

  見白靈素站著不動,白樞禮催促道:“靈兒,快走??!別勞大師久等?!?p>  白靈素通過大爺爺?shù)谋砬?,明白了這鞭子確實是地階下品,“大爺爺,是這么回事兒?!?p>  白靈素把陳長安與費鵬如何欺負(fù)她的事兒,加油添醋地說了一遍。

  急得白樞禮直抓耳撓腮,一遍遍地催促她說重點。

  “靈瑜小弟為了替我報仇,就拿了我的鞭子去找那陳長安交手,結(jié)果被他搶了去。一個時辰后,我抓住了那死胖子,才將鞭子換回來。大爺爺,你可得給我報仇,那陳長安拿屎尿潑我。潑得我滿身都是,人家到現(xiàn)在身上都是臭的?!卑嘴`素泫然欲泣。

  “不對!不對!”白樞經(jīng)兩手捧著鞭子,兩道白色壽眉擠在了一起,“肯定不對!”

  “那陳長安就是不對,大爺爺,您去打他一頓,給我出氣?!卑嘴`素哀求道。

  “我是說你不對!”白樞經(jīng)叫道,“這中間肯定落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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