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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寵是天神

14、創(chuàng)世金蓮

我的靈寵是天神 梅山行 3131 2019-09-13 21:58:00

  看到白樞經(jīng)攜了白靈素氣喘吁吁地御劍飛來,常睢心里咯噔一下:老天爺!他老人家怎么來了!這是找陳長安報仇來了嗎?

  白樞經(jīng)對著常睢點點頭,問向白靈素,“靈兒,哪個是陳長安?”

  白靈素用手一指,“就是正與那個干干瘦瘦的丑丫頭說話的那個。”

  白樞經(jīng)一搭眼,眼角掃到了黑紗蒙面的妙玉女,心中狐疑:她怎么也在?

  “常睢,那丫頭怎么也在?她沒開長生種嗎?”

  常睢恭敬一禮,“回白院長,妙玉女是來找陳長安玩兒的。倒不是屬下徇私,她今年正好是十六歲,所以能夠進去?!?p>  常睢先把自己摘干凈了,這白樞禮行事乖張,可別被他抓了小辮子。

  白樞經(jīng)上下打量著陳長安,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長生種沒開,肯定不是他煉的血蟒鞭,他與妙玉女一起,莫非是那位幫的忙?

  沒道理呀!就算是那位,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個時辰內(nèi),將一件玄階中品的法寶煉化至地階下品。他背后肯定另有高人!

  得想辦法請出他背后的那位高人一見,我現(xiàn)在正卡在煉器六階沖擊七階的瓶頸上,要是有高人稍微指點一二,我定能戳破那層窗戶紙,順利晉級為天階煉器師。要是能進入天階,整個霜月國還不由我橫著走,給弟弟一家報仇也就大有希望了。

  常睢見白樞禮只是皺著眉頭不說話,心里越發(fā)忐忑:老天爺,您可千萬別在我當值時發(fā)飆啊。

  白樞禮想了半天,沒想出法子,轉(zhuǎn)身看見常睢躬腰站在身邊,這才想起來他也在,道:“啊,小常啊,當值???”

  “哎,哎!”常睢連聲答應(yīng)著。

  “常兄弟,拿你的令牌我用下?!卑讟卸Y和顏悅色地道。

  ???果然是找陳長安的麻煩來的!常睢看看白靈素,眼角還有淚痕,顯然剛哭過。換了有人這樣對常蘅,我拼上命不要,也得為她出這口氣。

  白樞經(jīng)要令牌,肯定是要教訓(xùn)那陳長安,那可不行。不是我當值的時候,你們打殺死,我也不管。在我班上,是萬萬不行的,我可不想象吳剛一樣,被關(guān)禁閉。

  “白老啊,真對不住!月院長有令,屬下不敢不尊啊?!?p>  白樞經(jīng)一聽來氣了,好你個小王八蛋,拿月院長來壓我?不是求著我替你煉制寶劍的時候了。我不過是下去找那小子問幾句話,你推三阻四地作甚!

  好,我進不去,那我就讓他出來!

  打定了主意,白樞經(jīng)的臉色和緩了下來,“小常啊,今天的考驗開始了嗎?”

  “那到還沒有!”

  “嗯,你一邊去,今晚由我親自主持考驗?!闭f完,也不待常睢回應(yīng),從腰間摸出一個布袋,右手把長生場上的光幕劃開一道口子,把布袋對準口子。

  轟!

  無數(shù)的蚊子從布袋里飛了出來,撲向了下面的學(xué)員。

  “白…白老,這…這有些過了吧?您老這六甲桉蚊,學(xué)員們抵擋不住啊?!背n〗Y(jié)結(jié)巴巴地道。

  “無妨,老夫有數(shù)?!卑讟薪?jīng)拈著下巴上稀疏的山羊胡,我就是要他們抵擋不住,好逼他們出長生場的。

  常睢見蚊子已經(jīng)進了場,再多說也是無益,只把注意力放在常蘅身上,小殿下啊小殿下,您可得別硬撐!

  馬蜂大的六甲桉蚊,經(jīng)過白樞經(jīng)的特殊煉制,一入人群,立時瘋了般撲上去。

  一會兒,噼啪聲,慘叫聲,拍打聲,不絕于耳。

  妙玉女看看天時,不對啊,還沒到子正啊,怎么考驗就開始了?

  再一看那些蚊子,紅頭六甲桉蚊?白樞經(jīng)怎么親自考驗了?這老東西,唯恐天下不亂!

  看看正在打坐的陳長安,小混蛋,我要你裝,一會兒有你受的!

  瞇著眼的陳長安,表面看上去面色平靜,仿佛入定一般。其實,內(nèi)心里正波濤澎湃。

  一分鐘前,他識海里忽然傳來一道幼兒般奶聲奶氣的聲音:水呀,水呀,我要喝水。

  與老九溝通,卻沒能得到任何回應(yīng)。

  識海里那奶聲奶氣卻如念經(jīng)一般,一剎也不住下。

  陳長安無奈,只得問丹爐蓋,這到底是回事兒。

  一會兒,陳長面眼前現(xiàn)出面板:是蓮子要生根了,需要水分。

  “什么蓮子?”

  老九把十二品功德金蓮子磨出了道口子,煉化了它的部分蓮子殼,這些都是他偷偷摸摸進行的,陳長安并不知情。

  面板又顯出一段字:你在八角池里,曾得到一顆蓮子,被九兒給磨穿了?,F(xiàn)在蓮子要生根,故需要水分。我從大澤里,吸了些含有弱水的湖水,應(yīng)該可以用,我這就送過去。

  陳長安胳膊一脹,一道液體果然簌簌地流向了識海。

  識海里,那奶聲奶氣持續(xù)地叫著:水呀,水呀,好喝……咕咚,咕咚!

  終于解決了這件事情,陳長安睜開眼,咦,這是怎么了?哪來的這么多蚊子?

  陳長安吃驚,妙玉女比他更甚,這蚊子邪門得很,竟然在陳長安周圍轉(zhuǎn)一圈就飛走了,難道這蚊子跟他是一家子?

  連站在他身邊的自己等人,都沒有受到蚊子攻擊。費鵬與常蘅也覺察出來了,情不自禁地往陳長安身邊靠了又靠。

  妙玉女也怕那蚊子咬,一點點地靠到了陳長安身邊,聞著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味道,檀木香中居然絲絲兒的甜,特別地好聞!

  這蚊子太可怕了,那些被咬到的人,無不哭爹喊娘的哇哇大叫。

  學(xué)員們都知道這是學(xué)院對學(xué)員意志品質(zhì)的考驗,明明被咬的身上全是包,卻也不敢離開,生怕被學(xué)院取消了資格。

  半空中的白樞經(jīng)看得吹胡子瞪眼:這些豬頭,受不了,你們不會往場外跑嘛。

  再看看陳長安,白樞經(jīng)的臉都氣青了,那些蚊子居然放過了他這個主要目標。

  白樞經(jīng)發(fā)動意念,指揮著蚊子專門攻擊陳長安。

  所有蚊子接收到指令,“嗡”地一聲一窩蜂般,撲向陳長安。

  離陳長安周圍三尺,那蚊子就嗡嗡叫著,再也不敢過來。

  白樞禮更為郁悶,一遍遍地驅(qū)使著蚊子去咬陳長安。

  蚊子在陳長安身邊越聚越多,一會兒,四人周圍就成了個蚊子蛋。無數(shù)的蚊子在四人周邊上下翻飛,嗡嗡叫著,卻沒有一只敢上來。

  陳長安有了大澤的經(jīng)歷,知道是自己身上的檀香的緣故,所以也不擔(dān)心,反正蚊子也不咬自己,只把注意力放在胳膊與識海上。

  蓮子邊大口大口地喝著水,邊奶聲奶氣地哼哼著,想來是極為滿足。

  妙玉女等人聽著蚊子叫聲,只得往陳長安身上越靠越近,特別是常蘅,幾乎鉆入了陳長安的懷里。妙玉女心里酸酸的,卻也不好表現(xiàn)出來,只得使勁往陳長安身上擠了擠。

  看得離陳長安一拳遠的費鵬一臉的艷慕:老大牛X!美女們居然爭著投懷送抱,這要是換成自己就好了!

  蚊子把陳長安團團包圍了起來,白樞經(jīng)雖看不清里面的具體狀況,但也猜到陳長安應(yīng)該無事,因為蚊子的攻擊隊形并沒有變,里面也沒有慘叫聲。

  常睢可就不一樣了,如果眼神能殺人,白樞經(jīng)這會兒一定死了千百次,小殿下萬一有個閃失,白鼠精,你就洗干凈脖子,等著承受我大荒山青埂峰的怒火吧。

  美人入懷,兄弟靠背,陳長安沒有半分享受的心思。他的識海,正在飛速膨脹,酥酥癢癢的,說不出的舒服,又說不出的難受。

  “咿呀咿呀!”蓮子歡快地叫著,“水呀,更多的水呀!”

  這段時間,陳長安手心里,丹爐蓋吸收的大澤之水,源源不斷地送入識海,那蓮子卻依然嫌少,不斷要求著更多的水。

  那純真、稚嫩的語氣,讓陳長安無比愛憐,只得用意念加快水流的速度。

  “咿呀咿呀,人家好高興,人家要生根了!”

  轟??!

  陳長安識海中一聲巨響,直如天崩地裂、山呼海嘯。

  團團金光從蓮子殼內(nèi)涌出,在識海中湊成四個金色大字:創(chuàng)世金蓮。

  大字掩映下,香爐瑟瑟發(fā)抖,無數(shù)的香灰撒了出來,與大澤之水混在一起,成了金蓮根的第一份養(yǎng)料。

  丹爐蓋在陳長安手心里上下跳動著,發(fā)出嗡嗡響聲:欲要創(chuàng)世,須先滅世。打爛一個舊世界,才能創(chuàng)造一個新世界,這是要出妖孽?。?p>  四個金色大字莊嚴宣告了金蓮的出世后,“嘭”地一聲,化為點點星光,分散于陳長安的識海,并繼續(xù)向外擴展。

  剎那間,陳長安變得通體金黃,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這金光雖是一閃而過,卻也在瞬間照得長生場上猶如白晝。金光穿過蚊子群,照在長生場上的無形光幕上。光幕咯吱咯吱一陣晃動,險些被震碎。

  在場的人,無不驚呆了,一個個面面相覷,剛剛發(fā)生什么了?

  妙玉女一出生,識海內(nèi)即有一棵李子長生樹,并沒經(jīng)歷過長生種生根、發(fā)芽的過程,沒有培育長生種的經(jīng)驗,所以她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再加上金光爆發(fā)突然,消失得更快,長生場內(nèi)眾人,無人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白樞經(jīng)與常睢二人,見那金光,頗有幾分象長生種扎根時的情景,可一來有蚊子團阻擋,他們看不真切,二來,見過發(fā)出赤橙黃綠青藍紫光的,哪見過發(fā)出金光的。

  白樞經(jīng)把光幕劃開一道口子,打開布袋,意念驅(qū)使著蚊子回到了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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