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之后暮夜之前,是妖魔出現(xiàn)的時候,乖啦花生,我們趕緊回去啦,奶奶家有牛肉干哦。”
川奈一邊溫和的揉著狗子的腦袋一邊試圖拖動趴在原地驚雷不動的狗子。
“花生,你今天是怎么了,我記得你原來是一只聽話的狗……”實在拉不動狗子的倔強,川奈累的叉了會兒腰,不得不又妥協(xié)蹲下來順了順他的毛。
“是不舒服嗎?”
花生的耳朵耷拉了一下,兩顆晶瑩的豆豆眼骨碌碌轉(zhuǎn)了一圈,好似有些委屈。
川奈起身看了看自己身后走過的彎彎繞繞的公路,方才意識到已經(jīng)他們從下車步行已經(jīng)走了將近兩個多小時,從落霞孤鶩到星子點點。
這些天因為忙協(xié)議上的事情她早起晚歸的外出辦事,花生的狗碗她都是出門的時候把糧和水倒好,其他時間也沒怎么遛狗子。
今天突然一下子遛了這么遠都沒喝一口水,估計他是又渴又累了吧。
“抱歉,是我忽略你了?!贝蝺芍皇铸R上捏了捏狗子毛嘟嘟的臉蛋,然后湊近嗅了嗅,笑:“要給你洗澡了呢?!?p> 然后她企圖將狗子抱起來放到行李箱上一起拖走。
而就在她要使力的一刻,卻感覺狗子一下子重了百來十斤,她連一條狗腿都抬不起來。
周遭暮色降臨,頭頂黑云漫漫,公路旁的小樹林里竄出來一群黑鴉。
伴隨著鳥鳴,狗子雖然趴在地上還不忘張嘴汪汪幾聲。
這叫就叫唄,狗子看到這種情況肯定會叫個幾聲的,頂多叫夠了就停了,但事實證明她錯了,半夜黑鴉經(jīng)過,準沒好事。
至少一般人不信便罷了,她做了宗祠這么多年當(dāng)家人,再是不能清楚了。
沒辦法咯,雖然是在外面,行裝也不太方便,但只好從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符了。
她看了看花生,將符放在它的尾巴上蹭了兩下,然后再把這條子貼在了自己一只眼睛的下方,倏然再仔細一瞅眼前,果然頭頂?shù)臉漤斏险⒅恢婚L著毛絨尾巴和尖尖耳朵的大兄弟。
晚風(fēng)吹過拂起他在月光下若綢緞般的銀絲長發(fā),雖遠,俊逸的白皙面容卻清晰得見。
川奈一邊看了稍愣了愣,一邊才想起來當(dāng)前手下應(yīng)該要做的事。
花生平時乖巧可愛,就算鬧脾氣也不會是這樣不分場合,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這妖魔使得妖術(shù)了,將狗子定在原地使其不能移動,只是不知道他是單純的想惡搞路人還是有目的特意將自己攔在這里。
一切都不得而知。
如果是有目的,那么究竟她要付出些什么代價,純惡搞……以她的靈力又不足以與這妖魔對抗,這里是公路,花生總不能一直趴在這里吧。
左右衡量了有一兩分鐘,花生的疲倦和餓意隔著毛絨絨的小肚皮傳達出來。
咕嘟嘟——
川奈心疼的看了看這個自從自己一個人去京城待了有三年,這三年來一直陪著自己的小兄弟,鉚足了勁向風(fēng)口上的那個樹梢頂方向喊道:
“很抱歉打擾您,樹梢頂上看風(fēng)景的那位先生,能勞煩您下來我們談?wù)剢???
浸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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