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陳然的手段
“是你呀!”聽到還錢,金錢豪的神色稍緩了些,擺了擺手,“來人呀!把人給我?guī)蟻??!?p> “是。”自有人領(lǐng)命離去。
趁著小弟去帶人的空隙,金錢豪冷著臉笑道:“李牧老弟,你這人不太誠實,之前你還說沒錢,這剛過去一晚,你就把錢湊齊了,你這是在耍我?!?p> “不敢,不敢,我這是向我這侄子借的。”李牧陪笑道。
“哦,侄子?”聽到著,金錢豪仔細的打量起了陳然。
一身黑色的緊身武者錦袍,高束的黑發(fā),眉宇之間充斥著一股淡淡的邪氣,容貌俊美非凡,背后背負的一柄漆黑大劍帶給他一股英武之氣。
怎么看,陳然身上都有著一股富家子弟的氣質(zhì)。
金錢豪暗自皺了皺,笑道:“這位小兄弟,不知怎么稱呼?家里是做什么的?”
“陳然,青陽鎮(zhèn)本地人,在外地做些小買賣。今日前來青陽鎮(zhèn)購買貨物手中的銀兩不夠了。除了給李叔還錢外,還想在貴莊借一萬兩購買?!标惾回M不知金錢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謊話張口就來。
“原來是陳小兄弟?!苯疱X豪言語中多了分不屑,笑道:“不知李牧老弟又沒有跟小兄弟說過我錢莊的利息?”
“難道日利息不是本金的百分之一嗎?”陳然問。
“……哈哈,當(dāng)然是?!苯疱X豪沉默了一會,笑道。同時心中暗道,難道李牧沒有跟他說過自己的事?
想著,金錢豪眼神一變。
轟!
金錢豪原本還離陳然有三米左右的距離,此時卻忽然飛身上來,來到陳然的面前。右手探出,在空氣中爆發(fā)出一聲巨響,拍在陳然的胸口。
嘭!
陳然雙手交叉護住自己的胸口,只用了一成的內(nèi)力進行抵擋,隨著一股巨力傳來,陳然倒飛了出去。
最后身形堪堪的穩(wěn)住沒有倒在地上。
“噗。”鮮血從陳然的口中吐了出來,厲聲道:“金老大,你這是什么意思?”
“暗勁初期?這么低的修為?”金錢豪看著這幕,心中暗喜,暗勁初期,想必背景也不大,這筆買賣可以做。
“就算貴莊不借,也不該如此的欺辱他人吧?”見他不說話,陳然冰冷道。
“老大,人帶來了?!边@時,之前離去的打手在金錢豪的耳邊說道。
“爹?!?p> “石兒?!?p> 父子相見,兩眼淚汪汪。
“陳小兄弟,是我孟浪了,實在不好意思?!苯疱X豪對著一工作人員揮了揮手,道:“去賬上取一千兩來。”
“陳小兄弟,一千兩是我最大的權(quán)限,再多,就要請示家主了?!苯疱X豪可不敢借兩萬給陳然,因為是個人都知道,兩萬兩借出去是無論如何都收不回來的。
陳然點了點頭,“贖金就從借的錢里面扣?!?p> 一千兩陳然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兩萬兩,純屬他獅子大張口,他也知道金錢豪不會借。
“不用了,那些算我賠償給陳小兄弟的。”金錢豪將銀票與欠條拿了上來。
陳然瞥了欠條上寫的日利息是百分之一后。收過銀票,給欠條畫了押,便帶著李牧與李石離開了。
“金老大,我覺得這小子有鬼,那一千兩會不會收不回?”打手問。
“沒人敢欠徐氏錢莊的錢。我看他細皮嫩肉,穿著非凡,背后背的劍也不是凡品,相信是做一些小生意,一兩千兩還是拿的出的,這筆買賣不虧?!?p> “找個身手好一點的跟上去,看看他住哪里?”金錢豪說道。
……
“陳然,你在做什么?一千兩呀!按照徐氏錢莊的黑心,等到還款的時候絕對得翻個倍,到時你怎么還的起?”李牧痛心疾首的說道,剛才在里面他就勸了陳然,但陳然不停。
“村長,你放心,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和李石哥先回去,我去城主府一趟?!?p> “你去城主府干嘛?”
“報名仙門考核?!?p> 說完,陳然便與李牧分開了。
……
城主府外的廣場上,仙門招生的選拔報名便在此進行。
隨著仙門招生的消息在城內(nèi)散開,此時的招生廣場上,報名的人眾多,看熱鬧的更多。
高大的紅檀木桌后,陳然報上了自己的名字,繳納了報名費,被記錄在案后。
陳然正準(zhǔn)備離開時,忽然眼前一亮,走了過去。
像這種頂尖賽事,自然少不了賭博機構(gòu)。
青陽鎮(zhèn)的幾大錢莊都在廣場上設(shè)立了押注點,徐氏錢莊也不例外。
不同的是,陳氏錢莊,劉氏錢莊,彭氏錢莊的押注點門廳若市。而徐氏錢莊的押注點卻門可羅雀。
陳然將借來的一千兩銀票及之前剩下的銀票,足足三千六百兩,重重的往桌上一拍。
砰!
徐氏錢莊的負責(z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破開大罵時。
看到桌上的三千多兩銀票,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這位爺,彭正陽進前五的比例是一比一點零零五。劉天浩進前五的比例是一比一點零零四。歐陽樂比例是一比一點零零三。陳夢詩的比例是一比一點零零二。乾飛葉的比例是一比一點零零一。您要押誰?”負責(zé)人謅媚道。
這里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廣場上眾人的注意。
范黎愣了愣,走了過來,輕拍了下陳然的肩膀,低聲道:“陳然小兄弟,你要押,也不該在這里押,你去那邊幾大錢莊押,徐氏錢莊不太靠譜。”
“黎老,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位小兄弟在哪里押,是他的自由,您老就不用多管閑事了。”
一名油光滿面,有著一個大肚腩,穿著也略顯富貴的中年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在中年男子的身后,還跟著名十五六歲,身穿華麗錦袍,氣質(zhì)非凡的少年。
“老板?!必撠?zé)人躬身道。
“陳然...”范黎沒有理會徐來,而是厲喝了陳然一句。
陳然將范黎的好意記在心里,笑道:“徐老板說的對,到哪里押是我的自由,我看這里就不錯。”
“陳然,你...”范黎氣的拂袖離開了。
“哈哈,小兄弟說的好?!毙靵矸逝值哪樕闲Τ隽穗p下巴,微瞇著眼道:“不知小兄弟要押誰?”
“押我自己,賠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