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00倍,押自己
陳然之前的動靜本來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隨著他的一句話落下,全場徹底轟動了起來,無數(shù)雙驚愕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這小子誰呀?”
“這話牛嗶哄哄的,難道他認為自己能進前五?”
“前五名修為最低的是彭正陽,實力在暗勁后期,難道他的實力比彭少陽還強?”
“...”
彭正陽,劉天浩,陳夢詩,歐陽樂,乾飛葉,是青陽鎮(zhèn)中公認的修煉天才,天賦異稟。
因為每些年都會在城主會舉辦宴會,相互的較量也是必不可少。
所以,在民眾的心中,對著五人的實力也有著大概的了解。
范黎也是被陳然這話給驚訝到了。
押自己進前五名,這是有多大的自信。
雖然范黎也不知陳然具體實力,但以他的猜測,頂破天就暗勁中期。
而青陽鎮(zhèn)呼聲最大前五名候選人,修為最低的彭正陽也在暗勁后期,陳然根本就沒有希望。
看在對他的感覺還不錯的份上,范黎再次去勸了勸陳然。
結(jié)果還是被陳然給拒絕了。
徐來不由的濃眉一皺,沉聲道:“小兄弟,你這是認真的?”
“自然是認真的。怎么,不可以嗎?”陳然淺笑道。
徐來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望著神色一臉輕松的少年,徐來反而有些不確定了,試探道:“不知小兄弟的修為是?”
陳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兄弟笑什么?”徐來問。
“我笑你愚蠢。我要是告訴你我的修為,那這押注還有必要嗎?”陳然嘲弄道。
徐來臉色一沉,胸腔一股怒氣霎的一下涌出,藏在衣袍的手猛的握緊,如若不是在城主府,他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
陳然望著徐來的臉色逐漸陰沉,藏在背后凝聚著內(nèi)力的右手也是朝著大劍握去。
“看來是我看走眼了,這徐氏錢莊果然不靠譜?!瓣惾焕^續(xù)刺激著他,嘆息道:“既然徐氏錢莊不能壓自己獲勝,那我就去別的錢莊押。”
說著,就要把放在桌上的銀票給收了回去。
就在這時,徐來身后的錦袍少年走向前來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徐來聽完后,臉都笑成了菊花,連忙上前攔住了陳然,嘿嘿笑道:“小兄弟誤會了,誤會了?!?p> “哦……”陳然放在大劍上的手收了回來。
“小兄弟這樣如何?如果你進了此次選拔的前五名,無論你押多少,我徐氏錢莊都十倍賠還給你,咋樣?”徐來笑呵呵道。
“這樣的話...”陳然將桌上的三千六百兩銀票抽回了三千兩,只剩下六百兩,笑道:“我就只能押六百兩了,賠率太低。”
“低?”徐來本來舒展開的濃眉又皺了起來,問:“那小兄弟認為多少才合適?!?p> “再乘十倍。如若我進了前五名,徐氏錢莊賠我三十六萬兩。”陳然故意將三十六萬兩咬的特別重。
此話一處,滿場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場中的所有人,震驚的望著陳然,似乎是想再確定一遍這話真的是從陳然的口中說出的。
城主府二樓。
城主,各大錢莊的掌權(quán)者,各大青陽鎮(zhèn)的天驕全都畢恭畢敬的跟在一名戴著黑白面具的男子身后。
此時面具男子,看著下方的一幕,泛起了淡淡的興趣,問:“下方這是發(fā)生了何事?”
城主乾元招了招手:“褚將軍,你下去看看發(fā)生了何事?”
“諾?!?p> 下方,徐來本來心中做好的決定,又變的有些猶豫了下來,他是真的有這個實力能進前五,還是只是扯虎皮拉大旗再蒙騙人?
如若是前者,自己要是答應了下來,等他進了前五,升官加爵,那自己答應下來的一百倍賠率,三十六萬兩,就不得不給他。
如若是后者,哼哼……
“你們這是在干嘛?”這時,褚鵬走了過來。
徐來看到褚鵬,頓時眼前一亮,褚鵬是青陽鎮(zhèn)的校尉,情報系統(tǒng)肯定比自己遍布的范圍大,當即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聞言,褚鵬臉上也是浮現(xiàn)一抹驚訝,目光向陳然望去。
陳然回身,褚鵬正好看到他那處于稚嫩與成熟中間的臉,詫異道:“是你!”
“褚將軍,我們又見面了?!标惾煌瑯釉尞悺]想到,他與徐氏錢莊掌權(quán)人似乎關(guān)系匪淺。
“褚將軍,你認識這位小兄弟?”徐來問。
褚鵬言簡意賅的講述那日在城門口發(fā)生的事,旋即便離去向乾元匯報去了。
聽到褚鵬的話,徐來對陳然的實力大概有了一個猜想,心中頓時閃過一絲不屑,笑道:“既然小兄弟對自己的實力如此自信,那我就成全小兄弟。你的賭注,徐氏錢莊接了?!?p> 簽字,畫押。一套流水般的功夫,陳然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
陳然與徐來嘴角同時彎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與此同時,上方的數(shù)人聽到褚鵬的講述,臉上紛紛露出錯愕的神色。
“三千六百兩押自己進前五,一百的獲勝賠率,這小子,有點意思?!币幻嫒菥?,秋水般的左眸下有著一顆美人痣的少女淺笑道。
“我看這小子不是有意思,而是瘋了,明日他若是進不了前五,憑今日他戲耍徐來的樣子,有苦頭讓他吃的。”
面孔略顯粗獷,雙手交叉抱胸的少年言語有所不善。他的實力排在五人的末尾,陳然要是進了前五,那肯定是要擠下一個人來。
無疑,被擠下來希望最大的就是他。
雖然他認為陳然沒有那個實力進前五,但陳然的這番話語,讓少年感覺像是沖著自己來的。
“怎么,你害怕了?”歐陽樂譏笑的看了彭正陽一眼,淡淡道:“照我看,你不應該擔心這個小子,而是他?”
“誰?”彭正陽皺了皺眉。
歐陽樂朝著一個方向努了努了嘴,彭正眼一眼望去,疑惑道:“他?”
“聽說他是徐來的侄子,剛才我與他接觸的時候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陰冷的氣息,應該不是本地人。”歐陽樂說道。
“不是本地人?”彭正陽說著,目光朝前方的乾飛葉望去,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