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距離帝都只有二十里,所以我們必須將我們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你,這是昨天我們剛剛收到的命令?!蹦莻€弟弟嚴肅地跟我說著,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是看起來還是很嚴肅的,我也就擺出了一副認真的態(tài)度。
“昨天,我們收到了來自大少爺?shù)拿?,現(xiàn)在,整個帝都都在嚴查,所以我們必須在這里進入帝都?!蹦莻€弟弟說完,我便看看四周的荒地,然后指了指地上,隨即說道:“你不會讓我從地上挖洞過去吧?”我有些不可置信地說著。
“當然不是,你的力量,是我們必須的,這是不容否定的。”弟弟說完,我便高高舉手,弟弟看著我,點點頭,我便說道:“我想問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的存在,到底在你們看來,是不是很重要?如果你們不說清楚,我會很慌的?!蔽覄傉f完,弟弟便說道:“與其說你的重要性,倒不如說你是個象征,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是因為你還沒到那個級別,等你到了那個級別,或許我已經(jīng)死了,所以沒必要告訴你?!钡艿苷f完,便將我的嘴用破布條塞了起來,隨即兩人一起用繩子將我綁住,然后將我丟進了麻袋中。
當人處于黑暗當中的時候,或許第一時間會感到恐懼,可是當時間很快過去的時候,那黑暗的空間就是讓人思考的最佳空間,只是時不時耳邊會傳來幾聲爭吵,會讓我有些分神。
我在那黑暗的十幾個小時中,逐漸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按照他們兩個的話來說,其實我的身份是在他們之上的,或許我的地位并不如我想象的那么低下??墒侨绻@樣,我試試掙扎了一下,手腕綁的有點疼,好像綁緊了,我微笑著,覺得我的地位可能還是沒有那么高,不然我現(xiàn)在嘴也不會被塞上爛布條。
當我再一次看見天上的太陽的時候,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陽光竟然是如此地刺眼,我微瞇著眼睛,看向四周,我意識到我可能到達了村中那些土鱉天天吹牛的帝都了,什么神選之地,什么金甲神軍,吹的好像天老大,地老二,帝都老三一樣,而我現(xiàn)在一看,與我想象中的差不太多,與我曾經(jīng)在紀錄片中還原的古代王朝國都差距不大,什么金甲神軍,無非就是用著外面鍍銅的全甲部隊而已,但是當然,如果說這樣的甲士如果過萬,按照我曾經(jīng)那個倒霉師父的話來說,甲胄之士過萬,非神級不可敵。意思就是,如果這樣的全甲軍隊,如果不是那種已經(jīng)成神在天上飛的人物,一般還在大陸上走路的,即使是所謂的最強法師或者最強戰(zhàn)士,都不可能以一敵萬。
“歡迎來到帝都?!蹦莻€哥哥喃喃道,那狂熱的眼神根本就無法掩飾,尤其是在看著那些巡邏的金甲軍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這樣的眼神,在大環(huán)境中倒是一個很正常的眼神。
不過那個弟弟就不一樣了,表情沒有半點變化,尤其是在看見自己哥哥的那副樣子之后,那表情就顯得更加鄙夷了,似乎對于自己這個哥哥非常鄙視,我對于弟弟這種表情自然很熟悉,那就是上一世那些自詡?cè)松先说谋砬椤?p> “這就是帝都?”我的眼神里面帶著三分好奇,七分驚訝,那個弟弟眼睛瞄了我一眼,對于我這副表情倒是很熟悉,也就沒放在心上,當然,其實是我必須裝出來那么一副表情,上一世那個看遍都市繁華的我,對于這種程度的城市,還是沒有太大感覺。
“沒錯,這里就是帝都了。”哥哥現(xiàn)在還沉迷在這種狂熱的狀態(tài),所以這種平淡的話語只能從弟弟口中說出。
“你們要帶我去哪?”我好奇地問道,弟弟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便是眼觀鼻,口觀心,閉上了嘴,只剩下那個哥哥一個人在那里喃喃自語。
當我看到了一個雄偉的城堡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之前的想法到底有多單純,哪個正常的大都市,會有這么雄偉的城堡,而且還是每條街一個的,至于為什么,那是因為整個帝都的占地面積太過龐大,而且每個城堡都是按照那種郊外城堡建造,再加上民眾擴張,我對于如此龐大的帝都已經(jīng)深有感觸了。
“這就是你剛才一直問的地方了,請進吧,清風先生。”弟弟說完這個名字,眼神不免流露出一絲鄙夷,清風,只有名字而沒有姓氏。
而我則對于他那副態(tài)度沒什么感覺,反倒是對于我面前的這座城市感到了一種寄蜉蝣于天地,渺滄海之一粟的感覺,高達十多層樓高的城堡,往往這種城堡里都是那種可怕的巫婆,或者什么古老的城主,不過在這么一個光明的大都市中,這種城堡卻又顯得格格不入,讓我不由得對于這個帝都產(chǎn)生了更多的好奇。
當那兄弟倆帶我進入城堡的時候,我又一次震驚了,話說這震驚的次數(shù)也太多了點?滿墻的油畫,其中不乏有名家作品,什么五百年前的丹尼爾橋夫斯的離別,什么鴛鴦花,甚至還有一些孤品,我的表情微微有些凝固,這里任何一幅畫,都可以買我?guī)装賯€了,不對,拿我比實在太弱了,即使是全甲兵,都可以買上幾十個了,還是全身披甲,自帶武器糧草的那種。
“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就這種畫,不多說,整個城堡上百幅還是有的?!蹦莻€哥哥終于也不喃喃自語了,不過我看著那哥哥的樣子,不由得長嘆一口氣,就沖此人這種愛吹噓的毛病,就沒有他弟弟那種穩(wěn)重,這哥哥前途無亮啊。
不過那哥哥還真是一吹起來就沒了邊,就在那里跟我說著這城堡里面有什么,但是極為小心地從未提及城堡的主人,如果我沒猜錯,城堡的主人應該就是這兄弟的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