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了,你還想事情不夠大嗎?”
司落寒拳頭微微握緊,眸色陰沉下來,轉(zhuǎn)身就要去山上。
“先生,你別去啊,現(xiàn)在太晚了,說不定有危險,以前因為失足還死過很多人了?!?p> 聞聲,司落寒已經(jīng)感覺到惡寒,要是葉梨白出了什么事,他連自己都不會放過。
“你這丫頭說什么話,我們這里沒有死過人,你可別害我??!”老板娘情緒激動,生怕被人知道。
有些女孩承受不了壓力,哭了:“老板娘,你怎么不告訴我,山上危險,要是那么危險就不去了,好過現(xiàn)在鬧得這么麻煩?!?p> 哭的哭,責(zé)怪的責(zé)怪,卻沒人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
司落寒管不了她們那么多,最重要還是找到葉梨白。
宋江道:“落爺,你就這樣去,山上有危險,是要是遇到麻煩……”
“管不了那么多,她不能有事?!彼韭浜疀]時間思考。
宋江擔(dān)心司落寒,況且他才剛回來,山上有什么也不清楚,出情況,那就麻煩了。
“落爺,我跟你一起去?!?p> 司落寒表情淡定,可步子很快。
山比較大,地形復(fù)雜,四面環(huán)樹,夜晚上去也不一定能出來找到回來的路,而且聽聞會有野獸出沒,只不過沒有人提起過。
這家農(nóng)家樂,為了吸引流量,沒有把情況說清楚。
目前來說就是最大的狀況。
此刻,落入天坑里的簡曉婕渴死了,嘴唇泛白,很想喝水,眼前什么也看不清,黑漆漆的一片,她就不明白葉梨白怎么可以淡定成這樣,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
“葉梨白,你難道就不餓不渴嗎?我支撐不下去了?!焙啎枣急谎矍暗木謩荼破?,實在等不下去。
葉梨白道:“你說話越多越渴,閉嘴吧?!?p> 誰不急,她也急,可急也沒有用。
活命的機會被她浪費了。
簡曉婕又要哭了,她要死在這里了。
“你哭,水分蒸發(fā)得更快?!?p> 簡曉婕想哭又不敢哭,她想爬上去,可指甲掐入泥土里,也只是抓住一把泥土。
掙扎了許久,徒勞,只能等死。
葉梨白拿著刀,把掉下來的樹枝皮全部割下來,太費時間,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一點點,手指割破了,血染在了刀上,她表情凝重,也十分認真,絲毫感覺不到疼似的。
簡曉婕埋怨,一直說會死在這里,越說越喪氣,或許是認命了,躺在那里不想起來。
葉梨白看向簡曉婕:“既然你還有力氣,把這些樹皮撥了?!?p> 簡曉婕抬頭:“能干嘛?”
“自救?!比~梨白道。
“怎么自救?”
“把樹皮撥了。”葉梨白見她不想出力的樣子:“至少我們還有救,要是到最后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死?!?p> “全部撥了,還得弄成那么粗,這得撥到什么時候,不可能?!焙啎枣歼€沒開始就認輸了。
葉梨白道:“你不想就得死,要是不聽,你現(xiàn)在就可以死了。”
她手里拿著刀,嚇得簡曉婕不敢說不,以前她在葉梨白面前都是盛氣凌人,這次慫了,要真的認真起來,她根本就搞不贏葉梨白:“我撥,我撥。”
妖非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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