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過樹皮,使勁搓,像她這種沒做過事的,搓兩下手就疼了,但看葉梨白嚴(yán)肅的樣子,反抗不了,只能一邊委屈流淚,一邊忙活自己的。
不知多久,突然閃電來了,下起了雨。
簡曉婕欣喜若狂:“下雨了,下雨了!”
她趕緊接水喝。
葉梨白聞著這個雨的味道,低落在皮膚上還有微微刺痛:“別喝,這雨酸性?!?p> 簡曉婕已經(jīng)接了,味道極其古怪,還有炸舌頭:“呸呸呸!”
“這什么味道,為什么會成這樣?!焙啎枣家詾榭吹搅讼M?,可希望變成了絕望。
這雨不能喝。
可是如果不喝水就會渴死,簡曉婕不想渴死,這樣太難受,還想接水,葉梨白直接捂住她的手:“你是不要命了。”
簡曉婕快要瘋了,使勁掙扎,大聲喊:“我不喝才會死,你不渴嗎?就不想喝水嗎?管它什么水,只要能解渴就行,管它其他!”
葉梨白沒那個心思放在她身上,見她魔障了,完全逃不開心里那一關(guān),快速的給她一巴掌。
簡曉婕再次被打倒在地,不過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尖叫了。
“給我忍著,把樹皮搓成繩子,再給我作,信不信再來一巴掌!”葉梨白實在沒耐心跟她講道理。
好歹她們還有一線生機。
她可不想背著一具尸體回去。
簡曉婕臉都被打腫了,礙于她的壓力,哭也變得無力,又只能藏在角落里搓麻繩。
她很困,困得不行,疲憊得睡過去就不想醒來。
在這種逆境生存,簡曉婕沒得辦法,必須強撐著,她不想死,也不敢死。
“葉梨白,你既然這么行,什么都能搞定,就不應(yīng)該做那么些缺德事,讓人惡心!”簡曉婕實在抵擋不住睡意,說話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葉梨白已經(jīng)狼狽不堪,頭發(fā)濕潤,滿身泥土,不過看上去冷酷了一些,她冷笑:“蠢貨!”
毫不猶豫的罵她。
簡曉婕瞪著她:“你……”
再大的氣焰也下去了。
雨下了很久,又開始刮風(fēng),吹得她們兩個冷得哆嗦,不敢睡,饑渴難耐,好不容易天開始微微泛白,她們努力了一晚上,終于把那些散落的樹枝,樹葉,樹皮,只要能利用的都利用上了,搓成了能拽得動人的繩子。
葉梨白的手指戳破,簡曉婕的手水泡好幾個。
簡曉婕嘴唇干涸,沒力氣吵架,也就虛弱的問問:“你這拿著做什么?”
葉梨白道:“綁在樹上。”
簡曉婕驚訝:“怎么綁,不可能的。”
只要有一點希望,她也不能放棄,看著洞口很深,她跟簡曉婕兩個人豎站著一起也爬不起,但只要力氣大,一定能綁住上面的那棵樹。
葉梨白一使勁,繩子是上去了,但上去了就沒回來。
她再試。
反復(fù)幾次。
用盡了自身的力氣。
簡曉婕道:“不可能扔上去的?!?p> “能不說話嗎?”葉梨白道。
簡曉婕馬上閉嘴了。
葉梨白專注,用力把繩子扔上去,繩子繞過上面的樹又回來了。
“成功了!”簡曉婕露出喜悅。
她剛想爬上去,葉梨白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立馬慫了:“你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