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隨著第一縷陽光,白惜言起了床,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從冰箱掏出了剩下沒吃完的面包,隨便啃了兩口,便匆匆的上班去了。
白惜言坐在車里,望著前面的停下來行走的汽車,白惜言知道又堵車了,他打開了收音機。
“早高峰已經(jīng)來臨,行走在路上的你,是否因為堵車停歇了行走。那接下來我們給大家?guī)硪皇字芙軅惖摹缣臁?,愿你在忙碌的早高峰中,回憶起校園時代那青澀的你。”
白惜言笑了,想起了周杰倫,想起了晴天,想起了那節(jié)音樂課。他的思緒也跟著歌曲的前奏回到了那個時代。
白惜言知道周彤唱歌超級難聽。想了想,只有靈魂歌手來形容周彤。所以啊,周彤從來不愛唱歌,每次去KTV也是,周彤安靜坐在一個角落里,從來不碰麥克風(fēng)。
白惜言也不愛唱歌,他不愛唱歌不是因為自己唱歌有多難聽,而是因為自己不喜歡在眾目睽睽下唱歌,那個樣子讓他渾身不舒服。
記得高一的那節(jié)音樂課,班里玩什么擊鼓傳花,傳到了白惜言。老師讓白惜言必須唱歌,白惜言寧死不屈,最后面老師拿他也沒有辦法。最后只好讓白惜言在全班面前做了五十個俯臥撐下去。
白惜言清晰地記得,高二的那節(jié)音樂課。
白惜言坐在音樂教室最后一排,在那看起了火影。
每每到激動人心的時候,耗子總是忍不住拍白惜言的大腿。
“看動漫就看動漫,別激動?!卑紫а云瓶诖罅R道。
耗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去鳴人怎么又開始嘴遁了,完了又要開始扯淡的回憶篇了?!?p> 那時白惜言是真的喜歡看火影,那里有熱血,有青春,甚至有依稀朦朧的愛情??墒亲约阂埠秃淖右粯?,無法忍受鳴人的嘴遁,無法忍受大篇幅的回憶。
“是啊,回憶撐起了火影的半壁江山?。∵@個岸本齊史太雞賊了。”白惜言也小聲地抱怨道。
“報告!”白惜言的同桌周彤喊道。
音樂老師那個老太婆,看了一眼表說道:“遲到了4分鐘,音樂課老規(guī)矩吧,遲到了上來唱歌。”
“那個,那個,老師,語文老師找我有事情,所以遲到了?!敝芡哪樢苍诶咸诺脑捳Z結(jié)束后變得彤紅,額頭也開始冒起了冷汗。
老太婆沒有理周彤。
周彤低聲哀求到:“老師能不能,不唱歌?!?p> 老太婆咄咄逼人的語氣另白惜言憎惡:“不行,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p> 白惜言在最后一排,也能看出此時的周彤心中有多么不愿意唱歌。周彤也深深地明白,她上去唱歌后,她的臉面就會蕩然無存,有些同學(xué)說不定還會錄下來,肯定會在班里流傳下來,成為大家眼中的笑話。
耗子在那笑了起來,低聲對包子說:“周彤五音不全,我們有好戲看了。”
包子拍了一下耗子說道:“滾,你這人什么心里。說話以后過一下大腦?!?p> 耗子委屈巴巴看著白惜言:“我說的不對嗎?不是有好戲看了嗎,老太婆什么人你不清楚?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人!難不成也讓周彤學(xué)惜言做50個俯臥撐?”
耗子就是那樣說話經(jīng)常不過大腦,有時候說出來無意,可是聽者往往卻有意了。
白惜言抿著嘴,他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周彤此時的尷尬,白惜言看的非常清楚,心里也非常清楚。
白惜言在那周彤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義無反顧地站了起來,對老太婆大聲地喊道:“老師,我突然想唱歌了。叫她下去吧,我來唱。”
周彤轉(zhuǎn)過身子,抬起了此時沉重的頭,看著白惜言,那目光中好像閃爍著一絲淚光。
“我去,惜言不是從來不在公眾場合唱歌么?今天怎么了?”耗子問道。
包子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老太婆也抬起了頭,冷嘲熱諷地對白惜言說道:“我記得你,就是上學(xué)期做50個俯臥撐也不唱歌的那個人,喲,今天怎么想著唱歌了?”
“就是突然想唱歌了?!卑紫а岳淅涞卣f道。
“行吧,這位同學(xué)想唱歌,那我們就一定要給他機會?!崩咸耪f完,轉(zhuǎn)過頭又對周彤說道:“你下去吧,以后別在遲到了?!?p> “好,我以后不會了?!敝芡÷暤恼f道。
周彤好想特別特別快的離開那里,那里好像不是講臺似的,好像是刑場一樣的。所以話一說完,便小跑了下去。
白惜言走向了講臺,接過老太婆的麥克風(fēng),看著底下的同學(xué),心里開始發(fā)怵起來,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唱歌。
就在這時,耗子大聲地拍起了掌聲,班里的同學(xué)也跟著他拍了起掌聲。
“...
為你翹課的那一天,
花落的那一天,
教室的那一間,
我怎么看不見
消失的下雨天
我好想再淋一遍
沒想到失去的勇氣我還留著
我好想再問一遍
你會等待還是離開
...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還是說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