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也伴隨著音樂聲停了下來。
路上的車,也緩慢地移動了起來。
日子總是這樣的過著,白惜言與周彤相親過后,母親打過幾次電話問問他跟周彤的事情。
還是沒敢跟她聯(lián)系,但總感覺自己跟周彤還是藕斷絲連著。
“白總,早上好?!?p> “早?!?p> “這是韓總那邊要改的技術(shù),你看一下?!?p> 白惜言掃了一眼,說道:“放下吧,我等會看。”
“白總,你是要喝昨天那款茶葉嗎?!?p> “嗯,是?!?p> 最近老是無法聚精會神的工作起來,周彤,她的出現(xiàn)讓自己以前本以為的平靜生活,徹底亂了起來。他掏出手機想給周彤打電話,可是剛撥打出去,又迅速的掛斷了。這樣反反復復,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
于是撥起了另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只不過這次是耗子。
“晚上出來喝酒?!币魂嚴淅涞芈曇麸h過。
“就知道你會憋不住來找我喝酒的,但這次去哪我說了算?!焙淖诱f道。
“行。那晚上見?!睊斓袅穗娫?,便舉起茶杯,大口的喝了一杯茶
沒過一會,收到了耗子的短信?!?點,呢間酒吧。”
今天的工作不是很多,白惜言提前到了那間酒吧。這個酒吧和別的酒吧不太一樣,像是一家便利店,走進去發(fā)現(xiàn)里頭擺滿了一些老東西,老電視機,老電話等等。有些東西,自己甚至只在一些比較老的書籍上見到過。門口則做成了一個冰箱,打開進去竟然是一個現(xiàn)代化的清吧。
看到這個場景,白惜言笑了,這個老板好有意思,竟然能把酒吧做的那么復古。自己很滿意這里,老的東西總能讓人回憶起什么東西罷了。
一個服務(wù)員領(lǐng)著路,白惜言坐在吧臺顯眼的位置,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也許是工作日的原因,店里的客人不是很多。
“老板來一杯瑪格麗特。”
老板走了過來,掃視了一下白惜言說道:“喲,有故事的人?!?p> 白惜言聽完苦笑了一下,說道:“有什么故事,都是橙皮往事罷了。”
耗子走了進來,說道:“這么早就來了?!闭f完,他和老板握了一下手:“好久不見?!?p> “好久不見?!崩习逍Σ[瞇的說道。
透過老板的那雙眼睛,似乎可以看到一種滄桑歲月的感覺。有故事的不是自己而是老板吧。
果然一切都在白惜言的預料中,“我給你說哦,白惜言,這個老板特別愛聽故事,他聽到的故事都能寫好幾本書了。等會你喝多了,就對他講。”
耗子說到白惜言的時候,老板的眼神變了,目光落到了白惜言的身上,上下仔細地打量了那個模樣,看他的樣子是想說什么,可是感覺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
白惜言跟老板隨便聊了幾句,知道了為什么叫呢間士多,是因為老板自己童年的時候特別喜歡去一家呢間士多的地方,如今,自己長大了,開了酒吧,又無法忘卻士多的懷念,于是這間呢間士多的酒吧就誕生了。
老板還說道,自己為什么開一個這樣的酒吧,他從小比較喜歡聽別人的故事,來這種酒吧的人,往往都是借酒消愁,往往內(nèi)心里多有那么幾個充滿味道的故事。
“今天喝什么,全算我賬上?!焙淖优牧伺淖约旱男卮蠹?,好像再說哥很有錢一樣的。
想了許久,對老板說道:“那杯雞尾酒不要了,開上一瓶格蘭芬迪?!闭f完,便從口袋里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看到杯子里的冰球,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小杯威士忌,便一飲而盡。
耗子看了看白惜言的模樣,嘆了口氣說道:“你慢一點喝,你不要你的胃了?!?p> “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行,行,就你的騷話多,我說不過你?!?p> 耗子也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也陪著白惜言喝了起來。只是他喝的頻率,遠遠沒有身邊那個男人那么的快。
不知道這樣喝了多少輪,白惜言只知道自己的頭昏昏的,陳年往事如泉水一般涌了上來。
耗子看到白惜言這個模樣,他嘆了口氣,看了一眼老板說道:“你不知道他每次一喝多,就要講那個故事了。還說什么,我有故事,你有酒嗎?”
老板笑了,看著此時白惜言說道:“我這個人就是比較喜歡聽故事,這次有耳福了?!?p> 只不過這次,白惜言沒有從頭講起。
他的思緒又接著日記本那一頁,想起了那段青匆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