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點點頭,而后問道:“你叫什么名字?!?p> 那女子以為易安信了她的話,頓時大喜:“奴家文露。”
易安聞言,笑了笑,而后慢慢悠悠地道:“可是我昨天聞到了梅子酒啊?!?p> 女子頓時哆哆嗦嗦地道:“怎么會......?!?p> “看來你沒有好好想啊?!币装舱酒鹕?,對一直站在一旁充當(dāng)背景板的大理寺少卿道:“你們這邊審問犯人最常用的法子是什么?”
大理寺少卿干巴巴地笑了兩聲:“下,下官不常參與這些事?!?p> 易安揚眉,大理寺少卿立刻抖了抖,而后道:“不過,還,還是有所耳聞的。”
易安點頭:“那你告訴我,又疼又不好看,但不傷性命的是什么?”
大理石少卿頓了頓,而后道:“上,上夾板?”
易安頓時有些失望,怎么還是還珠格格里面那一套,她嘆了口氣道:“我聽說有手藝好的師傅能從人的后背撕下來一整塊皮。”
她還是笑吟吟的,說出的話卻令人膽寒:“你們這里有這樣的能人么?”
文露本就是普通人,哪里見過這種陣仗,忙不要命似的磕頭道:“姑娘,姑娘,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對,不對,是是文苑姐姐,昨日本來應(yīng)該是我去給貴客送點心的,但是我突然肚子疼。所,所以,是她......?!?p> 跪在她身邊的女子頓時不可置信地看向文露。
易安正要取出文苑口中的布條,門外卻傳來叩門聲:“將軍,屬下進來了。”
安如意道:“進。”
一名身量頎長的年輕男子應(yīng)聲而入,一甲銀甲,腰間佩劍。
先向安如意行了禮,而后對易安道:“易姑娘。”
易安頓時泄了氣,哼道:“你來的正是時候。”
凌云愣了愣,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刑訊這種事.......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就算她方才嚇住了這兩個小姑娘,被這么一打岔,效果頓時就沒了許多許多。
安如意似乎也不想再此處多停留,于是對凌云道:“這些人就交給你了,務(wù)必問出些什么。易安跟我走?!?p> 出了刑室,易安有些不滿道:“你干嘛把我拉出來?”
“你還沒玩夠?”安如意無奈道:“嚇唬小姑娘有意思?”
易安哼哼道:“我不是看她們長得好么?”
出了大理寺,兩人在五味樓附近找了一個茶樓,要了個清凈的包廂,坐了下來。
因為皇帝遇刺的消息不能外放,所以周圍的茶樓酒肆倒是還繼續(xù)營業(yè),只不過五味樓被迫“修整”了。
確認(rèn)了周圍沒有別人后,安如意問道:“有頭緒了嗎?”
易安點頭,將從袖中拿出了一個類似于包藥紙包的東西以及一封信。
安如意接過紙包,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些黑色的粉末。
她用手指捏起了一些,聞了聞,沒有聞到什么特殊的味道,而后問道:“這是什么?”
“火藥啊。”易安道:“從五味樓中取出來的。”
安如意皺眉:“這能查出來什么?”
易安有些嫌棄地看著安如意道:“反正聞不出來什么。”
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