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動鑰匙果然門打開了,一股悶熱地氣息傳來,程言新看看熟睡的胡曉萌,叫了叫她,可是還是沒有反應(yīng),借著手機(jī)微弱的亮光找到墻壁的開關(guān),打開燈這才看清公寓的全部格局,小小的公寓開門就是開放式廚房和餐廳,旁邊還有一個洗手間。
打開和廚房相連的門,就是一個臥室,臥室里放著一張雙人床,上面鋪著粉紅底色白色花朵的床單,床尾有張寫字臺,床的兩邊一邊是床頭柜,一邊是梳妝臺,梳妝臺也是粉紅色的,整個房子干凈而整潔。
“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背萄孕驴粗奂t主題的房子,自嘲的說著。
這顏色和自己房子的顏色反差太大。
把胡曉萌放在了床上,程言新朝四周看了看,簡單而整潔的空間里,進(jìn)門時的女士拖鞋,床頭柜上的單人照,處處顯示著胡曉萌是一個人住。
心里不自覺的一陣輕松,所有的陰霾在確定一個人住后煙消云散。
之前的種種猜測,種種擔(dān)心原來都是子虛烏有。
屋里的悶熱讓他覺得難受,不自覺地解開了襯衫的口子上的幾個紐扣,因為開會穿著正裝的他,一看照片就趕了過去,沒來得及換衣服。
他看到床頭柜上有空調(diào)遙控器,拿起來想打開,看見微微冒汗的胡曉萌,想起之前裸露的濕涼的胳膊,又把遙控器放下了。
嘆了口氣,看著胡曉萌自嘲地說:“這輩子你還是第一個讓我伺候的女人,真不知道又哪惹到你了,麻煩的小女人?!?p> 看著床上的海綿寶寶睡衣,拎著看了半天,和身上的完全是兩個風(fēng)格,
這就是當(dāng)初富有爭議的睡衣吧,除了卡通了點,幼稚了點還真沒什么特別。
隨手把它扔在了角落。
來到洗手間打了盆熱水,準(zhǔn)備擦拭,看著濃妝的臉不知如何下手。
掏出手機(jī)百度了一下,說要用卸妝棉沾著化妝水擦。
心里默念了聲:“女人真麻煩?!?p> 朝四周看看,只見床的另一側(cè)化妝臺上,堆滿了瓶瓶罐罐,一瓶瓶的拿起來仔細(xì)的看,終于找到了卸妝水,但沒找到所謂的化妝棉。
看旁邊有紙巾,不管了,反正能差就好了。
于是根據(jù)介紹一步步地生硬而粗糙地用紙巾擦拭著。
汗水混合著卸妝水和化妝品終于在一遍遍的清理下,離開了那張嬌小的面容,露出她本來該有的樣子,真的不能理解女人蠻好的原生態(tài)非要去附加那么多的化學(xué)品干什么。
那一層層的顏色偽裝了她原來本該有的樣子,留下只是虛偽而刻意,讓人看不清什么才是真性情。
清理完那畫布似的臉后,仔細(xì)的用毛巾將脖子,胳膊,腿,露出的都擦了。
看著這緊身的衣服包裹著的身體,衣服已經(jīng)變得潮濕,想起醫(yī)生說得換干的衣服。
拿在毛巾的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真得不想在她睡著的時候占她的便宜。
但是剛暈倒時的狀態(tài),如今喝醉酒的樣子,程言新心里思想斗爭著厲害,他深深地吸了口氣,想換,剛準(zhǔn)備拎起衣服又松了手,扯過被子蓋上。
希望你明天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