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未晚見到他的動作,發(fā)紅的雙眼瞪得很大,身子也忍不住向后靠:“慕子年,你想做什么!”
慕子年依舊繼續(xù)手中的動作無視她的話語中的恐慌,無措。
“慕子年,你到底想做什么!”
見慕子年置若罔聞的解開了皮帶,然后將皮帶抽出,直接綁了她的雙手。
遲未晚是從所謂有的驚慌:“不,慕子年,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一邊哭鬧著,一邊奮力掙扎,可是,身體虛弱的她怎么抵得過一個高大的男人的力量。
當(dāng)雙手被綁得死死的,而且身子被慕子年壓著,遲未晚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對,是屈辱。
她從來沒有過哪一天這么狼狽過!
就算她在國外失明的那段時間,她都沒有如此狼狽過。
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從慕子年手底下逃走了,所以她干脆閉上了眼,放棄了掙扎。
只是,內(nèi)心卻是無比恐慌。
悄悄出事了,她怕她來不及救她了。
她發(fā)誓,如果,悄悄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她一定不會對慕子年善罷甘休的!
壓在她身上的慕子年見她情緒不在那么激動,也漸漸地不再掙扎了,他就緩緩從她身上起來,坐在了床沿。
見她眼角滴落的一顆顆淚珠,他陰鷙的眸子閃過一絲凌厲。
就在剛剛他明白了,見她那么拼命的想要去見一個人,知道她對那人是多么的在意。
同時,明白了她心底有多在意,他心底就有多煩悶。
這是二十幾年以來,除了幾年前表白被安好拒絕后有過類似的感覺之外,再者就是她了。
他想,無論她答應(yīng)與否,她,遲未晚,他慕子年要定了!
再者,他與她之間本就有婚約,她本來就應(yīng)該是他的!
他說過,只要想要得到她,他不介意為她動用權(quán)勢。
秦衫跑了幾條街,又排了一會兒隊,這才買到一份徐記老店鋪的粥。
原本秦衫打算就在這附近的四季飯店打包一些飯菜的,可是,在中途突然收到自家總裁的短信,讓他去安大旁邊的徐記老店鋪買份粥的消息。
秦衫當(dāng)時心里也是嘩了狗了。
人家已經(jīng)將飯菜做好了,他家總裁才發(fā)消息。
最后,花了大錢,買的菜扔也可惜,他就順帶著帶回來了,畢竟,他家總裁這會兒應(yīng)該也是餓了。
可是,當(dāng)秦衫提著飯菜興致勃勃地走進(jìn)病房時。
他心里“艸”了一聲,這是個什么情況?
慕總的臉上明顯的五個手指印,而遲小姐被皮……皮帶綁住了雙手,頭發(fā)凌亂,衣服褶皺不堪地躺在床上。
嗯,一副好不可憐的樣子。
慕總,可以的,這才多久??!就將人折騰成了此番模樣。
慕子年淡淡地瞥了一眼神色變化多端的秦衫,嘴角微微一抽。
見他一副智障樣,就知道他想到什么天南地北上的事兒去了。
不過,他這會兒,得伺候小祖宗,沒空理他:“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嗯,自己打的回去,車留下?!?p> 被當(dāng)做苦力,然后又被自家總裁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