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做苦力,然后又被自家總裁過河拆橋。
秦衫:“……”
待秦衫走后,慕子年脫掉外套,將衣袖挽至手肘處,慢條斯理地取出袋子里的粥和飯菜,放在一旁的小原木桌子上。
見床上的人沒有絲毫反應,于是抿唇走了過去,聲音依舊淡淡:“起來,喝點粥,喝了粥之后才能喝藥?!?p> 可是床上的人絲毫不理會他。
終于,在床前站立了三分多鐘的時候,慕子年直接彎腰抱起她,緩緩走到了桌旁。
被騰空抱起的遲未晚終于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他的腿上,而且手也被被他解開。
她直接從他懷里站起,遠離了他幾步之遠。
一時沒有防備的慕子年,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勺子,動作優(yōu)雅衿貴。
看著對他充滿防備的遲未晚,淡淡勾唇一笑:“未晚,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我說過,看看今天是你能從這里走出去,還是我能將你留在這里,但是,如果你偏偏要惹怒我,那下一次就不僅僅是綁住你的雙手這么簡單了?!?p> “嗯,我會將你關在家里,讓你哪也去不了,不信,你大抵可以試試!”
遲未晚低垂的眼瞼微顫,她知道,他一向都是能說到做到的人,畢竟,一個安城新貴,能在短短十來年在安城站穩(wěn)腳跟。
必定,是用了些不為人知的手段。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猶如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墨時染。
即便他的根基勢力在S國,但他依舊可以不依仗那里的一兵一卒在安城打下一個叱剎風云的慕氏集團。
他,慕子年,自是有些手段。
可是,她沒想到這些手段有一天會用在她的身上。
可是,她更清楚,和他硬碰硬,她討不到半分好處。
所以……
慕子年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垂眸沉思,又見她緩緩地走向桌旁,乖巧地拿起粥,小口小口的吃著。
眉頭一挑,神色依舊淡淡。
因為,他清楚,她只是暫時的乖巧順從。
至于在剛剛幾分鐘左右,她想了什么,他猜不到,也管不著。
而,只要他的目的達到即可。
遲未晚沒有什么胃口,于是只吃了那份粥。
慕子年看了一眼其他的飯菜,就隨意地拿起另一雙筷子,自顧的吃了起來。
兩人各自吃著飯,都是涵養(yǎng)極高的人,飯桌上一時沒有任何聲音。
遠遠看去,確實像是一場溫馨浪漫的約會。
如果,忽略場地是在醫(yī)院的話。
急匆匆趕來醫(yī)院的路陽,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男人狀態(tài)優(yōu)雅從容,女孩兒端莊乖巧,真是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一時間,路陽有幾分猶豫,她到底應不應該進去打擾。
遲未晚剛好吃完粥,正拿著紙巾擦拭嘴角,一抬頭便從門上的透明玻璃窗口看見了門外滿臉糾結的路陽。
同樣低頭不語慢條斯理地夾著菜的慕子年,在身旁站起走向門外的遲未晚時,他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是手中的筷子幾乎變了形。
他想,若果,她真的逃走,那么他大抵真的會將她囚禁在生水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