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從疼痛中醒了過來,只見林川正在拿著一個酒瓶對著自己,很顯然剛剛是林川把自己打醒的,文軒心里暗罵,醒酒也不至于這么殘忍......
可他還沒想完,突然他看到了陶鵬正在捏著施霞的腳踝,再看到施霞臉上的傷痕,文軒徹底朦了。
可他還來不及想什么,只聽陶鵬對著林川說道:
“確保萬無一失,否則,你們今后別想在天海音樂學(xué)院混了!”
“陶老師,您放心,我林川辦事,保你萬無一失,今晚你就等著慢慢享用施霞吧?!?p> 林川說完,匆忙開門跑了出去。包廂里傳來陶鵬淫邪的笑聲。
為了今晚這個計劃,陶鵬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好久了。
他不允許有任何損失。
必須在今晚拿下施霞,同時把文軒弄的從此萎靡不振!
其實陶鵬也很不喜歡林川的。
這家伙嫉妒心特別重,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但是陶鵬還必須用他。因為林川和他都有同一個敵人文軒。
此時陶鵬看到文軒醒過來后,驚訝的看著這一幕時,他臉上的笑容立馬凝固,變得冰冷,冷冷道:”文軒是吧,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我要當(dāng)著你的面好好蹂躪你的這個女人?!?p> “住手,陶鵬你想干嘛”文軒瘋狂的喊著,但是無奈手腳早已被束縛住。
“先生,你快讓陶鵬住手呀”,文軒看了看一旁的黑衣先生,哀求道。
“文軒,本來我們可以互不干擾,甚至可以做朋友,但是今天實在不好意思,誰讓你得罪了我家陶公子”黑衣人一臉平靜的說道。
“文軒,你不用求他們了,林川和他們倆早就伙同設(shè)計了來對付咱兩的.......嗚嗚......嗚嗚嗚.......”施霞看著文軒邊哭邊說。
“現(xiàn)在哭也沒有用了”陶鵬單手揪住施霞的頭發(fā),往沙發(fā)上鋪下去。
“陶鵬,你他媽的畜生,你給我住手”文軒滿臉憤怒的盯著陶鵬喊道。
從沒有聽文軒罵過人的施霞,這一瞬間感覺文軒夠爺們霸道的,而陶鵬此時,也被文軒這一聲,非常犀利的叫罵聲給怔住了,略微覺得頭皮有點發(fā)麻。
這小子,難道還留有后手不成,陶鵬雙手按著施霞,扭過頭來看了看文軒,又看了一旁的黑衣先生!只見黑衣先生對著他擺了一個沒事的手勢。
看到黑衣先生的手勢之后,陶鵬放下心里的負(fù)擔(dān),轉(zhuǎn)身準(zhǔn)備對施霞施暴,可他還沒來得及享受,只覺襠部收到了巨大的沖擊,整個人疼痛的尖叫起來。
聽到陶鵬的慘叫,文軒和黑衣先生幾乎同時望向了陶鵬,只見施霞正在用教踢陶鵬的襠部,看施霞那種用力法,估計陶鵬一時半會是沒法走路了。
施霞動作十分敏捷,猶如一個功夫女俠一般,只見她對著陶鵬的襠部猛踹幾腳之后,陶鵬控制施霞的手也稍微松了開來,施霞見狀,抓起陶鵬的手,用盡全力在他的手上奮力咬了下去。
瞬間陶鵬的那只手,鮮血直流,施霞十秒之內(nèi)這一連貫的動作,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從疼痛中反應(yīng)過來的陶鵬,對著施霞的臉龐狠狠的扇了一句耳光,力道也十分的恨,只見施霞的頭發(fā)在這一句耳光下,齊刷刷的散落到了另外一邊。
文軒和施霞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一旁的黑衣先生沖到施霞面前,一腳踹在施霞的肚子上,別說是施霞,就算是文軒,被陶鵬這一句耳光,在加黑衣先生這一腳,估計也吃不消。
黑衣先生一腳下踢下,施霞當(dāng)場昏迷倒了下去!
“臭婊子......”看著倒下的施霞,黑衣先生罵了一句。
“陶公子,你沒事吧”黑衣先生連忙跑過去慰問正在地上打滾的陶鵬。
“趕緊送我去醫(yī)院........”陶鵬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的”攙扶著陶鵬往外走的黑衣先生答道。
兩人沒有管文軒和施霞,黑衣先生背著陶鵬小跑的走出了梨園農(nóng)莊,畢竟陶公子要是受傷了,陶公子父親怪罪下來,自己可擔(dān)待不起呀,當(dāng)下來到農(nóng)莊門口,黑衣先生對守在農(nóng)莊門口的幾個打手匆忙吩咐到:“你們現(xiàn)在進(jìn)五號包間把那個打陶公子的人給辦了”!
幾個打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黑衣先生開車載著陶鵬向醫(yī)院狂飆而去,幾個打手不管別的細(xì)節(jié),也只認(rèn)黑衣先生的命令,當(dāng)下幾個人朝著包廂跑去。
文軒在包廂里喊施霞,無論怎么喊施霞也沒有反應(yīng),自己手腳又被束縛,該怎么辦呢?
正在這時,幾個打手沖了進(jìn)來,只見他們幾個都是身材粗壯的紋身大漢,一進(jìn)門,他們就占領(lǐng)了包廂里的重要逃生的地方。
那領(lǐng)頭的紋身大漢,直接一腳猛地踹在文軒的胸口,兇狠的罵道:”草泥馬!你小子居然敢打陶公子!找死??!”
文軒目光冷冽,環(huán)顧了一圈,冷冷的開口道:”我雙腳雙手被你們拴著,怎么打?”
而這時候的門外,也聚集了不少人,全都夠著腦袋看。
頓時,門外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有的倒是打趣的幫文軒說起了話來:
“沒想到,這人雙手雙腳綁著,還能把人打成那樣子,那要是他放開手腳還得了!”
“老大,好像有點不合理,他手腳被拴著,不可能是他打的吧”?旁邊一個打手對著這個領(lǐng)頭的說道。
那個踹了文軒一腳的領(lǐng)頭人,心想也對,別說那小子,就算是自己這種道上的人,要是手腳被束縛了,我也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時有幾個打手把目光看向了一旁昏睡在地上的施霞。
只見施霞臉上的巴掌印,一幅落魄不堪的樣子。
“一個小女子更不可能打人了,她要是能打人她現(xiàn)在怎么還會睡在那兒?”看著眾人望向那個女子,那個領(lǐng)頭的老大說道。
聽到這里,文軒心里暗自笑了起來!
林川辦完事,高興著跑向梨園農(nóng)莊,他在想,只要過了今天,文軒就可以徹底從自己的視線里消失了,想到這里,他竟哈哈大笑了起來,一不小心,腳上踩空摔了個跟斗,把腳給崴了!
林川一瘸一拐的來到梨園農(nóng)莊,此時包廂的前門已經(jīng)被堵的水泄不通,他腳疼,也不方便從前門擠進(jìn)去,當(dāng)下詢問了一下,自己從梨園農(nóng)莊的后門鉆了進(jìn)去。
看到林川鉆了出來,一時間,包廂里的打手激憤起來。
“小子,你他媽竟敢打陶鵬老師”幾個打手,此刻見到林川一瘸一拐走進(jìn)了,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暴揍。
再說看著林川一瘸一拐的走路,又是從包廂里偷偷爬出來,很容易讓別人產(chǎn)生誤會。
林川突然被打一頓,當(dāng)下一臉懵逼的聽著那群打手的謾罵,自己一激動想要走過去解釋一下,由于剛才摔跤,加上現(xiàn)在被打,自己的腳疼更嚴(yán)重了,他自己走的過程中扯到了疼處,臉色很難看說道:“為是么要打我,發(fā)生什么了”?
那個帶頭的打手非??床粦T林川這種毫不知情,還一臉無辜的樣子,上來又是一腳猛踹,指著他鼻子惡狠狠道:”臭小子,虧陶公子那么信任你,你他媽敢玩弄他們,現(xiàn)在還藏起來想栽贓別人,找死?。 ?p> 林川此刻更是有苦說不出,眼神凌厲,盯著文軒寒聲道:”你告訴他們。是不是你打的陶公子,你可是能施展出氣化鍵盤音樂能量波的!”
文軒很無奈的看了看自己被束縛的手腳反駁道:“林川,我的手腳可是被你綁的呀,你這綁完我,跑去哪兒了”?
“草泥馬!林川你小子他媽還裝是吧?”那個帶頭的打手暴怒,一巴掌猛地扇在林川腦袋上。吼道:”今天你完了!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等著被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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