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帝子壽已經(jīng)被丁陽給打擊傻了,嘴里喃喃而言,良久也沒有說出來一句成型的話。
“都住手吧,把玄鳥力量散去!”
此時,高高在上的帝乙發(fā)話了。
“是!”
丁陽很是聽話的將身一抖。
馬上,他身上的甲劍便全部消失,又散到了天地之間。
“這種力量,雖然強大。但是卻全依賴玄鳥的贈與,并不是自己本身的力量。我可不能迷失,還是得借著銅鏡之力,來發(fā)展自身的力量。
到現(xiàn)在,我也算知道了。為什么女媧娘娘本來想來朝歌城算賬,中間卻又離開,又命軒轅墳三妖禍亂大商的江山。本質(zhì)上是因為她不想與玄鳥死拼。
而玄鳥依靠國運民心,江山禍亂,國運分崩。百姓怨聲載道,玄鳥的力量自然大不如前!”
丁陽緩緩的想到。
“老三,你還不散去力量!”
此時,帝子壽還在震驚之中,身上還凝聚著玄鳥的賜予之力。
眼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帝乙不滿的哼出聲。
“是!是!”
帝子壽如夢方醒,連忙散去了玄鳥之力。
在剛才他真的有一種沖動,趁著玄鳥之力還在身,攻擊丁陽,將之打殺。
不過,思緒一轉(zhuǎn),他便又收回了這個想法。
自己身上的玄鳥之力不過萬一,便讓他有如此強大的想法。
帝乙身為商王,所調(diào)集的玄鳥之力,何此是自己的千倍萬倍??峙伦约翰乓恍袆?,他一個眼神下來,便會剝奪自己身上的這種力量,并且將自己打壓到萬劫不復(fù)之地。
“帝子陽,已經(jīng)成年,神武非凡。可堪大用,封為英王。允許開衙立府!以為大商效力!”
到這時,帝乙才又緩緩的發(fā)話道。
“多謝父王!”
丁陽是大喜過望,連忙拜下。
“就這樣吧!散朝吧!”
帝乙笑納了一禮之后,才又懶洋洋的一揮手,示意群臣散去。
……………………
“該死呀!”
離開了龍德殿,帝子壽的心情真是無比的惡劣。
縱然是回到了自己的宮殿后,依然是氣憤難平。
“夫君!”
此時,一個俏聲響起。接著,一個花信美婦緩緩的走了進來。
正是帝子壽的發(fā)妻,東伯侯姜恒楚的女兒姜文秀。
“坐吧!”
看到姜文秀過來,帝子壽的臉上勉強的露出了笑意,伸手指了一下身邊的座位。
“夫君,你與子陽乃是兄弟,有什么事情……”
姜文秀坐下之后,先是看了一下帝子壽的臉色,這才又小心翼翼的張口道。
“給我閉嘴!”
她的聲音才剛剛落下,便聽到了帝子壽的一聲怒吼。
“啪!”
接著,一個茶杯被狠狠的摔在了她的腳下,“我與老四,此仇不共戴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明白吧!”
帝子壽一把抓住了姜文秀的衣襟,大聲的吼叫道,唾沫星子噴了她一臉。
“三殿下,費仲費大夫求見!”
就在劍拔弩張之時,外面侍衛(wèi)的聲音響了起來。
“哼!”
帝子壽將手一甩,便把姜文秀的身體給甩到了椅子上,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是拔腿便走。
“見過三殿下!”
才一出門,帝子壽便看到了一個獐頭鼠目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是諂笑連連。
“請坐吧!”
面對著朝臣,帝子壽當(dāng)然不會向?qū)男隳前銗毫印D樕厦銖姼〕隽艘唤z的笑意。
“三殿下,可還為了四殿下的事情煩憂嗎?”
費仲到不矯情,坐下之后,開門見山道。
“你說呢?”
帝子壽抬起了頭,冷笑的看著眼前的費仲。
“依臣下以為,四殿下的事情對您根本就產(chǎn)生不了任何的困擾!你可別忘了現(xiàn)在大商的現(xiàn)狀!旁的不說,便說那鬼方吧!便一直是我大商的心腹大患!
為了搶奪地盤和銀錢,他們屢次犯邊。姜侯爺不堪其擾,向朝庭請求發(fā)兵平叛,也是有可能的?”
費仲連忙道。
“鬼方犯邊,姜侯爺!”
聽著費仲的話,帝子壽的眼睛逐漸的亮了起來。
微思片刻,是赫然站起,贊許的看著眼前的費仲,“費大夫,多謝指點!”
“愿為三殿下效力!”
費仲諂笑著站了起來,深鞠一躬。
……………………
帝乙賞賜給丁陽的府邸,便在朝歌城最繁華的西街之上。
當(dāng)丁陽與言靜庵到達的時候,早就有總管迎了出來,彎腰而禮。
“起來吧!帶我進去看看!”
丁陽將手一抬,便示意這位蔣總管起身,而后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這座王府并不算小,乃是以前一位方伯在朝歌城的落腳之處。由于參與孟方的造反,而被誅殺,一直都收于內(nèi)府。
此次,才拿出來賞賜給丁陽。
“見過王爺!”
進入到了府中,內(nèi)侍和侍女已然等在兩側(cè)的甬道上。
眼見丁陽等人進來,是齊齊施禮。
“小安子,以后這座王府就歸你管了!”
丁陽隨口說道。
“四王子,不對!英王爺!我哪有那個本事?”
一句話,讓小安子先是一喜,接著便又露出了苦瓜色。
“怎么?不敢管,還是管不了?”
丁陽笑了起來。他在這個世界上,最信任的,除了身邊的言靜庵,便是與自己共患難的小安子。
“王爺,不是不敢管,而是小安子的本事低微。我怕管不了呀!”
小安子雖然感覺辜負了丁陽的期望,有些沮喪。但卻實話實說道。
“此事很容易!”
丁陽笑了笑,抬手按在小安子的頭頂。
隨著他心中一動,那銅鏡中所積存的精氣滾滾而下,足足注入到了小安子體內(nèi)有四五縷之多。
“啊啊……”
在精氣的催動下,小安子發(fā)出了連聲的慘叫。
眼睛突起,耳孔流血,甚至于頭發(fā)都被銅鏡中的精氣所催動,而根根直立。
血管暴起,好似根根麻繩一般。
“這是什么情況,是下馬威嗎?聽說小安子可是英王爺身邊唯一的內(nèi)侍呀!”
看著小安子的慘狀,王府中的侍人們是人人自危,只感覺丁陽的心性真是難以琢磨。
“忍著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殺豬呢?”
丁陽笑罵了小安子一句,這才又把手給收了回來。
“是!是!”
小安子雖然痛苦難忍,卻也知道這是自己一個難得的機遇。拼命的點頭,緊咬著牙關(guān),強迫自己抵抗這種痛苦。
終于,銅鏡內(nèi)流下來的精氣,與小安子的身體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那痛苦才終于消失。
抬起頭來,小安子揚手便是一掌。
“砰!”
一掌擊出,空氣被打出勁爆之聲。
“多謝王爺成全!”
感受著自己那強大的力量,小安子面露喜色,是雙膝跪地。
“行了,起來吧!你是我的人,我不罩著你,還會罩著誰?”丁陽笑了笑,這才又?jǐn)y著言靜庵的手,進入到了王府的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