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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爐與甜酒

五十四章 魔導(dǎo)器與咸某人的野心

壁爐與甜酒 弦杅咸 2973 2019-11-23 23:54:03

  “是..還是不是呢...”

  面對這位天界人,賽琉敢實話實說才有鬼了。

  迪亞是什么樣的魔鬼,估計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同樣,昨天在這間酒館里大鬧一通的人是誰,咸某人也相信大家也還記得。

  怎么說呢,光矛配焰劍真帥!

  賽琉的目光躲躲閃閃,在迪亞看來還挺有趣,便決定繼續(xù)嚇唬嚇唬她。

  “給你半個小時,把這鬼東西處理好,如果完成不了的話...來,簽個生死狀?!?p>  盯著賽琉的眼睛把這些話送入她耳朵時,某天界魔鬼正笑瞇瞇的。依據(jù)過往十八年的人生經(jīng)驗,賽琉仔仔細細分析了一遍這位天界人的語態(tài),聲音與表情——

  賽琉敢肯定,她現(xiàn)在一定是在開玩笑。

  但不知為何,自己的大腦拒絕相信這一結(jié)論!

  賽琉記得,昨天這魔鬼沖著自己開槍時,也是面帶笑容的!

  自己使用過的焰劍有怎樣的威力,賽琉當然知道。不久前,因為訓(xùn)練時的失誤,教會的墻壁也被她弄成了這幅慘狀。

  眾所周知,作為西海岸的排名建筑,教會所采用的裝修材料都是最好的。但就算如此,那面曾刷過“大理石漆”的焦黑墻壁,賽琉還是花了整整一天才給擦干凈。

  “壁爐與甜酒”中這種只用普通墻面漆簡單處理過的墻壁,賽琉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從何下手。

  半個小時。嗯,想要自己命就直說嘛。

  “...”

  所以,賽琉沒有回答迪亞的話,并開始小心翼翼的向房間外退去。

  然而,她的意圖迪亞一看便知道了。

  “哎呀,不用跑啦。西澤出去準備食材去了,不在酒館?!?p>  “!??!”

  “聽話~乖?!?p>  將賽琉拉回房間后,迪亞將不知從哪里摸出來的紙和筆遞到了她手里。

  “來,開頭第一句這么寫:本人自愿為‘壁爐與甜酒’清理墻壁,若無法在半小時內(nèi)完成...”

  那天界魔鬼再往下的話,賽琉沒敢去細聽?;秀遍g她竟生出了些幻覺,自己的背后,是顆冉冉升起的黑星。

  “我回來了!迪亞,賽琉醒了嗎?有人要見她?!?p>  聽見隨著開門聲傳來的熟悉呼喚,迪亞暗自嘖了下舌。而她身邊正握著筆哆嗦的賽琉,在聽見這聲音后才重新望見了生的希望,轉(zhuǎn)身就往房間外跑。

  就在賽琉即將離開房間逃逃出生天時,她的手又被某天界魔鬼拽住了。賽琉明白,身為異端審判官的自己就算再怎么狼狽,都不應(yīng)被一位手無寸鐵的酒??刂谱?。但此時此刻,賽琉明白自己的手腕只是被那位名為迪亞的女人輕輕握著,即便是這樣,那羸弱而單薄的自己啊,竟連手指頭都不敢活動一下。

  “哦,我親愛的賽琉同志,請當這一切無事發(fā)生。若是讓剛剛的事情傳出去..我想,你知道后果吧?”

  望著迪亞和藹而陽光的微笑,賽琉拼命點頭。

  從那一刻開始,某位天界人的笑顏便在賽琉的噩夢中扎下了根。

  她這輩子沒見過這么恐怖的表情。

  .

  二位平淡無奇的下樓過程,這里就略過了。

  多虧了迪亞的不斷努力,在見到西澤與執(zhí)事前,賽琉已完全平復(fù)好了自己的心情。這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尤其是對賽琉自己的生命安全來說。

  看見西澤身后的高瘦男人后,賽琉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卻什么都不敢說。

  看那孩子還能動的這么精神,酒館大廳中的三人同時松了口氣。賽琉的傷勢能有所恢復(fù)便是好事,迪亞還記得,昨天晚上隨西澤一同回到酒館的時候,她可是連走路都費勁。

  迪亞清楚,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當戒備的,便是賽琉抱住的高瘦男人了。

  “歡迎回來,店長。你旁邊的這位是?”

  “啊,我和他昨天見過面的,西海岸教會的執(zhí)事,名字是...”

  話講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嘴邊無詞可說的西澤終于想起,自己竟一直不知道這位執(zhí)事的名字。

  “對了,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執(zhí)事正一臉幸福的捋著懷中少女的長發(fā),看上去像極了正在擼貓的咸某人。聽見西澤的問話,他竟短暫的愣了一愣。

  “嗯?啊,我叫阿爾芒.格...”

  話說到這里,執(zhí)事含在嘴里的話跟被截斷了一樣,突兀的終止了。

  “阿爾芒,就是阿爾芒?!?p>  “沒有姓氏嗎?”

  “姓氏那么奢侈的東西,只有貴族老爺們才有嘞!”

  “哦吼?若是這樣的話,還請容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間酒館的老板,名叫西澤,就是西澤而已。”

  碰見與自己一樣沒有姓氏的人,西澤很高興。有些興奮的從阿爾芒身上抽回視線,西澤竟發(fā)現(xiàn)酒館中唯一一位魔鬼已經(jīng)面帶笑容的瞪了自己很久了。

  【壞了!忘了她了!】

  迪亞曾經(jīng)告訴過西澤的,在天界的禮儀中,為將朋友介紹給陌生人是常識。

  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西澤拍了拍執(zhí)事的肩膀。

  “至于這位美麗的天界女士,便是本酒館的酒保兼大廚,迪亞。”

  “迪亞.帕菲斯,叫我迪亞就可以。幸會,阿爾芒先生。”

  看見迪亞踩上了自己遞過去的臺階,西澤總算松了口氣。

  將那些以賽琉為核心的麻煩事仔仔細細回想一遍后,迪亞才愿意去相信,作為西海岸教會的執(zhí)事,阿爾芒來“壁爐與甜酒”一探究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帶著這樣的想法,她便暫時放棄了尋找火器的打算。

  剩下的事情中,優(yōu)先級最高的便是酒館往后一周的食材儲備了。

  所以,迪亞理所應(yīng)當?shù)恼勂鹆诉@個。

  “先別說這個,店長。東西都賣完了嗎?”

  “?。俊?p>  西澤那副吃驚的樣子倒也沒什么特別的理由,單純就是因為迪亞話題轉(zhuǎn)的太突然,外加些他自己不值一提的本能反應(yīng)罷了。

  說到本能反應(yīng)。

  就算是近幾年,到了二月和八月最后的幾天,灑家還是會感到莫名的焦慮。

  這也是些不值一提的事情,才不是假期作業(yè)造成的心理陰影!

  說起來,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構(gòu)思出了假期作業(yè)這種東西。我敢打賭,發(fā)明這鬼玩意兒的混蛋一定上不了天堂!

  讓我們將視線拉回阿拉德大陸。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西澤會有這樣的本能反應(yīng)?

  “別告我你忘了自己出去是干什么的?!?p>  迪亞說這話時,望向西澤的眼神十分耐人尋味。至于西澤現(xiàn)在的模樣,阿爾芒還從沒見過這位“穩(wěn)如老狗”的酒館老板露出過這種慌慌張張的表情。

  “..這里是賬單,還有你的訂單已經(jīng)交到冒險者公會了。”

  阿拉德大陸可沒有開發(fā)票的習(xí)慣,賬單都是西澤手寫的。迪亞將賬單大致掃了一遍,不錯,今天這廢柴店長將采購任務(wù)完成的很漂亮。

  在迪亞看賬單的時候,西澤應(yīng)照例進行些事務(wù)匯報。與平常不同,除去給伶星帶了什么點心或是又給火銃補充了多少彈藥之類的無趣雜事,西澤今天還真有些值得跟迪亞說說的事。

  “說起來,我順路去了趟冒險者公會,發(fā)現(xiàn)了些有趣的東西?!?p>  “那就說來聽聽吧?!?p>  迪亞現(xiàn)在心情很好,不知是因西澤圓滿完成了采購任務(wù),還是因為剛剛給賽琉欺負了個爽。

  “我見到‘附魔子彈’了。”

  東西存在于世界上,總是要有個名詞去形容。依照我個人的習(xí)慣,類似“附魔子彈”這樣,混合了“玄學(xué)”與“科學(xué)”雙方的知識,利用了科技及魔法在內(nèi)的多種技術(shù)與工藝制造出的物件,在本文中被稱為“魔導(dǎo)器”。

  我猜啊,魔導(dǎo)器誕生的契機,大概就是類似“要是能將魔法附加在子彈上,那該多好??!”之類天真的想法吧。

  如同初代汽車的糟糕做工與實用性,“附魔子彈”這種將魔法卷軸與槍支以最基礎(chǔ)的方式生硬結(jié)合出的野蠻物件,便是“魔導(dǎo)器”的最初模樣。

  “魔導(dǎo)器”強嗎?在這篇故事中,我們可能會無數(shù)次的提及這個問題。

  這不是“強”或“不強”的一個簡單問題。“魔導(dǎo)器”其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種可能性。一種超脫阿拉德大陸已有的“魔法”與“機械”之外,獨立存在的第三種可能性。

  至于理論完備的魔導(dǎo)器應(yīng)當是何種姿態(tài),我并不知道。讓連魔法都沒見識過的咸某人想象那種超脫與“科學(xué)”和“玄學(xué)”的存在,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

  可能,隨著故事的的發(fā)展,我們總有一天會看到吧。

  說實話,我也不知自己的筆會被那群家伙帶到哪里去。

  在西澤的記憶中,對“魔法”與“科學(xué)”的交融感興趣的可不止有自己一個。像迪亞這樣的來到阿拉德大陸的天界人,可能是因其文明近千年的發(fā)展中缺失了魔法,本應(yīng)理智而知性的他們,唯獨在“魔導(dǎo)器”的研制上癡迷到了狂熱的地步。

  迪亞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西澤的話吸引了。

  “那么什么價位呢?”

  “80萬一顆?!?p>  “你想都不要想??!”

  迪亞的喊聲很大,西澤也不知她是吼給誰聽。

弦杅咸

今天也是卡在12點前更新的一天!不愧是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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