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gè)……我不認(rèn)識(shí)你,時(shí)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庇X得這樣不好,因?yàn)楦杏X自己也越來越奇怪了,他沒羞沒臊的,可她有,緩慢地站起。
一把按?。骸芭づつ竽笙袷裁礃幼樱@還需要思考嗎?一句話,做不做我的女人?”
一滴冷汗好像從額邊滑了下來,她試著講道理:“不是……這和扭捏沒什么關(guān)系吧?我能不能不做……”
“不能。”直接打斷,男人頭歪了歪,仿佛在說,你敢不答應(yīng)試試看。
夙心氣不打一處來:“既然不能,那你還問我答不答應(yīng)?”說完之后倒很是好奇男人怎么接她這句話。
冷峻的眉山上揚(yáng),很自然地說道:“給你個(gè)面子?!?p> 夙心氣極,郁悶地捶了兩下胸口咳出聲來,哭笑不得:“我真是……”
“你真是麻煩,我也不認(rèn)識(shí)你啊,可你就是讓我喜歡上了,我也很驚訝?!蹦腥诉€挑著眉,嘴角噙笑,他笑起來真是醉人,可下一秒他的笑意收斂,眼神又如冰刃寒劍那般,“莫不是,你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男人或是……有了情郎?”
“我沒有!”
雖然神界男女婚配自由,一夫一妻,一夫多妻,一妻多夫已然見怪不怪,但他們身為皇室可不行,皇室血脈擁有創(chuàng)世神力,可不能隨便婚嫁,連情人都必須斷了育嗣能力,神界皇室癡情專一倒很是在行,像她兩位父王,專一到只有母后一個(gè)共妻。
她著急反駁的樣子似乎取悅了他,男人的眸子立馬柔和下來。
暗忖著,就算有情郎又怎樣,按魔界的規(guī)矩,殺了她的情郎把她搶過來就行。
“我們不著急,我不告訴你我是誰,你也不用告訴我你是誰,我們經(jīng)常見面怎樣?”不過不知為何,男人今天相當(dāng)有耐心,很像一個(gè)獵人挖好了陷阱,在陷阱上面放了噴香的食物。
“不怎樣,你會(huì)殺了我的?!笨上з硇那逍训煤埽弊拥牟贿m感猶在。
男人輕嘆一聲:“如果我真的要?dú)⒛?,你以為你還能在這說話?我既認(rèn)定你是我的人,便會(huì)好好待你?!?p> 夙心愣愣地看著他,沒回答,他說得如此認(rèn)真,她也不禁認(rèn)真起來。
“別怕我,我只是……一直是孤身一人,也從沒有和女子親近過,我并非故意無禮。”男人這話說得相當(dāng)別扭,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善低頭,而他現(xiàn)在是為了討好她而在解釋。
“罷了罷了,今天就當(dāng)你道歉了,不過我可不是你的女人?!逼婀?,看著這男人一副“孤苦伶仃”的樣子,她為什么心軟了?
男人又笑了,深幽的眸子重新變得星燦燦的,她能看出他不怎么愛笑,舉手投足間的矜持內(nèi)斂和他那張毒舌有夠反差,好奇怪的男人,但為何她的心跳從剛剛開始一直在紊亂。
“你的心跳一直在加快,我知道是因?yàn)槲??!?p> “呵……還不是被你氣的!”他能聽到她的心跳為什么她一點(diǎn)都不意外,想錘死自己,趕緊蘊(yùn)力控制心跳。
“明天天亮前就過來,我陪你看星云層的遷徒?!蹦腥笋R上跟進(jìn),而且有種不容違背的氣勢(shì)。
“你說看星云層……”她跟著他念,突然想到他的星云石還掛在她脖子上,想拿下來,“哦,我真的要回了,這個(gè)還給你。”
“送你了,以后都要戴著?!蹦腥税醋×怂氖?,還抬手給她整了整石頭的位置,微涼的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了她的肌膚,讓她緊張得瑟縮了下。
“不行的,我父……親說過,在外面絕對(duì)不可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如果被我父親知道,他會(huì)很生氣的,我其實(shí)就是看看這兩色星云石很漂亮,純欣賞而已,并不想占有,多謝?!彼f的是事實(shí),兩位父王雖然疼她,但也很嚴(yán)厲,該罰的時(shí)候可絕不含糊。
男人并沒有意識(shí)到有什么不對(duì),輕撫著她的頭發(fā),神情放松:“我不算別人,我是你男人?!?p> “……”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溝通能力這么弱,這人的邏輯顯然和她不是一個(gè)等階,咬了咬牙,“我真不能要?!?
眸未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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