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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止流年鐘于你

第六章

終止流年鐘于你 簡之爾兮 6012 2019-11-15 10:32:23

  幾番回合下,那老丈抓不住眼前的這位姑娘,也發(fā)現(xiàn)那位姑娘武功在他之上,卻沒有要傷他的意思。老丈終究是明白眼前的這位姑娘并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可是又不能放任這位姑娘離去,商量著道:“我相信姑娘的為人了,只是這事怕不能就此放過你,也知道姑娘是聰明之人,可否有對應(yīng)之策?”

  我看那老丈松了口,心想這也是實誠之人,自己被證實是殺人犯了,那位老丈定是不能放自己走的了,當(dāng)然自己也想將殺人兇手找到,順便問一下那人為何要?dú)⒘俗约?,對老丈道:“老丈,你將那尸體保護(hù)好,我明日自當(dāng)給你一個交代,只是本姑娘累了,現(xiàn)在想歇會兒。”

  言簡意賅,這位姑娘的意思很清楚了,她不會逃,明日還會給出一個交代。當(dāng)然更為重要的是能找出來兇手更好,找不出來的話,明日人多,這位姑娘怕是跑不了的了。那老丈立即對手下的人吩咐了一番,然后道:“好,那尸體已經(jīng)保護(hù)起來了,姑娘現(xiàn)在可以休息了,有我在,沒人敢亂來。”

  我?guī)е恍嫉难凵裢?,這老丈怕還不知道,他這是要引火燒身了吧!那位姑娘身上可是自帶靈蝶的,而這位老丈身上也是自帶靈蝶的,想必就是一家人了吧!我冷聲道:“那便好!”

  我也確實累了,我和阿衡便在屋檐邊休息,以天為被,地為床。好在我都已然習(xí)慣了,而阿衡也跟著我數(shù)日,也是習(xí)慣了這些。好在阿衡被我點(diǎn)穴了,并不知道這些事情。阿衡自當(dāng)是光明向上的,不應(yīng)被這些事情亂了心神。

  待到第二日,市集上圍著許多人,議論紛紛地,都在討論昨晚這件事,無非是說我年紀(jì)輕輕地卻這么惡毒什么的。我心里倒也不氣人,沒有必要和蠢人爭長短嘛!這倒不是哥哥教我的,只是平日無聊,瞧了好多戲本子,自己領(lǐng)悟出來的。你們這些人從哪兒知道我殺人了,無非了那些人編排的唄!你們見過嗎?當(dāng)然是沒見過,但是我見識到人的嘴巴是何其厲害,沒有的都能說成是真的,繞像是親眼見過了一般。

  那老丈見昨晚那位姑娘醒了,趕忙走過來,對著那位姑娘道:“姑娘,你現(xiàn)在可以解釋了吧!”

  我搖搖手,心里感嘆這位老丈的好脾氣,此時人已經(jīng)很多了,可是這位老丈堅持等我醒過來。其實,我早就醒了,我只是在裝睡,應(yīng)該是一晚上都沒有睡,睡敢在腰抓自己的人眼皮底下大大方方地睡著。我對著老丈道:“不急,人還不夠多,再等等。”

  那老丈一臉震驚,畢竟,為自己辯解與人多人少沒有什么關(guān)系,那老丈是想不通這位姑娘為何要人多的時候才為自己辯解的,但是自己也不好強(qiáng)迫這位姑娘,只怕是自己也強(qiáng)迫不來的,只得無奈地道:“姑娘可要說話算數(shù)?!?p>  我看著老丈,也是,那老丈自己也打不過我,也不能讓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來抓住我吧!那樣的話,會很掉面子的。若是老丈自己出面抓我,而又沒有抓住我,那可就掉了他世家大族的顏面了。只是這位老丈對我說要說話算數(shù),本姑娘自是說話算數(shù)的,本姑娘在這里吹了一晚上的涼風(fēng),不就是說話算數(shù)的嗎?我冷聲道:“本姑娘自是一言九鼎的?!?p>  那老丈自是聽清了姑娘語氣的嘲諷,沒有做口舌之爭。

  這會兒阿衡醒了,昨天不忍他看到血腥的畫面,怕對他產(chǎn)生什么陰影,便早早地點(diǎn)了他的睡穴。阿衡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聽到這句話趕緊道:“沒有人比我姐姐重承諾了,姐姐看我一人,說帶我找?guī)煾?,就一直帶著我,不會丟下我?!?p>  阿衡人雖小,但是說話往重點(diǎn)上說,果然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了。我感嘆了一番,這阿衡的師父是何人呢?應(yīng)當(dāng)是武林中的一大奇人了吧!

  那老丈聽了這話,這個小孩子若說的是真的,那這位姑娘的人品有保證了,心想:莫不是我真冤枉這姑娘了。只是這打更人說的也是實話,確實是看見了這位姑娘從劉府的外甥身體里抽出了劍。

  最先來的是劉府的人,死的這個人是劉府的外甥,他的家人遠(yuǎn)在千里之外,一時之間趕不過來,況且他一直寄宿在劉府中,來看望的人只能是劉府的人了。那些人哭爹喊娘,對著我就是一頓罵,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人。也是,家中有了白事,自是有了怨氣,是應(yīng)該罵人的。只不過這個被罵的人是自己,阿寧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生氣,但是外表依舊是平靜如水,看不出內(nèi)心的半點(diǎn)波瀾了。

  阿衡看到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地罵姐姐,而姐姐那個清冷的性子沒有同他們做半分理論,正準(zhǔn)備同眼前這些帶著哭腔的人爭執(zhí)一番,不過被阿寧姐姐給制止住了,留下一個憋著氣的阿衡怒目看著這些人而已。

  那老丈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一驚,按理說這位姑娘年紀(jì)不大,面對這種陣仗沒有生氣,也沒有委屈,著實不是普通人?。〉琴澷p只能是贊賞,這未姑娘目前依舊是兇手的唯一人選,不能有任何的偏移之心。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一位穿著青衣的姑娘,對了,和我衣服上的青色非常相似。,我嘴角微微一笑,當(dāng)自己殺了人之后,要是有背鍋的人,人們還是愿意見識一下替死鬼的,這位姑娘也不外如是。待她走近,我對那老丈道:“老丈檢查一下尸體,看一下受了幾處傷口,分別是怎樣的傷口?”

  那老丈一聽,汗顏了,心中篤定眼前的這位姑娘是殺人兇手,卻沒有檢查尸體。這可是在武林當(dāng)中是一大禁忌,那老丈趕緊檢查尸體,檢查完了之后,白了臉,卻不說話。

  我看著那位老仗,心中覺得好笑,讓你放我走,不放,讓你惹火燒身個夠,我無奈地?fù)u搖頭。旁邊的幾個人也看明白了傷口,雖不知那位姑娘是什么意思,但爭著道:“只有一處傷口,有三寸長。”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滿意這些人的回答了,微微一笑,面向眾人道:“說的很好,大家看我這把劍,可有三寸?”

  人群中議論紛紛,當(dāng)然最為突出的便是這一句了:“姑娘說笑了吧,無論是劍長還是劍寬,都不是這個尺寸吧?!?p>  我看著他們,心想:你們總算是說到重點(diǎn)上去了,都說我是殺人兇手,可問題是我并沒有能做成這種傷口的工具了。這些人所說的話為我證實了這人的傷口并不是我弄的,繼續(xù)問道:“說的很好,大家仔細(xì)觀察這個傷口,這個傷口是不是有一端傷口有疊加的部分?!?p>  尸體旁邊的人疑問道:“是的,姑娘怎會知道的?”

  我也不理他,是啊,連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廢話,不就是自己看到的嗎?我可是看了那人的尸體的,你們既然認(rèn)定了我是殺人兇手,亦或者會將我當(dāng)成殺人兇手,不管是還是不是。可我就是要為自己洗清冤屈,繼續(xù)道:“昨日這人要?dú)⑽遥覠o奈之下只得刺了他一劍,我的劍獨(dú)一無二,世上怕是找不到比我的劍還薄的劍,傷口極易辨認(rèn)。后來,怕不是來了一武藝不驚之人,在我刺的傷口繼續(xù)補(bǔ)上一刀,這才要了他的性命?!?p>  我說的言簡意賅,那些人該知道是什么情況了,是有人后來居上,栽贓家伙給了我。

  那青衣姑娘瞬間白了臉,這就是暗示臺上的那位姑娘見到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但是就算是看見了又如何,你能證實是自己殺了羽哥哥的嗎?既如此,不行的話,自己怕什么!

  那老丈看著阿寧,一臉地愁云,這位姑娘是怎么知道傷口的,郁悶地問道:“姑娘,你是怎知傷口的?”

  我看著老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自己不看傷口,難道我也是不看傷口,任由你們栽贓嗎?我冷冷道:“真是愚蠢的問題啊,昨天,我刺了他一劍,不忍他露宿街頭,掉頭去找他,正好發(fā)現(xiàn)一人正拿著劍砍他。待那人離去后,我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他已無藥可救了?!?p>  那老丈聽到這話,有一絲慶幸,也就是說這位姑娘不是兇手了,兇手另有其人,問道:“姑娘既然看到了,可曾看到了殺人兇手的模樣?”

  聽到這句話,那青衣姑娘白了臉,想急忙跑出人群。這人明明白白地告知大家自己看到了殺人兇手的真面目了,現(xiàn)在不跑更待何時呢?

  我不殺伯仁,也沒有理由成為別人的伯仁。我用輕功飛到那青衣姑娘的身邊,趕緊把那姑娘拉到臺上來,將那姑娘的手?jǐn)傞_,面向眾人問道:“姑娘,手上的傷好了?”

  那姑娘,聽到這話倒是一臉慶幸。也是,她殺人的時候,手上可不曾受過什么傷。既然這姑娘這番問法,也就是證實她并沒有看見自己。嘴巴說出來的看到兇手無非就是幌子罷了,那姑娘鎮(zhèn)定下來了。

  那老丈一聽這話,也顧不上此刻情景的怪異,當(dāng)然是心疼自家侄女的手上了,趕緊問道:“小蝶,受傷了,怎么回事?”

  那老丈現(xiàn)在是一點(diǎn)兒也沒發(fā)覺我就是要指正這位姑娘的,我暗暗地嘆了一口氣,這老丈倒是沒有什么心機(jī)的,應(yīng)該不是世家大族的主人了。若是主人做到他這個樣子,武林怕是沒有這么一個家族存在了!

  那姑娘趕緊搖了搖頭,回答道:“叔父,沒有。”

  這姑娘的聲音倒是好聽,人也長得好看,怎么就這般非要?dú)⒘四莻€男人不可?我面向大家,問道:“姑娘的手上是沒有受傷,我是故意問的,我只想問一句,姑娘身上了靈蝶呢,怎么連一只靈蝶的氣息都沒有了呢?”

  那老丈和那姑娘剎那間沒有了底氣。是的,那姑娘身上的靈蝶在那一刻都死了,若是靈蝶死了的話,也就是表示主人生前有著不一樣個危險境遇。這位姑娘,昨晚應(yīng)該是在自家府里睡大覺的吧!怎么會突然之間靈蝶全部死亡,無一幸免了呢?而那老丈自是知道自家侄女的古怪了,隱隱地有些不安。

  我無視那對叔父與侄女的表情,對著眾人道:“靈蝶能夠保護(hù)主人于無形,但是死的時候,總有些痕跡。老丈,你可以把你們家驗證靈蝶的藥水拿出來,便能測出來,”

  獨(dú)幽谷中有許多奇書,都是上一代主人留下來的,少時先來無事,將那些奇書都翻了一個遍,自是知道這靈蝶的淵源了。不過是修煉一種武功,漸漸地形成了這種靈蝶,按照那位姑娘死去的靈蝶的形狀顏色,應(yīng)該是最初級的了。但若是靈蝶死去的話,幾乎不可能再次修煉這種武功的。因此,練習(xí)這一種武功的人都極其保護(hù)靈蝶,若是萬一不能修煉這種靈蝶的話,就必得放棄這門武功了。若是靈蝶死了,他們的族人必得是用自家特定的藥水來推敲出靈蝶死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情。

  街上的人議論紛紛,原來是沈府自己殺的人哪,賊喊捉賊,怕不是不敢拿出來吧!

  ……

  老丈沒辦法,甚是無奈,就算自己想包庇自家侄女,大庭廣眾之下,又如何能包庇呢?老丈拿出自家的藥水倒在尸體上。那尸體死前的景象便浮現(xiàn)在人們的眼前。

  那刺客拉著那青衣女子的手道:“小蝶,我盡力了,最后也沒能殺了她,我真沒用?!?p>  小蝶手扶著那名刺客,眼神還是關(guān)切的,對著他道:“不是的,羽哥哥已經(jīng)很厲害了,只是差一點(diǎn)就可以殺了她了。”

  小蝶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還是可惜的神情,是的,只差一點(diǎn),是自己認(rèn)為的只差一點(diǎn),因著那名刺客就是這樣對她說的,只差一點(diǎn)就啥了那個女子的。因此,小蝶姑娘也是深信不疑的。

  那刺客有一些驚喜,也是,費(fèi)了那多精力只是為殺了那個姑娘,且認(rèn)為一定能殺了那個姑娘,那刺客一直對自己的本領(lǐng)很自信的,自是想不到那位姑娘本領(lǐng)更是高強(qiáng),幾乎都不能靠近那位姑娘了。此時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失望的吧!那刺客繼續(xù)問道:“真的,小蝶不怪我?”

  小蝶點(diǎn)頭道:“自然是真的,我?guī)闳タ创蠓虬伞!毙〉槺惴銎鹆四谴炭?,那刺客搖晃著起了身,卻幾乎不得動彈。奈何女子力氣始終有限,只得將那刺客放下。

  那刺客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眼前的小蝶滿是疼惜,小心翼翼地問道:“小蝶,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小蝶突然怔住了,你都沒能完成當(dāng)初的約定,怎么能讓自己說話算數(shù)呢?小蝶半晌才冷冷地道:“可你最終也沒殺了她?”

  那刺客聽到這句話,霎時臉更白了,小蝶終是不認(rèn)當(dāng)初自己所說的話了,蒼白無力地辯解道:“小蝶,我盡力了,當(dāng)時你答應(yīng)我只要我刺殺那女子,便會嫁給我?!?p>  那女子立即變了臉,心想:原先想那女子雖手持一把劍,可一路走來卻是低調(diào),也未曾聽聞江湖傳出那女子的消息。想著依羽哥哥的本事,殺了那女子也是綽綽有余了??刹辉肽桥泳褂心前惚臼拢瑢⒂鸶绺绱虃?。只要羽哥哥殺了那女子,便是為那人除了一害,自己就是違心所愿,嫁了羽哥哥也心安。可如今那女子未死,嫁給羽哥哥確實是不愿。于是小蝶便說道:“羽哥哥,我心中只有一個愿望,便是殺了那女子,可你沒能做到,這話自然是不做數(shù)的?!?p>  那刺客看著她,仿佛要將小蝶看穿了,冷冷道:“我自小便喜歡你,只要是你說的話,我便照做。當(dāng)你說出這個條件的時候,我心有不安,畢竟我之前沒有殺一個無辜之人??蔀榱四?,我依舊做了違心之事。做了那么多,竟比不上別人的一眼嗎?”

  那名刺客終究是不甘心的,那眼神就出賣了他,恨意十足且非常的不甘心。

  聽到這句話,那女子也是明顯地怒了,吼道:“在我心中,任何人也是比不上他的,只要他好,我也只愿他好?!?p>  那刺客聽著這話,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可那個女子有什么錯,你也不曾認(rèn)識她?”

  那女子一臉冷漠,有些戾氣地道:“那名女子活著會礙了他的事,我一定要幫他殺了她。”

  那刺客突然甩下了小蝶的手,道:“小蝶,你太偏執(zhí)了。就算是這樣,你在他心中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那女子抬頭看著他,目光篤定,繼續(xù)道:“只要他在自己走的路越走越好便是,我給予他的,不需要他記得?!?p>  那刺客聽到這話,心中嫉妒無比,那神情像是要立馬殺了那人一樣,故意激怒那女子道:“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愿罷了,無論你做了什么,你在他心中不會又任何分量,正如我一樣?!?p>  赤裸裸地詛咒,那女子聽到這話,顯然更加惱怒了,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聽到那人對自己的不認(rèn)可,也只有羽哥哥知道這件事情。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激怒她,小蝶辯解道:“我怎么會和你一樣,我曾生病的時候,那人曾細(xì)心地照顧了我一個晚上,怕是一眨眼便失去了我一般。在他心中,我定然是有分量的,怎么會和你一般?”

  那刺客聽到這話,失望充斥著全身,大吼道:“我曾照顧你無數(shù)次,這之間究竟有什么區(qū)別,讓你看不見我,到底是為什么?”

  那女子似乎心軟了,道:“羽哥哥,那只能是我對不起你了。”

  那刺客聽到這話,心有不甘地道:“我不管,等我傷好了之后,便去你家提親,依照我們兩家之間的關(guān)系,你父親定當(dāng)是同意的?!?p>  聽到這句話,那女子饒是感覺被要挾了一番,瞪著眼道:“那隨便你了,只要我不愿意,我父親是不會強(qiáng)迫我的?!?p>  也是,堂堂大小姐,竟然就這樣被威脅了,也實在是沒面子,且沒有受這個氣了。

  那刺客頓了半晌,突然道:“那我將今晚的事情告知你父母,順便說一下緣由,你覺得伯父會怎么選?”

  那女子顯然有一絲害怕,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拿著刀對著那刺客,不經(jīng)意間起了殺心,連那個女子也未察覺出來的殺心。此刻子看到這幅場景,心中便涼了,似乎是故意要惹怒了那女子,繼續(xù)道:“沒想到啊,你既然要?dú)⒘宋遥瑏戆?,你刺啊,刺啊……怎么了,不敢了,真是一個膽小鬼……”

  那女子最終被激怒了,將一把刀刺向那刺客,但顯然不足以致命。突然,那男子拿起自己的劍,用盡自己最后的力氣刺向了那女子,應(yīng)該是要和那女子同歸于盡吧!畢竟生不能同寢,死能同穴,便也是滿足。

  只是沒能想到,那女子特有的靈蝶以身擋劍,最終是護(hù)住了性命,但自己的修為會慢慢消失殆盡。那刺客看到這幅場景,報復(fù)地道:“我要刺……刺殺那……那女子,可她卻未……未曾殺……我,你最終是……是比不上……比不上她的?!庇绕涫潜炔簧险f的極其大聲,還笑出來了,頗有些嘲諷,最后沉沉地摔下去。

  那女子顯然是被激怒了,她最后又用刀砍下去,只是有些惱怒,砍的地方和原先的傷口有些對不上。心想反正也沒人看到,只不過是一把普通的刀,怎么也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的最后一刀讓人看到了,而且如今竟大白真相于人前。反正她也壞了修為,斷了前程,準(zhǔn)備咬舌自盡。我時常注意她,避免她自盡。倒不是我多菩薩心腸,看不得這妙齡少女死于人前。其一,她想殺我,卻最后殺了愛慕她之人;其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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