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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今天結(jié)婚了嘛

影帝今天結(jié)婚了嘛 打不過就賣萌 2021 2019-10-10 12:17:45

  他瞟了一眼門外,繼續(xù)轉(zhuǎn)著筆。

  “怎么?陛下,今兒個晚上準備翻誰的牌子?”

  他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趴下,睡覺。

  我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攤開書,準備上課。

  大家都是學渣,他睡得瀟灑,我學的蛋疼。

  看吧,這就是長得好看個長得不好看的區(qū)別。

  哦不,這就是土豪和農(nóng)民的區(qū)別。

  記得那個誰誰誰家的千金說過:“農(nóng)民還想要小哥哥?好看的小哥哥都是我們的?!?p>  眼前這只好看的小奶狗最后又會花落誰家呢。

  惆悵。

  “發(fā)什么呆?上課了?!毙∧坦窂某閷侠锍槌霰竟P記本丟給我。

  我乖乖地打開筆記本——幫他做筆記。

  據(jù)說他的親親麻麻每個月都要檢查他的筆記本。

  據(jù)說他的筆記都是某不知名菲傭——我,代抄的。

  據(jù)說他的親親麻麻并沒有發(fā)現(xiàn)筆記本上的字并不是她親親兒子的。

  反正,這整件事都彌漫著一種不知名的詭異感就對了。

  正弦定理,余弦定理……老師在講臺上唾沫橫飛,他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我糾結(jié)了好久,這節(jié)課到底是原則講臺上的知識還是右手邊的美色,最終,情感打敗了理智,我就這樣盯著他看了一整節(jié)數(shù)學課。

  果然,許未軒的臉比三角好看多了。

  窗外陽光明媚,三兩桃花落在窗邊,而他,就這樣靜靜地爬在我身邊。

  真好。

  這份“真好”在第二天便被打破了。

  “許未軒同桌”五個字入風般席卷了微博熱搜。

  話題的中心是好事者拍的一張照片,他的睡顏,我的背影,再映上三兩桃花。一看便是從窗口拍的。

  如果僅僅只有這些就算了,但我那天好死不死地把手揉上了他的頭……

  這真的不是我的鍋??!許未軒的呆毛先動手的!小奶狗頭上翹著的那搓毛真是逼死強迫癥啊。我每次看見都會順手幫他柔平,他也沒拒絕過我啊。

  然而,他的女友粉們是拒絕的。

  一張照片激起鋪天謾罵。

  中心內(nèi)容無非就是許未軒的同桌趁他睡覺偷摸他。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我要向誰去解釋?

  講真。我開始覺得這種事兒真不用解釋,反正他們看到了我的手又沒看見我的臉,反正他們罵的是“吃許未軒豆腐的”“不要臉”的女同桌,和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問心無愧,怕什么?

  所以第二天我仍是向往常一樣,早讀之前拎著他的和我的保溫杯去走廊接姜茶。

  沿著走廊一路走過去,難免接到個別姑娘問候祖宗十八代的眼神,難免聽到些竊竊私語。

  “嘖,那個不要臉的還敢出來,不怕被唾沫淹死啊?!?p>  “就是,趁我家微微睡著了做這種事兒?!?p>  我干什么了?扒他衣服了還是脫他褲子了?

  “她手上那個黑色的杯子好像是微微的!我的媽耶,她要對這個杯子做什么?”

  ……

  做love!好不好!絕望!

  為什么現(xiàn)在的人都喜歡聽風就是雨呢?為什么現(xiàn)在的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呢?

  學校的開水機照例是燒到100度的,我把水卡插上去,打開了水閥,看著暗紅色的液體一點一點的填滿黑色的水杯。然后關水,擰緊杯蓋,換上粉色的水杯,繼續(xù)接水。

  怎么說呢?當你恨極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讓ta不痛快。也不知道是為了傷害ta還是為了討好自己。

  我以前看到過一個笑話,說某人某日在王者峽谷偶遇某妹子,那妹子追著對面的關羽不停地殺。問她為什么,她說咬牙切齒地說“姓關的都要死?!?p>  看懂了吧,某鹿的粉絲呢。這粉絲是不是很無聊?

  不過是愛急了恨極了之后的無腦且無意義的舉動罷了。

  當一杯滾燙的姜汁紅糖往我手上潑來,我徹底理解了粉絲的瘋狂。

  十指連心,鉆心刺骨的疼。

  我看見粉色的杯子砰地落地,四分五裂。

  我看見我被燙的通紅的右手仍緊緊握著那只黑色的保溫杯。

  還好,他的杯子沒摔著。

  “你他媽有病吧!”陶晴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一把推開那個朝我潑水的姑娘。

  那姑娘戲精附體,順勢倒在了地上,兩只眼睛寄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可能真不是故意的,只不過是開水長了眼睛,自己往我手上跳,也有可能是我沒長眼睛,沒看見她特意把杯子舉高,然后傾倒。

  陶晴氣得跺腳,但也沒時間爭執(zhí),拉著我沖到洗手池前。被燙傷之后冷沖是常識。

  顯然,這個常識我們知道,別人也知道。

  洗手池旁已經(jīng)圍滿了女生,任陶晴怎么叫喚也不讓開分毫。

  這是故意的。

  陶晴急紅了眼,動起手來,我伸出完好的左手拉住她,卻被她反手打開。

  之前那個戲精也跟了上來,哭著拉住我,說她不是故意的。很巧,她被她拉住的正事燙紅了的右手。刺骨的疼痛再次來襲。

  我用力甩開她,她故技重施,摔倒在地。

  “岑果!”這是許未軒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只見他肩上背著書包,眼里滿是焦急:“這會你真的有點過分了!”

  他焦急地沖上來,扶起地上的姑娘。

  陶晴聽見他的聲音也停下了揮舞著的雙手,我看見有一個女生趁機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胳膊。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扇地很狠。

  那女生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突然間,那個開始還張牙舞爪的女生就哭了起來。

  楚楚動人。

  許未軒失望看了眼我和陶晴,帶著那兩個女生去了醫(yī)務室。

  隱約間還能聽見女孩子的嚶嚶聲和許未軒溫柔的安慰。

  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醫(yī)務室還沒開門?!?p>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突然很想哭,但是怎么都哭不出來。

  剩下的女生挑釁地看著我。

  啊,這真是二十一世紀初臺灣言情劇的劇情啊。

  按照套路,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出現(xiàn)一個男生英雄救美?

  然而,什么也沒有。

  那群女生走了之后,空蕩蕩的走廊就只剩下我和陶晴。

打不過就賣萌

初來乍到,請多指教。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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