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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今天結婚了嘛

影帝今天結婚了嘛 打不過就賣萌 2105 2019-10-13 21:00:00

  看在我情傷又添新痕的份上,陶晴大發(fā)慈悲地放了我一馬,承諾這一個月都不會來催我的稿。

  “果子,前兩天你不是說去越南玩么,我把年假休了,我們一塊兒去玩唄?”

  “我的責編休年假是不是意味著不會來催我的稿了?”

  “那是必須的!這一周,不,這一個月我都不會催你稿,我發(fā)誓!”陶晴豎起四根指頭,果然是在發(fā)“四”。

  “你那邊不好交代吧。”沒有稿子,她拿什么交差?

  “我?我休年假??!”她理直氣壯,“手機關機~~”

  “......”

  “你手機也要關機!”

  “我倆手機都關機,你爹媽和我爹媽只怕是要組團報警了?!?p>  “當然要關機!防騷擾!”

  他沒指名道姓,但我知道她說的是許未軒。

  “小晴子啊,越南呢,我就不去了。”

  “那就去海南,一樣的,總歸是看海景。”

  “不是,我是說我不準備出去旅游?!?p>  “啊,為什么啊?!?p>  “該解決的事兒還是要解決的,逃避可恥且無用啊?!蔽胰嗔巳嗵涨绲哪?,“許未軒這事兒總不可能困我一輩子吧,我一黃花大閨女兒,把大好青春年華都浪費在他身上了?!?p>  “你還知道啊?!碧涨缗砰_我的手,一臉怒其不爭,“姐帶你去外面找男人去!要什么樣的沒有??!”

  “可是我就喜歡許未軒這樣的啊?!蔽胰嗔巳嗄X袋,“小晴兒啊,我喜歡他啊,”

  我喜歡他啊,喜歡到絕望的喜歡,融進骨血里的喜歡,明明是到不能喜歡但是還是喜歡的喜歡。

  陶晴深深嘆了口氣,攤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回去吧,我會處理好這事兒的?!?p>  “你會處理好?如果你會處理好的話那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p>  陶晴還真是一針見血啊。

  “時光盜走歲月的痕跡,只留給我求而不得的你,你是刻骨銘心的記憶,怪我當初沒有愛的勇氣...”

  手機鈴聲想起時,我不出意外地收到了陶晴的鄙視。

  沒錯,我的手機鈴聲是許未軒的歌。作詞作曲演唱都是他。

  喜歡這首歌不是因為許未軒,只是覺得歌詞挺戳人心的,夠來發(fā)現(xiàn)作詞竟然也是他。

  真的沒想到許未軒還有這樣柔情的小心思。

  不過其實也不難猜,寫給馮婧的嘛。這歌出來的那一天馮婧就發(fā)了微博:

  “你也是我的刻骨銘心啊?!?p>  似是而非。

  “聽歌聽傻了?接電話啊?!碧涨鐩鰶龅卣f。

  “李京的?!蔽铱戳艘谎厶涨纾涨缙策^臉去,表示不想理我。

  大概還是簽約的事兒吧,我想了想,還是接起了電話。

  “岑小姐,那個簽約的事兒...”

  “抱歉啊,我最近沒什么寫稿的靈感,怕誤了你們的事兒?!?p>  “沒事兒沒事兒,我們先把約簽下來,您啥時候靈感來了,啥時候寫啊?!?p>  李京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語氣讓我覺得自己仿佛是瓊瑤般巨大牌編劇。

  “您不簽也成,我們出來吃個飯,談一談,說不定您又感興趣了呢?!?p>  李京大小也算是尚娛的人,也不好得罪了。給自己留條人脈總歸是沒錯的。我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一頓飯而已,無傷大雅。

  晚上六點,項脊軒,琵琶亭。

  這個地點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項脊軒是哪?不是歸有光的那個項脊軒,不過和《項脊軒志》總歸是有那么點聯(lián)系的,據(jù)說項脊軒的老板中年喪氣,一蹶不振,放棄了事業(yè)跑到京郊開了家餐館,這邊是所謂的項脊軒——

  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大概,是在懷念妻子吧。

  別看項脊軒的故事很溫情,項脊軒的價格可一點都不溫情。坊間傳言,一盤蘿卜干都得要四位數(shù)。

  所以問題來了,作為尚娛的中層領導,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編劇吃飯,需要約在那么高大上的地方么?

  這只有兩個答案——李京想追我,或者是李京這是在幫許未軒約我。顯而易見,正確答案是后者。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和陶晴隨便吃了一頓午飯,在家里追了一會兒劇,一下午一晃而過。下午五點,我如約出門。

  冬天的天總是黑的早,上出租車時還是殘陽似血,下車時卻已然是月上柳梢。六點,我準時踏進項脊軒。

  琵琶亭內坐著的果然是許未軒。

  我深吸一口氣,故作鎮(zhèn)定地站在他的面前:“說吧,大費周章地約我出來什么事兒。”

  “見著我,看來你一點都不驚訝?!彼[著眼睛,笑著看著我。

  我不置可否。

  他起身,熟稔地接過我的外套和包包,又幫我拉開椅子。也不問我吃什么,自顧自地點了三倆小菜,真像是故友相見,也的確是故友重逢。

  以前在知乎上看過一個帖子,“久別重逢是一種什么體驗?!崩锩嬗幸粭l熱門回復是“我不在的日子里,你頭發(fā)長了,像是比別人多活了好些年,但你一笑,我又傻了,懷疑自己只不過是下樓買了一瓶水?!?p>  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宛若他從未離開過。我們還是像大一一樣,坐在學校的食堂,靜靜地吃著晚飯,無人言語卻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我不忍心打破這一份寧靜,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許未軒?!蔽曳畔驴曜?,輕輕開口,“我不會和尚娛簽約。”

  也不會和你再由任何交集。

  他伸像清蒸鱸魚的筷子頓了頓,隨即加了一塊鮮嫩的魚肉放入我碗里:“除了這個,你沒有別的想和我說么?”

  我真不知道我們有什么可說的,他有他的事業(yè),有他的愛情,而我也有我的生活。

  他扯了扯領帶:“既然沒舊可續(xù),那就談生意吧。簽約尚娛,給我寫本。”

  “不?!?p>  “如果給小北一個角色呢?”

  岑北,小我六歲的親弟弟。前年頂著全家的壓力成為了一名偉大的藝術生,去年如愿以償?shù)靥と肓藝H戲劇學校表演系。算起來也是許未軒的直系師弟。

  “他還沒到那個火候?!毕肓讼?,還是拒絕了。小北的事兒他自有打算,更主要是我不太想他和許未軒扯上什么關系。

  “都已經簽了我的工作室,一個男二應該是沒問題的?!痹S未軒慢條斯理地撥弄著食物,缺失語出驚人。

  小北已經簽了他的工作室?開什么玩笑?

打不過就賣萌

初來乍到,請多指教。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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