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愉快地說:我送你!小破說:行了,還是我送你吧,上來!她命令我。我只得跨上該小電驢后座。一陣香風(fēng)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外加小破一擰油門,更是刺鼻的很,最要命的是小電驢飛一般沖向路邊行人。小心!我叫道。小破側(cè)過頭對我得意一笑,說:放心,我這技術(shù)……。還沒說完,就撞到路邊的護欄上,我和小破倒在地上,每人拿出一條腿被小電驢壓著,動彈不了。這時,一個交警適時走了過來……
此后,白水鎮(zhèn)多了一個坐輪椅的和一個拄單拐的。這件事告訴我們,樂極容易生悲。好在傷筋動骨一百天之后,一切恢復(fù)原樣,包括和老魚的業(yè)務(wù)。
但是,好在,我的修理鋪子業(yè)務(wù)慢慢多起來。只是瘦猴的手藝糟糕透頂,如果不喊停,他能把每一部車修到報廢。但也好在他的師傅能隨叫隨到,最后惹得我一狠心,聘請了這個叫老鐵的師傅。當然,老鐵的原就職單位就不樂意了,公開說我挖墻腳。并糾集了一幫人到我鋪子里,發(fā)誓要把我的鋪子翻個底朝天。這時,老龍來了,劇情馬上反轉(zhuǎn),這幫人簇擁著老龍噓寒問暖之后,拖著他去了某酒店胡吃海喝。敘述一下當時的情況,的確十分危急,對方已經(jīng)舉起了八磅榔頭,準備砸我的好幾萬買入的修車設(shè)備。老龍闖進來,馬上咯吱了此人的腋窩一下,此人癢的把持不住,差點把榔頭砸到自己腳上。仔細一瞧,立刻恭恭敬敬叫了一聲:龍哥。有一頭目走出隊列問:龍哥,您怎么有空過來?老龍嘿嘿笑著,捶了那人一拳,說:有人砸我兒子店鋪,我能不來嗎?
自此,周圍一帶商家見到我皆色變。特別是相鄰兩家,左邊賣花圈,右邊賣藝術(shù)品。這兩個老板一直嫌我油污遍地,導(dǎo)致顧客聞風(fēng)而逃,所以每日必上門指桑罵槐一番。這次也好幾天沒過來開罵了。大家樂得清靜,只是因為老鐵的到來,活越來越多,人越來越臟。作為白水鎮(zhèn)數(shù)一數(shù)二的老師傅,老鐵究竟積累了多少回頭客,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我想要不了幾年,我這修理鋪子定會根深葉茂遍地開花。果然,有了這樣一種吸引力法則,我的店鋪不斷擴大規(guī)模,即將成為白水鎮(zhèn)的首家大型修理廠。然后發(fā)現(xiàn),我醒了,一睜眼看到房東的兩個鼻孔,于是我對房東的鼻孔說:再給我兩天時間,馬上交房租!房東說:有病?。∨?,我指的是你這句話有語病。我心里極其討厭這個以教書和租房為生的語文老師。但是我還不能表現(xiàn)出來,更要命的是還得賠上笑臉。低頭哈腰地說:老師說的對,馬上改正!可是怎么改呢?這一問立刻把他平時死氣沉沉的狀態(tài)給激活了。語文老師興致勃勃站在污水四溢的地上和我探討起主謂,動賓等等詞組。同時做了舉例說明,并延伸到《論語》《老子》那些估計連作者自己看了也要逃的文言句式??上倚那槌林兀瓷先ビ悬c貌合神離失魂落魄,無法配合他的眉飛色舞唾沫亂飛的癲狂狀態(tài),但是誰也擋不住這個話嘮繼續(xù)探討下去的決心,哪怕和一根電線桿子。其實當時我一直在深深地糾結(jié)當中,老鐵雖好,可惜工資太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