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店鋪,而青狼早已抱著無知回來,而此時室內(nèi)已有了燭光。
可令他們驚訝的一身白衣的芳如沛正斜坐在微忱的小床上,顯然已經(jīng)等了許久。
“我沒看錯吧,你這是和男人出去鬼混!”還未等微忱他們說話,芳如沛倒是先開了口。
地奐之聽后輕咳了一聲,微忱也向他投過冷冽的目光:
“注意你的言辭。”
芳如沛沒有理會,而是直接從床上蹦了下來。
地奐之看著他,然后開口向微忱問道:
“他是你的朋友?”
“是寄居在這里的米蟲,也是唯一一個死皮賴臉賴在我這兒的人類?!蔽⒊篱_口。
地奐之聽后再次咳了咳,微忱嘴毒起來也不是鬧著玩。
“蘇微忱!有你這樣說朋友的嗎!”芳如沛沖她瞪著眼。
“不算。”微忱輕聲回答。
“不算什么?”芳如沛開口。
“你我之間不算朋友?!蔽⒊览^續(xù)開口。
“你給我等著,總有你求我的時候?!狈既缗嬉荒樀呐瓪狻?p>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我之前,都是你求我比較多吧?!蔽⒊览^續(xù)說著。
芳如沛泄了氣,他再次完敗。
不過他突然看到了她身旁的男人,或許他還有機會反超,于是他立馬上前:
“這位是?怎么不給我介紹介紹。”
“吾友奐之。”微忱開口。
我去!認識這么長時間,她也沒說管他叫聲友。
芳如沛再次靠近,開始打量這個神奇的男人,長得確實還可以,雖說和他相比還差了那么一點點。可這女神婆可不是以貌取人的。
隨后,他便伸出手開口:
“你好,我叫芳如沛,江湖人稱…”說到這里,他的話突然被微忱打斷。
“人來瘋?!?p> “你妹的!”芳如沛瞪了她一眼。
“忘記她說的話,在下人稱玉面公子?!?p> 聽了他的話,地奐之干笑了兩聲,然后開口:
“在下地奐之?!闭f著便要伸手和芳如沛握一下,可在手剛要碰到他的那一刻,微忱便從他們當中走過。
這氣氛異常的詭異,芳如沛只好開口解圍:
“別理她,她這人想來如此,性格古怪的很?!?p> 地奐之點了點頭,卻不敢出聲,畢竟他出門在外,寄住在別人的家,可不能惹主人生氣,不然被趕出去可怎么辦。
“過來談正事?!蔽⒊乐苯哟驍嗔怂麄冎g的凝視。
“你還好意思說,之前是你要我去查蘇冷香離家的原因,可我這才剛到蘇家你就把我叫回來,你這是玩我吧!”芳如沛抱怨道。
“冷香離家的原因我已經(jīng)知道,我們有更多的事要做了?!蔽⒊篱_口。
“出了什么事?”芳如沛連忙問道。
“最多后日,這皇城之中便會召開仙門大會來抓捕對池家動手的人,那時我便會是頭號嫌疑人。”微忱開口。
“你不會要和我說你手一抖,動了池家的人了吧?”芳如沛抬起頭來看向她。
微忱點了點頭:
“確實如此?!?p> 芳如沛搖了搖頭,舒了口氣,仿佛已經(jīng)釋然:
“既然這樣,那就主動出擊,準備了這么多年,也該讓仙家各個門派都知道一下我們了?!狈既缗骈_口說著。
“準備那么多年的是你,不是我。”微忱開口。
“死神婆!說這話,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We are 伐木累!”說著,芳如沛還向她翻個白眼。
“和米蟲講話,自然不用心。”微忱開口答著,芳如沛再次完敗。
“我餓了!”芳如沛生著悶氣,開口說著。
微忱起身,然后便從冰箱里拿出花交給了芳如沛。
地奐之向那花看去,是如意花。
“芳如沛?你是芳家人!”地奐之連忙問道。
“準確來說應該是曾經(jīng)是芳家人?!狈既缗骈_口說著,順便笑了笑,一點也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
地奐之了然,然后開始施法,沒過幾秒,手中便出現(xiàn)一朵紅色的花朵,那花朵妖嬈多姿,有些像這地上的美人。
芳如沛看的是目瞪口呆:
“這花是半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