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奐之聽后,立馬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是地家人?”芳如沛繼續(xù)開口問道。
地奐之將手中的話交給他,然后再次點(diǎn)了點(diǎn)頭。
微忱看了看他們,為何這氣氛有些微妙,她立馬走到他們之間。
“聽聞芳家一直都是地家的附屬門派。沒想到你和地家還真有淵源?”微忱看向芳如沛,然后開口。
“確實(shí)如此,不是我,是整個芳家和地家有淵源?!狈既缗骈_口說著。
“聽起來倒是稀奇?!蔽⒊来鹬@種消息她倒是從來沒有聽過。
“你也知道我們芳家一直都以花為生,地家的術(shù)法又都是以土為基礎(chǔ),幾百年來,地家一直為芳家提供食物,所以芳家一直都依附地家而生?!狈既缗骈_口說著。
“你以前倒是沒和我說過?!蔽⒊篱_口,然后又立馬看向芳如沛。
“不過,你已不是芳家人,自然是和奐之沒了關(guān)系?!?p> 芳如沛立馬露出了極其陰險的笑容:
“芳家人哪有我這等運(yùn)氣,這可是半霎??!就連芳家的掌門人估計都沒見過吧,我今天一定要抱緊大腿!”說著,他便直接繞過微忱想著地奐之走去。
地奐之也是被他的熱情給嚇到了,不過還好微忱將他給拽住。
“我平時是虧待你了?”微忱冷聲說道。
“那不一樣,那可是半霎!總之以后我便投奔奐之兄了!”芳如沛想要掙扎開他的束縛。
微忱冷冷看了他一眼,他還真的是狼心狗肺。半霎是什么花,她不知道,她倒是知道這如意花難養(yǎng)的很,土壤要用長白山深林里空運(yùn)過來的,水分要蓬萊清早的露珠,光照溫度無不控制在最理想的狀態(tài)。她囊中羞澀多半是因?yàn)檫@小子。
雖然感受到微忱身上的寒氣,可芳如沛還是不怕死的開口:
“畢竟半霎十年才開花,花期也只是剎那?!?p> “如沛若是喜歡,這半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地奐之開口說著。
“好人??!奐之兄果真是天大的好人!”找好新的金主,芳如沛高興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微忱立馬過去,將芳如沛拖走,然后對地奐之開口:
“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他可是喜歡男人?!?p> “啊?”地奐之看向芳如沛,相比與他的反應(yīng),芳如沛倒是有些夸張,他直接蹦了起來,看向微忱:
“我!你!”他差點(diǎn)沒一口水將自己嗆死,這TM的是多大的誤會!
“別跟我說你和鳳家的那個小子是清白的?!蔽⒊垒p撇了他一眼。
“你想什么呢!我和興藍(lán)只是心心相惜,就像我和你一樣?!狈既缗孢B忙開口解釋,再這樣下去,他的性取向都改變了。
“是誰給你這樣的錯覺,我們之間應(yīng)該沒有心心相惜,只有兩看相厭。”微忱開口說著,噎的芳如沛許久都沒說出話來。于是他可憐巴巴的看向地奐之:
“從今以后我和這女人友盡,奐之兄,以后我也就只剩下你了?!?p> “這?”地奐之求助的看向微忱,微忱沒有理會她面前的這戲精,而是直接對地奐之開口:
“別理他!他這人腦子有問題,重度精分患者,常常一邊孤芳自賞,一邊自愧不如?!?p> “額?!钡貖J之似懂非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