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在中間的葉槿腦袋有些發(fā)懵……
她下意識的作出防御姿態(tài),卻不小心碰疼了受傷的腳踝,一下子重心不穩(wěn),踉蹌著椅靠在身后的大樹上,才穩(wěn)住身形。
“你們想干什么!”葉槿出聲,警惕的盯著圍住她的人。
那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只是將葉槿圍住,倒是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
同樣,也沒有人回應(yīng)葉槿的話語。
就在葉槿越來越緊張的時候,黑衣人中,走出一個氣息格外強(qiáng)大的人。他看了葉槿一眼,隨即取出手機(jī),播了一串號碼。
很快,對面接通。
“姜管家,迷霧結(jié)界西南方位有闖入者,女性,盜取了一株千年血靈芝,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要怎么處置?”
聽著這番話語,葉槿也算明白過來,她這是被人當(dāng)成小偷了!
等那人掛掉電話,葉槿立刻抓住機(jī)會開口解釋:“誤會,誤會,我闖進(jìn)這里是個意外,至于那血靈芝,我可以還給你們的!”
可那黑衣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淡淡開口道:“把人帶去城堡!”
“哎,喂,你們……”
葉槿還想解釋,可那些人根本不聽。
只見兩個黑衣人上前,輕松制住葉槿,一人拿過她的背包,另一人將她的兩條胳膊反剪在背后。
葉槿倒是想反抗,可有句話叫做胳膊擰不過大腿……
就她那孱弱的體質(zhì),比小羊羔大不了多少的力氣……
那人制住葉槿的動作,也不算多么粗魯。
但即便如此,葉槿也是疼得齜牙咧嘴,因為摔下來時,她的腳就扭傷了,身上其他看不見的地方,肯定也有多處暗傷。
被那人一個反剪,幾乎是牽動的全身無處不疼。
就這般,葉槿被押解到了城堡跟前,管家姜信已經(jīng)等在那里。
“就是她盜取了血靈芝?”姜信開口聲音中沒什么情緒。
“是的,姜管家?!睘槭椎暮谝氯碎_口,“要怎么處置?”
“先關(guān)進(jìn)水牢吧?!?p> ……
城堡,書房內(nèi),那身著復(fù)古儒衫,氣息冷硬如冰的男人便是司過。
他在看書。
不知為什么,從來都是心如止水的他,在今天總是有些心緒不寧。
他想起了那個女人,心間又泛起了熟悉的隱痛。
萬年前,先知一族的族長曾預(yù)言,他和那個女人塵緣未盡,萬年后或還有相見之期。
如今,萬年已過,他派人循著畫像到處尋找那個女人,可卻沒有一點結(jié)果。
或者,轉(zhuǎn)世之后,那個女人的容貌已經(jīng)變了?
他無從得知,只是一顆心卻變得越發(fā)荒蕪。
面前的書,更是許久不曾翻動過一頁。
索性,他合上書,通過內(nèi)線叫來了管家姜信。
不多會,姜信敲門進(jìn)入書房。
“九爺,您有什么吩咐?”姜信開口。
司過捏了捏眉心,壓抑著莫名躁動不安的心,“尋人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聞言,姜信了然。
在古堡,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九爺,強(qiáng)大神秘,且神鬼莫測,卻偏偏執(zhí)著于一個不知道是否存在于世間的女人!
癡癡迷戀,日日對著畫像描摹,著了魔一般的尋找……
“影部在世界各地,找到三千多個名叫紅鸞的女人,翼部找到七百多樣貌與您給的畫卷有相似的女人,這些人的照片,已經(jīng)發(fā)到您的郵箱?!苯欧A報。
隨著姜信的聲音,司過也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
萬年前,他親手殺死的少女,就叫紅鸞。
可是萬年之后,物是人為,那個女人是投胎轉(zhuǎn)世之身,無論名字還是樣貌,恐怕都會有所變化。
這般尋找,無異于大海撈針。
可他無計可施……
“好,我隨后會看?!彼具^聲音中透出些許疲憊。
姜信想起了那血靈芝的事情,便接著說道:“九爺,就在剛才,古堡的結(jié)界內(nèi)闖入一個女人,那女人還盜取了一株千年血靈芝,您看要怎么處置?”
往常,這種小事,是不必匯報給司過知道的,今天也是順便,他才開口提了一句。
司過也是隨意揮揮手道:“你看著處理就好?!?p> 看著姜信轉(zhuǎn)身離開,他的心緒沒來由的更加煩躁。
“姜信。”
剛要出門的姜信,被叫住。
“九爺,您還有什么吩咐?!?p> “那闖進(jìn)來的女人現(xiàn)在在哪里?”
“人關(guān)在水牢。”姜信回答。
司過皺眉,姜信的處理沒有什么問題,可不知為什么,他就是莫名的越發(fā)煩躁。
“走,去水牢,看看那個闖入者?!彼具^略顯清冷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