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皓這是明顯的沒事找事,故意借題發(fā)揮。
賓客們看在眼里卻不敢亂吱一聲。
今晚除了韓皓所代表的的韓家和蘇揚一方之外,所有的家族、勢力都不過只能排到二三線陣營,真正的大家族幾乎都沒有到場。
就連韓皓的老爹也沒有出現(xiàn)。
或許也只有韓公子的爹出現(xiàn),帝都的一線豪門貴府才會真的站出來給韓皓幾分薄面。
言歸正傳。
被韓皓突如其來的呵斥嚇到的服務(wù)生誠惶誠恐的放下酒器,雙膝跪在地上,身體完全匍匐下來,向韓皓求饒道:“韓公子,不要,求求您不要殺我?!?p> “你說不要就不要?你以為我韓皓說出來的話都是在放屁嗎?”韓皓冷冷地喝道。
“不是,韓公子,我錯了,我錯了?!?p> “錯了就要被懲罰,這是韓家的家訓(xùn)。而你歸根結(jié)底,不過就是我韓家養(yǎng)著的一條狗,我說你是人你就是人,我說你是畜生就是畜生。你現(xiàn)在大聲的告訴本公子,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我……我是……我是畜生,畜生。公子,我就是個畜生,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p> “哈哈哈哈哈哈——”
韓皓仰頭長笑,忽然面色僵冷。
“既然是個畜生,那本公子殺了你又怎么了?來啊,把這廢物東西給老子拖出去斃了?!?p> 現(xiàn)場再次寂靜,紅毯兩側(cè)的賓客噤若寒蟬。
韓皓想殺一個服務(wù)生就像是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畢竟,在這滿是豪強的帝皇城里,奴仆的生死就是幾大一流家族權(quán)門詞典的“特權(quán)”二字,一個下人,生死只在主子一言之中。
兩個戴著墨鏡的韓府護衛(wèi)昂首挺胸的朝著服務(wù)生走去。
幾乎所有的賓客都絕望了。
他們中有的人甚至不敢再多看那個服務(wù)生一眼,因為這極有可能就是這個服務(wù)生死前的最后凝視,誰也不想讓一個將死之人深深記住他們。
滿堂皆是無情,服務(wù)生驟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可悲,一個奴仆的卑微。
在一頭大象面前,他區(qū)區(qū)螻蟻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
“不要,你們不要過來。”服務(wù)生淚流滿面地喊道,他坐在地上用腳蹬著地面往后移,雙手在前奮力的揮舞,生怕被人擒住。
突然——
一只手像是橄欖枝一樣伸向了他。
同時,那兩個試圖靠近服務(wù)生的韓府護衛(wèi)也被方胡子一身呵斥攔下。
“嘿,都他娘的給老子站住?!?p>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給瀕臨絕望的服務(wù)生伸出手的那個人,當(dāng)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龍衛(wèi)統(tǒng)督蘇揚的時候,每個人的心里是又驚又喜。
他彎腰了,還伸手了,目標(biāo)還是一個將要被韓府賜死的下人。
這在豪門貴胄的眼里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蘇揚卻像是做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做到了。
服務(wù)生此刻滿眼動容,心情有點受寵若驚。
“大,大人……”
他感動的再一次哭出了聲。
“還要我繼續(xù)等著嗎?”蘇揚問道。
“不,不敢?!狈?wù)生一手擦著眼淚,另一只手迅速抓住蘇揚的手,在蘇揚的幫助下站了起來,“謝謝大人,謝謝大人?!?p> “小人不才,從今往后愿為大人鞍前馬后,效犬馬之勞?!?p> “不必,你先走吧?!?p> 蘇揚擺了擺手,看著服務(wù)生在一番猶疑之后飛快的奪門而逃。
“……”韓皓臉色沉重。
他明明是想借機給蘇揚一個下馬威的同時為自己制造一點聲勢,卻沒有想到到頭來還是被蘇揚搶了風(fēng)頭,而且自己還被那個服務(wù)生狠狠的反抽了一巴掌。
疼,疼得徹骨難消。
“怎么,韓公子看上去很不開心?”蘇揚瞇瞇一笑問道。
“怎么會呢?”韓皓壓制怒火,笑里藏刀似的拍了拍手:“既然統(tǒng)督大人大慈大悲,那我韓某自然要給你幾分面子,一只螻蟻,恕了就恕了?!?p> “不過,本公子今日大壽,早知道統(tǒng)督大人會來,所以專門請人備了一份大禮要獻(xiàn)給統(tǒng)督大人,還請統(tǒng)督大人笑納?!?p> 言罷,在場的人就看到二十七名禮儀小姐手抱著二十七個精致的箱盒順著“八”字型樓梯輕搖漫步的走了下來,吸引了每個人的視線。
“大人,我怎么感覺有一股子寒氣來襲呢?”陳可兒噘起小嘴凝眉問道。
蘇揚面色如常的站在那里,沒有回話,靜靜的看著韓皓安排的這場演出。
二十七個美女禮儀小姐踩著鮮艷的紅地毯婀娜多姿的走到蘇揚面前,然后很自然的組成一個環(huán)形,將蘇揚三人包在了里面。
四周的人紛紛后退,把更大的空間讓給她們。
“好戲終于要登場了!來來來,把生日歌給老子放起來。”韓皓打了個響指,大廳里很快就響起了歡快的生日歌。
“Happy Birthday to You”
一輛裝著疊塔式蛋糕的小車也被人推到了場地中央。
燈光“嘩”的一下暗了下去,同時,插在蛋糕上的蠟燭也一一被點亮。
二十七根蠟燭,一根不多,一根不少。
韓皓走過去不是一口氣吹滅,而是一根一根的吹滅。
每當(dāng)他吹滅一根蠟燭的時候,黑暗中便會有一位禮儀小姐打開手里的箱盒。
當(dāng)二十七根蠟燭全部吹滅的一剎,二十七個箱盒已經(jīng)全部打開。
與此同時,大廳熄滅的燈光全部閃亮,重新照亮了整個大廳。
然而——
當(dāng)有人準(zhǔn)備祝福韓皓生日快樂的時候,現(xiàn)場忽然響起一陣陣恐懼感爆棚的驚叫聲。
“啊——”
數(shù)不清的人被嚇到了。
眾人尋聲看去,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是禮儀小姐手里端著的那二十七個箱盒惹的禍。
每一個箱盒里都放著一塊正方形的冰塊,而在冰塊內(nèi)部冰藏著的正是一只手。
仔細(xì)看一眼,所有的箱盒里冷藏著的都是左手。
而且每一只左手上都戴著一枚銀制戒指,上面寫了一個“夜”字。
知道這種戒指的人也一定知道,在戒指內(nèi)側(cè)定然還鐫刻了這只左手主人的名字。。
“大人……”陳可兒右移一步,緊蹙著眉梢湊到蘇揚身畔。
蘇揚還沒有說話,韓皓的狂笑聲便又戛然而至:“蘇大人,今日你能來就是送給我27歲生日最大的賀禮,本公子也送你一份回禮,你看滿不滿意?”
言罷,韓皓的眼眸邊角,閃過一抹不易被人察覺的寒意。
我愛吃涼粉
書城這邊如今太難了,推薦也沒有,哎,正在考慮要不要T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