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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龍旗

第9章:江寧江寧

大唐龍旗 一刻中 3116 2019-11-10 19:51:54

  而拉著戚七的白采兒,聞言,噌的一下臉就紅的跟胭脂似的。

  白云說的這句話她記得,那是白云六歲的那年,她見白云癡癡傻傻,怕他將來長大了會娶不到媳婦,所以才跟他說的。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努力的學(xué)習(xí),不敢一絲一毫的怠慢,才成就了如今在江寧,乃至整個潤州的才名與女財神的名號。

  而也是因為這一句話,被當(dāng)時的白融之聽到了,才有了她那個童養(yǎng)媳的身份。

  似乎一句話將白采兒拉回到了童年時光,她眼中有點點水霧升起。

  “采兒姐姐,你怎么了?”戚七站在白采兒身邊看的真切,不過就是不知道白云跟白采兒說了什么,讓一向出眾的采兒姐出露出以往完全不一樣的神情。

  “喂,我說你們兩個,去做馬車,這馬歸我了”

  白云的聲音傳來,白采兒回神,深深的看了白云一眼,她確定,眼前的是自家小弟沒有錯,但卻不是以前那吃傻的小弟了,也不知道他這八天的時間里經(jīng)歷了什么,讓他如開了竅一般,變得不再吃傻。

  “等會兒問問戚七”白采兒心道,她也不再停留著,拉著戚七走向馬車。

  “喂,你說過的話還算數(shù)嗎?”

  白云有意作弄白采兒,實在是剛剛被這美女審視的有點心慌,不治治她,免不了以后還會出什么幺兒子。

  所以,在白采兒臨上車之際,他故意這么問了一句。

  “噗”

  白采兒一腳踏空,差點磕在車檐上,要不是有戚七扶了一把,估計真要磕到。

  白采兒回頭瞪了白云一眼,上了馬車,戚七也同樣回頭瞪了一眼,而且還帶著弄弄的醋酸味。

  戚七心里恨死了,從見面到現(xiàn)在,白云哥哥就跟采兒姐眉來眼去的,哼,一點也不避這點人家。

  “回家!那誰,你來給我牽馬”

  見兩女都已經(jīng)上了車,白云叫了一聲回家,又指著一個看起來年級不大的家丁,讓他給自己牽馬。

  別看他上馬的姿勢帥氣,但他可不會騎馬,也從來沒有騎過,之所以能夠這么干脆利落的上馬,要?dú)w功于前世小時候騎比自己高近一倍二八單車。

  “小的,張大點,為少爺牽馬!”

  被白云挑出來牽馬的年輕家丁,屁顛屁顛的接過馬韁繩,自報了家門,他卻不知,他這一次自報家門給自己報出了一個大好的前程。

  騎在馬上,白云心理說不出的高興,還隱隱帶著期待,馬上,他就要進(jìn)入這個繽紛多彩是世界,成為他們的一員。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么樣,而自己的到來能改變多少歷史,但他很有自信,他有超越這個時代知識,有超越時代的見識,還有超級作弊器自救,所有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只要想著怎么去做就好。

  人心情一好,就容易飄,一瓢就容易浪。

  這不,白云開啟了狂浪模式了。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fù)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事知多少。

  明亮的歌聲,不屬于這個時代曲調(diào),朗朗從白云口中發(fā)出。

  周圍的家丁下人無不側(cè)目,但有忍不住去聽,這從來沒有聽過的曲調(diào),實在太好聽了。

  馬車?yán)铮嚶?lián)被掀開一個小角,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還有連著眉頭皺起來,有點氣鼓鼓小鼻子。

  “白云哥哥很高興呢!”戚七放下車聯(lián),皺著鼻子說道。

  白采兒也深深的皺眉,她到不是為了白云的歌聲,而是為了白云這忽然的轉(zhuǎn)變,從原本的吃傻,到現(xiàn)在這般的放蕩不蜀。

  前后的轉(zhuǎn)變實在太大,縱使她在聰明,再有才能,也沒辦法想清楚個中的緣由。

  “戚七,你是在哪里遇到,小,白云的?”白采兒開口問道,本來她想說的是遇到小弟,但想起先前白云的話,一時竟叫不出口,只要改成直呼名字。

  “就剛剛那座山上啊”戚七回答。

  “山上?”白采兒沒有皺的更深。

  他原本好好的在家里,怎么會突然消失,且出現(xiàn)在這五十多里外的山里。

  白采兒想不明白,開口問道:“你遇到他的時候,他身旁可有旁人?”。

  “沒有”戚七有點被問的莫名其妙,不過她心里也有自己的答案,覺應(yīng)該是采兒姐姐又要開始雪藏白云哥哥了,哼,我才不上當(dāng)。

  “那可否與姐姐說說你們相遇的過程”白采兒實在想不出什么來,又覺得一句一句的問,容易引起戚七的警覺,只好退而求其次,讓戚七說說過程,以便從中分析。

  “嗯”戚七不覺有它,點點頭開始講述跟白云相識的過程。

  只是,還沒開口,戚七就有點臉紅了,因為他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山里。

  “算了,還是用白云哥哥說過的借口吧”心想著,戚七開始講述。

  “那日,我進(jìn)山尋些植物養(yǎng),不料卻迷了路,餓了整整一天時間呢,后來那天晚上,我實在餓極了,聽見有人在啊啊啊的慘叫,我就尋了過去,然后我就遇到了白云哥哥”

  “那時候白云哥哥臉上很臟,看起來就跟鬼一樣,把我給嚇暈了”

  “后來,后來我醒來之后,才知道他就是傻,采兒姐姐的小弟,”戚七本想說傻子白云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然后我們找了個山洞過夜,第二天我被蛇咬了,白云哥哥幫我吸毒血,然后,然后白云哥哥就發(fā)燒,燒的很厲害,他想喝水,我不知道怎么辦,只好,只,只好……”戚七只好的半天,臉都憋得通紅,就是沒有只好出過所以然來。

  “只好什么?”白采兒覺得這里才是關(guān)鍵。

  “只好用嘴給他喂水了”戚七像是豁出去了,像是在全部主權(quán)一般,直視白采兒,又補(bǔ)充道:“就是嘴對嘴的那,嗚……”。

  白采兒急忙捂住戚七的嘴,免得這丫頭聲音過大,被外面的下人給聽了去,在傳出什么不好的傳言來,那就有損戚七名節(jié)了。

  “好,好,我知道了,那后來呢?”白采兒放開戚七。

  “后來,后來我就一直陪著白云哥哥,直到今天他全好的,才下山”

  戚七在講述了時候,漏掉了許多的細(xì)節(jié),重點講述的還是她與白云之間的那點事情,這是她的一個小算計,為了就是讓白采兒明白,我們都已經(jīng)那樣了,你不能再拆散我們。

  “那你可問過他,為何進(jìn)山?”白采兒也聽出戚七的意思,心中有點想笑,又有點吃味。

  “他說他跟著師傅在山里練功”戚七想了想,說道。

  “師傅,練功”白采兒的眉頭皺的更深。

  她從小跟白云一起長大,未曾聽說過白云有什么師傅,又練的什么功,又想想,這幾年自己為了家里的生意,四處奔波,難道就這這幾年拜的師?

  應(yīng)該是了,兩年前,曾聽過父親說過,要準(zhǔn)備給他找個師傅,莫不是就是那個時候拜的師,那想來,他如今有這般改變,也應(yīng)該是他師傅將他治好的。

  聰明反被聰明誤,本來需要白云花大功夫解釋的事情,現(xiàn)在被一個小算計的丫頭,跟一個對號入座的丫頭給合情合理的安排了下來。

  白采兒心中疑慮已經(jīng)消除大半,心情也好了些,這個時候再看戚七,白采兒忽然笑了起來。

  “戚七,聽說你前幾日從家里逃出來的是不是?”白采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看著戚七。

  “呀”

  一聽這話,戚七真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原來采兒姐姐早就知道了,虧的自己還說的那么理直氣壯的謊話。

  “沒,沒有,我就是出來走走!”戚七低著頭:“真的就是出來走走”。

  “哦!原來是出來走走呀!”白采兒拉著長調(diào),瞇著眼睛看著低頭的戚七。

  戚七低著頭,在也不敢說話了。

  馬車咯吱咯吱的前行,車?yán)锵萑朐幃惖陌察o,像是有一種無形的硝煙在慢慢的形成。

  城墻不高,不足十米,由土石結(jié)構(gòu)鑄成,城頭上,一塊經(jīng)過不知道多少數(shù)月打磨的石匾鑲嵌在那里,兩個龍飛鳳舞大字依舊能夠清晰的辨認(rèn)。

  城門前,白云勒停坐下的馬兒,看著城頭上“江寧”兩個字,心中百般滋味。

  這是古代,這是一場奇妙的旅程,猶記幾天前自己還在燈紅酒綠的城市里拼搏,轉(zhuǎn)眼,幾天之后,就來到一千多年前,白云都有點像在做夢的感覺。

  前世已經(jīng)是那么的遙遠(yuǎn),白云不想再去想,活在當(dāng)下才是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

  “走……!”

  白云吩咐一聲,一行人隨著人流入城。

  馬車上,白采兒看著已經(jīng)入城,問道:“戚七,需要我先派人送你回去嗎?”。

  “不用,我自己可……!”以字還沒出口,戚七忽然停了下來,心里懊悔,差點就被采兒姐姐給騙了,哼。

  “白云哥哥說,說,讓我先住,先住采兒姐那里”戚七結(jié)結(jié)巴巴的,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完,她不敢說先住白府,只能改成另一種說法。

  “行,那你就暫時住白府吧”白采兒點點頭。

  “采兒姐姐”見白采兒沒有堅持要把她送回家,戚七的膽氣也大了許多,喚了一聲采兒姐姐,才繼續(xù)說道:“白云哥哥還不知道我與他已有婚約,你先不要告訴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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