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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瘟神的自我修養(yǎng)

第七章 婆娑7

論瘟神的自我修養(yǎng) 松月北窗 2094 2019-11-13 08:00:00

  白晚的表情也是慢慢變得光怪陸離,牢牢抓住云墨的手,痛心疾首的問:“你怎知我那十幾顆珠子埋在了你婆娑宮?”

  云墨看她像個豬腦子:“你也不瞧瞧是誰的地盤,遑論十來顆珠子,婆娑宮就是多了一根針我也能發(fā)現(xiàn)?!?p>  黑手是誰不言而喻,白晚逐漸面露兇相:“把珠子還我!”

  云墨道:“別想!你毀我三百畝玲瓏曇,三百年過去了,十來顆珠子將將能抵利息而已?!?p>  他一根一根掰掉她的手指,嚴肅的說:“你要怎樣?”

  “也是遇本君心善,若碰上我妖族妖君或者鬼城鬼王,看你能不能輕易混得過去?!?p>  白晚十分沮喪,收起了獠牙:“一顆,留一顆給我不成么?”

  云墨斷然否決:“不成?!?p>  白晚氣憤得眼睛發(fā)紅。

  云墨冷著臉,寸步不讓。

  兩頭都是它大爺,翠貍哪邊都想幫,哪邊都幫不上,只能沒精打采的耷拉在云墨肩上,圓溜溜黑漆漆的眼珠子在兩只中間來回游蕩,希望哪邊能先行退一步。

  客棧里的掌柜和伙計早就聞風(fēng)而避、作鳥獸散。

  不到一天時間,妖族云墨君與元始神境白晚神君玲瓏曇之恨、奪丹削骨之仇便在妖族內(nèi)部傳得沸沸揚揚,越傳越離譜。

  連妖君明襄、鬼王程昱、天帝紫辛也在不久后聽聞了云墨君與白晚之間的血海深仇,不世之恨。

  天帝紫辛彼時正在和太上老君下棋,落下白子后道:“白晚如此重視本君賜予她的玥明珠?”

  神子道:“聽聞白晚神君有要事在身,在北望山停留一刻鐘不到就下山了,連盤纏都忘記帶?!?p>  “一切神廟、神殿供奉的香火金錢按例入了北望山的戶頭,白晚神君分文未取?!?p>  “哦。”

  神子繼續(xù)回道:“白晚神君之前做瘟神得來的賞賜、香火錢全部用來養(yǎng)護神器、賠人東西,唯有那十幾顆珠子埋在了婆娑宮外白玉桑下?!?p>  紫辛點頭:“妖君知道白晚和云墨的關(guān)系?”

  “此事鬧得人盡皆知?!?p>  “妖君什么態(tài)度?”

  “妖君說白晚神君和她養(yǎng)過的寵物一樣,都比妖孽更像妖孽?!?p>  神子道:“白晚神君并非和妖族云墨君結(jié)了仇,渡劫時和鬼王的仇也不小?!?p>  “什么仇?”天帝一根手指撐著太陽穴。

  “幾年前白晚神君的魂魄經(jīng)過三途河,不小心打碎了鬼王立在盡頭為他愛人照明的驚鴻燈。”

  “不小心?”

  “當(dāng)時許堯君便來找過少贏神君,此事因證據(jù)不足,不了了之?!?p>  “昨日辰時,許堯君上天庭慶賀琉華神君喜添一子,賀畢,拿著齊備的證據(jù)找少贏神君交涉,少贏神君告知千乘神君,從國庫支出,賠了鬼城十斛桃花珠?!?p>  天帝道:“此等小事以后不必報我,告訴少贏和千乘,按照慣例,如白晚闖禍不自行賠償,因白晚損失的國庫資金從她每月薪俸中扣,有多少扣多少,如責(zé)任不在她一個,按比例扣除?!?p>  “是?!?p>  輪到天帝,他思考了半晌落下一子,又問:“白晚上報浮屠塔一事,文玉和林睦查出眉目沒有?”

  “暫未收到消息。”

  “好,如有消息,記得上稟?!?p>  如果說有什么東西是鬼城、妖族、神界毫無疑問達成一致了的話,那就是每月十五是三界各行政單位發(fā)俸銀日子。

  作為公職人員,這一天無疑是他們最為期待的一天。

  三界的薪俸于每月十五巳時準點發(fā)放,幾百年來從未延遲。

  這是能把窮光蛋白晚變成有錢人的唯一途徑。

  白晚從辰時開始笨拙的計算自己這個月多少基本薪俸,多少績效工資。

  她是元令第一萬九千八百年七月五日重封上神,按例壓了她十天薪水,直到今天,到手的銀子雖然少,但也夠她喝幾壇好酒了。

  云墨道:“你還在乎過區(qū)區(qū)薪水?!?p>  白晚懶洋洋的躺在房間露臺上曬太陽:“以前錢多的花不完肯定不在乎,現(xiàn)在要靠著工資績效續(xù)命。”

  云墨道:“拿到薪俸之后準備怎么感謝我?”

  白晚一下子彈跳起來:“你什么地方值得我感謝?”

  云墨講道理:“住宿吃飯的錢你得掏吧?沒有我你就露宿街頭了?!?p>  白晚...

  “掌柜不是已經(jīng)給你免了單?”

  云墨有一說一:“掌柜給我免的單,又不是給你,你難道不該把那部分錢支給我?”

  白晚美麗的心情一掃而光:“小氣鬼。”

  怎么辦,好想打死他。

  但無疑,云墨的薪水都到了N個鐘,白晚的薪水還沒有到賬。

  “怎么回事?”白晚再淡定都坐不住了,發(fā)函質(zhì)問千乘:“我的薪俸還沒收到?!?p>  作為財政大臣,千乘遇到了無數(shù)這種薪水不按時到賬的情況。

  每次都要他親自過問真是很累啊,就不會找專管薪水的神子?

  千乘溫溫吞吞,不急不緩的給她算賬:“你幾年前渡劫,打碎了鬼王為他愛人立的驚鴻燈,如今許堯君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你應(yīng)付全責(zé),所以國庫先替你賠了鬼城十斛桃花珠,天帝說了,要從你的薪俸中扣,扣完了再發(fā)你工資和績效。”

  .....

  白晚想起來了,恨得直牙癢癢,鬼王這個小人!

  他怎么不說她是為了救他愛人才打碎的?!

  她一片好心,如今倒會把賬全部算在她頭上!

  云墨聽完哈哈大笑,搖頭晃腦教育她:“你不知道程昱和你一樣心胸狹窄,又是個花心蘿卜,他立驚鴻燈便是要讓那女的忘掉前塵,轉(zhuǎn)世投胎,你這一來,那女的豈非又要回頭找他了?”

  白晚....?

  “但凡鬼王碰過的女人,身上都會有一種特殊的鬼氣,普通的孟婆湯不管用,只有讓那女的跟著驚鴻燈的指引才有機會轉(zhuǎn)世投胎,你毀了他下一段美好姻緣,他不找你晦氣找誰的?”

  云墨敲她的榆木腦袋:“程昱對你小懲大誡而已。”

  我勒個去!

  白晚郁悶得一個頭兩個大。

  “三途河不是那么好過的,我見那女的幾乎要被里面的惡鬼撕碎了,才出手救她,程昱這個討厭的病癆鬼!”

  云墨笑道:“可惜難得想做一回好人,還遭了他人算計。”

  白晚翻白眼:“我看你笑得一點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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