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說的怎么聽起來那么別扭呢?難道我們女的天生就愛錢嗎?”
“不是嗎?有錢的矮矬窮和沒錢的普通人,你們還不是會選前者。再好的愛情,擺在金錢的面前,也就是一文不值罷了?!?p> “那是你無能!你要是有錢的話,還怕守不住愛情嗎?”
“那你覺得是錢重要還是愛情重要?”
“這根本不能比較!只要你有能力,愛情和金錢可以雙豐收。什么金錢、愛情的,這只是你們不努力,白嫖愛情的借口而已?!?p> “不努力?老子在打拼的時候,她就跟人跑了,有等等老子嗎?”
“現(xiàn)在老子生活好了,就一個個往我身上竄了?!?p> “那你年收入多少?”
眾人視線齊齊放在了男子的身上。
“不超過一千萬。”
“哇,這么多!”
眾人嘩然。
“就是多少?”
眾人臉上露出了期待之色。
“十萬?!?p> “……”
噗……
眾人哄笑。
“笑什么,現(xiàn)在十萬,保不準(zhǔn)以后就是百萬,千萬了?!?p> 林羽也忍不住笑了,但是這笑容落到賈玉芬的眼里卻讓她心生不爽。
“你有什么資格去笑別人?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賈玉芬的話就跟仙人掌的刺一樣,刺得林羽瞇了瞇眼睛。
她這是破釜沉舟,非要抓著這個秘書職位不放了?
林羽心里冷笑。
賈玉芬的話不但嘲諷了一遍林羽,同時還將其他人的注意力也給吸引了回來。
“這不是以五十步笑百步嗎?兄弟,要是我,我肯定呆不下去了。”
“窮確實(shí)挺可怕的。就拿著一個月幾千塊的工資,彩禮錢都給不起。”
“是啊。別說彩禮錢了,可能連自己都不一定養(yǎng)的起了?!?p> “哎!你們看看,坐那張桌子的是不是楊福投資的何總?”
“還真的是。何總可是個大老板啊,經(jīng)常在電視上能看到他的身影。”
“人家公司注冊資本好幾百萬呢,再加上不知道還有多少的流動資金,活生生的富豪。”
“要是能當(dāng)何總的太太,那可真的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你是看上了別人的錢吧?還太太,小三差不多?!?p> “你這人,說話怎么這么難聽?鋼鐵直男?!?p> “有人知道他為什么和何總坐在一起嗎?難道兩個人認(rèn)識?”
“你剛才沒聽何總說嗎?兩個人不認(rèn)識。”
“那坐一起是為了什么?”
“可能想借此認(rèn)識人家何總吧,搭上何總這條線,比他當(dāng)秘書可好得多?!?p> “嚯,原來是這樣子,當(dāng)真是好心思?!?p> 何基揚(yáng)聽完這些議論的話,臉色變得蒼白無力。
這群該死的家伙,在胡言亂語什么?
什么搭線!
一群狗眼不識泰山的家伙。
人家可是軍火商大佬,一個不爽就把你們這些亂嚼舌根的家伙全給突突了。
“他們這么說你,你都不理會的嗎?”
不知道何時,林羽身邊坐下了一個男子。
一身淡藍(lán)色的西裝,墨綠色的領(lǐng)帶,整個人坐在那里,給人的感覺猶如定海神針一般,十足的安全感。
林羽只是輕輕一瞥,就收回了視線,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
“理會他們干嘛?狗咬你,難道你還咬回狗不成?”
聲音故意提高了幾個分度,正巧能落到周圍人的耳朵里。
“你!”眾人皆變了變了臉色。
男子愣了愣,隨后哈哈一笑,“有道理,有道理?!?p> “好!”何基揚(yáng)帶頭鼓了鼓掌,討好般地看著林羽。
眾人的臉色再次變了幾分,氣氛陷入了極度的尷尬之中。
人家楊福投資的老總都鼓掌了,他們還能說什么?
難道還去嘲笑何基揚(yáng)不成?給十個膽子他們都不敢。
賈玉芬的臉色像是發(fā)黃的信紙,皺巴巴的。
她抬頭,正好看見甘海民邀請了一個男子走近大廳,不時點(diǎn)頭彎腰的樣子,看起來對這個男子很是尊敬。
“海民,這位是?”賈玉芬很會察言觀色,見到甘海民對這個男子如此上心,就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
循聲望去,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這位是古武投資的黃總?!?p> 甘海民熱情地介紹著黃勇,而黃勇只是輕點(diǎn)頭,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黃總!”何基揚(yáng)激動的起身,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黃勇的手。
“我是楊福投資的小何,之前還與你吃過飯來著?!?p> 黃勇努力回想著,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何基揚(yáng),我記得。”
“唉,是我?!?p> 何基揚(yáng)看起來很是開心的樣子。
“黃勇,我聽說過他?!辟e客發(fā)出驚呼。
“他又是誰?難道比何基揚(yáng)還厲害嗎?”
“這不廢話嗎?你沒看見何基揚(yáng)那個樣子嗎?就跟下屬見到了上級領(lǐng)導(dǎo)一樣?!?p> “黃勇的古武投資公司規(guī)??杀群位鶕P(yáng)的楊福大得多了,何基揚(yáng)見到他,就等于是小巫見大巫了?!?p> “哇,這么牛逼,今天怎么會來這里參加婚禮?”
“你這不廢話嗎,肯定是海民認(rèn)識他,然后邀請他來的啊?!?p> “海民連黃總都認(rèn)識,不得了了,以后得抱緊他這個大腿才行了。”
“對的,我現(xiàn)在是完完全全羨慕雪亭了,擁有了一個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p> 甘海民聽到周圍的議論,心里的無語比自豪還要多。
黃勇,他也聽說過這個人。
一直以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壓根就沒有機(jī)會接觸過他。
剛才在酒店門口,他聽到對方自報身份的時候,心里驚了驚,對方說是來他婚禮上找朋友的,他二話不說就帶了他進(jìn)來。
同時心里也在好奇,他甘海民什么朋友會與黃勇交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