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余飛就被電話給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機,還沒等放在耳朵上,電話那頭炸雷一般的喊聲已經(jīng)傳了過來,嚇得他差點扔掉手機,瞌睡也醒了一大半,心里不由得咒罵了一句,沖著電話那頭喊了一句“死耗子,老子的耳朵都要被你震聾了?幾天不見,是不是皮又癢了,欠收拾了?!?p> 電話那頭聽見這句話,音量頓時減弱了不少,但語氣里依然是抑制不住的興奮,“飛哥,來大活了,你快過來一趟?!?p> 余飛開了一個探險俱樂部,說是俱樂部,其實就是一個幾十平米的門面房,一個辦公桌,一臺老式的臺式電腦,旁邊的展示柜上,擺放著他的部分“戰(zhàn)利品”,有從茂密的森林深處帶出的狼牙,有從海底深處撈上的瓷器碎片,有從魔鬼屋內(nèi)扯下的鬼臉面具等等等等,不過擺放最多的,還是他在各個地方拍攝的照片,照片里,他做著各種鬼臉,背后或是萬丈深淵,或是陡山峭壁。
而剛才給他打電話的人,就是他俱樂部里唯一的伙計,名叫丁浩,外號耗子,人挺機靈,辦事也穩(wěn)重,所以余飛把俱樂部的事交給他管,像今天這種情況,可以說是百年不遇。
余飛掛斷電話,在床上足足又躺了二十分鐘,才掙扎著爬起來,洗臉刷牙,整理背包出門。
這邊丁浩等的額頭直冒汗,客人的茶都添了三回了,余飛還沒到,他又不敢打電話再催,余飛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要是惹惱了他,自己恐怕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就在丁浩橫了心準備再給余飛打電話的時候,余飛帶著個墨鏡,肩上斜掛著一個迷彩的雙肩包,嘴里叼著根牙簽,出現(xiàn)在了俱樂部的門口。
丁浩看見余飛的身影,激動的眼淚差點掉下來,一個健步就跨到了余飛的面前,接過余飛肩上的背包,小聲的說到,“飛哥,你怎么這么慢,客人都等了好久了?!?p> 余飛看了一眼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那個男人正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他,眼神交接間,余飛已經(jīng)在心里對這個男人做了一個初步的分析,這個男人身高一米九左右,35歲上下,從坐姿來看,肩背稍微后仰,腰桿筆直,應該當過兵,而他的眼神冷峻又犀利,讓余飛有一種瞬間被看穿的感覺。
余飛拍拍丁浩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大步走向沙發(fā)上的那個男人,邊走邊說,“真是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我早上起床是一定要吃飯的,不然心臟供血不足,會影響腦部的思考,先生應該不會介意吧?”說著,朝沙發(fā)上的男人伸出了手。
那個男人起身,握住余飛伸過來的手,嘴角上翹,微微一笑,“不介意,余先生真是好習慣。”
余飛心里一緊,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他們兩手相握的一瞬間,余飛感覺自己的手像被鉗子控制一樣,居然絲毫使不上力,余飛的見那人目光炯炯,心里知道,這個男人是在試探他的實力,當下也不甘示弱,手臂暗暗發(fā)力,被鉗制的手指慢慢恢復了自由,并隱隱搭上對方的指關節(jié)。
那個男人感受到了手上來自余飛的壓力,慢慢松開了手,眼睛里露出一絲贊許,直視著余飛的眼睛說道,“我叫何廣興,大家都叫我老何,今天來找你,是希望我們可以合作,完成一項從未有人完成過的探險任務,而我們要去的地方,也從未有人去過,如果我們成功,那將轟動全世界,不知余先生,有沒有興趣?”
余飛有點意外,這個男人倒是挺直接,就是不知道他說的話里,是不是有夸大的成分,余飛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也順勢在這個男人的對面坐了下來,他將雙手環(huán)在胸前,眼神里露出些許玩味的神情,向那個老何一努嘴,說道,“說來聽聽?!?p> 而老何接下來的話,讓他的神情越來越嚴肅,也知道老何說的轟動全世界的話,并沒有夸大其詞,如果他們真的完成這項探險任務,不僅是轟動全世界,在未來的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他們的名字都會被銘記。
食心者
當我開始構思這個小說的時候,我剛好做了一個夢,夢里每個人物都鮮活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今天我把這個短篇寫出來,如有雷同,純屬意外,文筆不好,請大家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