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是一個專業(yè)探險隊的成員,一年前,他們的團隊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有人出高價讓他們?nèi)サ桨臀髦胁康呐怂{爾沼澤進行考察,據(jù)說是有目擊者在沼澤的深處,看到了超越人類的新物種。
于是老何帶領(lǐng)他的的探險隊,去到了巴西,深入到沼澤的深處,在里面探了一個多月,也沒有找到目擊者所說的新物種,而最糟糕的是隊員們也逐漸的失去信心,沼澤地里地勢復(fù)雜,環(huán)境惡劣,各種蛇蟲鼠蟻又多,攪的大家一個多月基本沒睡過一個好覺,而且所帶的食物儲備和生活用品也即將耗盡,由于老何跟著隊長的時間最長,隊長也是相當(dāng)信賴?yán)虾?,于是大家把想法集中跟老何一說,希望老何去勸勸隊長,讓他們回去修整幾天,養(yǎng)養(yǎng)精神重新再探。
老何不負眾望,跟隊長提議過后,隊長同意修整,但是不能全部都離開,這里已經(jīng)探了一半,留下一部分人,繼續(xù)往沼澤深處探,其他的人回去修整,等他們修整完回來,留下的人再回去。
眾人紛紛表示同意,經(jīng)過抽簽決定,隊長還有另外兩個隊員留下,其他人由老何帶領(lǐng),回去修整一個星期,補充物資和必備的生活用品,一個星期后回來替換隊長以及剩下的兩名隊員。
誰知,這一回去,就發(fā)生了令人咋舌的離奇怪事,剛開始的前幾天,老何基本每天都會接到隊長的電話或者是信息,到后來,隊長的電話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再后來,電話就打不通了,而其他兩名隊員的電話也一直關(guān)機,老何一開始以為是因為手機沒電了,畢竟一個多月了,他們所帶的儲備電源早就用完了,也就沒有在意。
到第六天的時候,老何突然收到隊長手機上傳過來的一張照片,老何趕緊回撥電話,卻依舊無人接聽,老何拿著那張照片,仔細的看了好久,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在及其近的距離下,從下往上拍到的一張類似一個人的后背的照片,照片非常模糊,是鏡頭還沒有聚焦的時候抓拍的,這下老何坐不住了。
隊長那里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他跟著隊長多年,隊長的處事風(fēng)格他很清楚,這張照片照的這么模糊,一定是在特別緊急的情況下,隊長為了留下可以珍貴的佐證資料,才不得不選擇抓拍。
但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隊長他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耗子在一旁著急的問,余飛拉了一把蹲在地上聽的入了迷的耗子,示意他不要打斷老何的話。
耗子有些歉意的看著老何,老何擺擺手,表示沒有關(guān)系,說道,“我也想弄清楚到底隊長他們出來什么事,當(dāng)我們一行人在第七天下午趕到那里時,隊長他們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他們的營地和帳篷就在一個星期前搭設(shè)位置的不遠處,已經(jīng)被風(fēng)還是野獸撕的稀巴爛,所有的日用品和食物都撒了一地,我們在方圓幾公里的地方都找遍了,除了各種物品的零碎部件,什么都沒找到?!?p> 老何神色黯然,頭微微低下,繼續(xù)道,“這一年的時間里,我曾經(jīng)多次組織隊伍去到巴西,希望能找到隊長的蹤跡,但是每次都是無功而返,慢慢的,越來越少的人愿意同我們一起前往,原來的探險隊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散的差不多了,隊長都還沒找到,怎么能說散就散呢?”
最后的這句話,老何的聲音很輕,與其說是講給余飛他們聽的,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的。
余飛心里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了解,說老何是來找他探險的,還不如說是找他去尋人的,這個老何倒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他去過潘塔納爾沼澤,那里的面積有兩萬五千多平米,想找一個人,簡直猶如大海撈針,何況那里的地理環(huán)境及其復(fù)雜,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把小命搭進去。
老何似乎看穿了余飛的想法,他轉(zhuǎn)身從身后的包里拿出一張地圖,地圖上清清楚楚的做著標(biāo)記,紅色藍色綠色的圈圈叉叉密密麻麻,老何拿手指給余飛看,“做過標(biāo)記的這些,都是我們已經(jīng)走過的,哪些地方安全,哪些地方危險,我們都已經(jīng)做了標(biāo)記?!?p> 余飛看著地圖上那不足三分之一的標(biāo)記,微微有些震撼,他看著老何,道,“要是一直找不到隊長他們呢,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這樣找下去?”
老何一愣,似乎沒想到余飛會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這一年的時間里,他像瘋了一樣,一直在巴西和中國兩個地方飛來飛去,也一直在研究隊長發(fā)過來的那張照片,他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他只知道,他必須要弄清楚這個事情的真相,不然他下半輩子都睡不安穩(wěn)。
余飛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決定岔開這個話題,于是隨口問了一句,“那隊長最后發(fā)過的來照片里,拍的到底是什么呢?”
老何神情嚴(yán)肅,脊背再次挺直,抬起頭直視著余飛,說道,
“你聽說過沼澤人嗎?”
食心者
如果說有什么是值得讓我熬夜的,那就只有寫作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