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空已經(jīng)到玄靈宗一個周了,早上6點起床鍛煉,然后8點吃早飯,吃完早飯去大殿跟其他弟子一起聽老掌門講課。12點午飯,午飯之后就是自由活動時間,一直到晚飯之后又和其他弟子在大殿聽靈育師兄念《洗心文錄》和《清心決》調(diào)息,到10點之后就是休息時間了。
季長空發(fā)現(xiàn)玄靈宗的人是真的少,除了掌門和2位長老,下面就只有靈習師兄和靈育師兄,剩下的還有8個小道童。每天除了上午是掌門講課。其他時間宗門的事宜都是由靈育師兄負責,其中包括照顧這8個小道童。當然現(xiàn)在這8個小道童一到下午自由活動就圍著季長空,沒辦法啊,誰讓他下了一手機的單機游戲,打游戲還特別厲害。
季長空問過靈育師兄,結(jié)果讓他大跌眼鏡。原來不是宗門的人少,而是都有工作所以不在山上,這個工作還及其不錯。
原來靈字輩的師兄一共有8個,靈習師兄在山下經(jīng)營民宿,算是負責玄靈宗的外門。剩下的7個人都在政府單位任職,算是門派和政府的合作項目。畢竟修行有正派就有反派,解決這些問題修行之人遠比普通人擅長,當然需要解決的除了人可能還會有一些…額,難以解釋的東西。說到這個靈育師兄沒有深談只是露出很有深意的表情,告訴季長空,“這個之后你也會遇到,到時候見到你就知道了,嘿嘿。”
我靠,師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笑得有多腹黑,絕對是想坑我。季長空心中暗暗的想。
其實靈字輩的師兄都是在山下有工作的,只是山上還有掌門、長老們所以還是需要有人留守宗門,所以他們都是輪著一人負責一年的,今年剛好是靈育師兄負責。
靈育師兄還告訴季長空,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季長空應該也是靈字輩,一個月之后拜師禮在外的其他6位師兄也會趕回來觀禮。
季長空自己也能感覺到每天早上上早課的時候掌門眼神都會更多的落在他身上,想來也是心中有所考量。季長空倒是不擔心,只是每天下午應付那8個小不點真的有些頭疼,別以為他沒看見靈育師兄每次一吃完午飯就貓著腰從食堂溜走了。
好不容易把8個小不點都哄去睡午覺,季長空揣著手機往山頂走。之前季長空還很奇怪這么大的宗派沒有什么禁地嗎?也沒有人交代他說哪里不能去。靈育師兄告訴他,有是有禁地但是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普通人,那個禁地就是在他眼前他也進不去。還給了他個白玉的圓環(huán)讓他出門帶著,有這個就可以在玄靈宗遮掩山門的迷陣通行了。
到了山頂季長空撿了個草叢茂盛的地方躺下想說曬著太陽打個盹。
迷迷糊糊睡了好一會聽到手機的鬧鈴響了才慢慢坐起身,關(guān)了鬧鈴,看了看手機,才3點半,又抱著手機往樹蔭下縮了縮,打開手機上的單機游戲。
過了一個小時,季長空將游戲進度保存揉了揉發(fā)麻的腿站起來,又拍了拍屁股上沾著的泥土和干草,往山下走去。
剛走沒多遠就看見前面路邊一條青灰色的小花蛇在緩慢的蠕動。季長空感覺自己魂魄簡直瞬間就出竅了,不停的回憶靈育師兄之前說過遇到這種情況怎么辦?
“因為玄靈宗山脈靈氣匯集所以山中會有精怪,飛禽走獸也比一般的聰明,且受每日道法感化不會傷人,如果遇上,避開即可?!?p> 可是師兄,你沒告訴我還有蛇?。。?!
季長空慌不擇路直直往旁邊樹林沖進去。
小花蛇滿眼懵逼,這是啥情況,碰瓷?玄靈宗的師兄們我都認識,別想訛我,我可是修煉兩百年的,別把我當無知小蛇。小花蛇看那人沒回來剛準備離開,就看見一個“東西”從剛才的樹林里飛了出來,直接一個拋物線就從山崖上掉下去了……
小花蛇趕緊爬到崖邊一看,我靠,深不見底,完了,攤上事兒了。
季長空身體還在空中,腦中思緒不停。他終于知道什么叫禁地就算在我眼前我也進不去,他剛才就是跑的太快撞上了禁地的禁制。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的沖擊力有這么大嗎?最后崖邊離他越來越近又越來越遠,然后感受到身體在做熟悉的自然落體。完球,請問穿越這種事可以讀檔重來嗎?
季長空感覺腦子“嘭”的一下然后就失去意識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季長空費勁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想要問對方是誰,但是怎么都開不了口說不出話。
隱約看見那個模糊的身影在他旁邊蹲下,季長空用力的想要睜大眼睛看清楚對方的樣子,卻始終看不清,眼前的世界逐漸陷入黑暗中。
失去意識前季長空聽見一個很是飄忽的聲音,“我么?奇遇?!?p> 奇遇?我要是沒死才是奇遇。
等季長空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季長空只能感覺到自己光著身子躺在一個很硌人的地方眼睛卻是怎么也睜不開。季長空能感覺到微風吹過他的身體,吹起他的頭發(fā)。要說他為什么知道自己沒穿衣服,那是因為風一吹過全身那種涼颼颼的感覺,這樣他還能不知道嗎?
這個感覺估計這次是沒有讀檔重來的機會了,只是沒想到自己兩次都是從山崖跌落,也是夠奇葩的。真的是來的猝不及防,還好家里還有弟弟妹妹們。
就這樣胡思亂想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季長空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力氣了,掙扎了幾番終于睜開眼睛,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水里!
撲騰著站起身來,發(fā)現(xiàn)水只到他腰間,他是躺在一個小池子里,池子里的水清澈見底,底上鋪著很多大大小小五彩的鵝卵石。季長空彎腰撿起一顆拿在手里,碧藍的鵝卵石能看得到石頭表面淡淡的熒光,那熒光好像還會順著石頭表面往他手上蔓延開去。
“呵?!?p> 一聲輕笑從季長空身后響起,嚇得他把石頭丟了出去,濺起的水花糊了他一臉。季長空抹了一把臉轉(zhuǎn)過身直接嚇得跌坐在池子里。
只見一個半透明的身影斜躺在池邊的一塊巨石上,季長空能透過那人的身影看到“他”背后的樹木和涼亭,那身影穿著暗灰色的長衫,一頭長發(fā)簡單的束在腦后。如果不是半透明的身影有些瘆人,這個場景這個造型真的是要多仙風道骨有多仙風道骨。
“你是……?”季長空有些遲疑,不敢說出腦海中的名字,生怕說錯話惹怒了這個掌握自己生死大權(quán)的“人”。
那人直起身,盤腿坐在石上,一只手支著下巴,說:“我?我說過了呀,我是祁玉?!?p> “奇遇?我死了嗎?這里是哪里?”
“死?怎么可能,我既然出了手你就不可能死。這里,這里是岱山?!?p> 季長空感覺腦子里像是炸禮花一樣,我沒死?真的遇到奇遇了!穿越大神保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