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小鄧海來找小白圣月時,看見白圣月他正在看一個小丫鬟寫字。
那小丫頭站在那認(rèn)真的寫著,她的個頭剛好比書案高一些。
鄧海把目光移到白圣月身后,他后面是一堵玉墻,有七尺高,里面整整齊齊的全是書。
詩詞歌賦,史記,資治通鑒,本草綱目,三字經(jīng),道德經(jīng),聊齋志異,尚書,漢書,后漢書,三國志,左傳,公羊傳,谷梁傳,爾雅,孝經(jīng),易經(jīng),禮記,水經(jīng)注,孫子兵法,三略,六韜,兵法,識人術(shù),法器圖。
鄧海驚愕起來:他讀這么多書啊!他還有法器房!
白圣月皺眉,雙手合在一起相互捏著。
小斯瞄了眼白圣月后擺出嫌棄的表情,然后扭回頭去,不客氣對小草不客氣的道“別寫了,下去吧!”
小草放下筆,偷看了眼小少爺,唯唯諾諾的離去。
“圣月,怎么了?”鄧海走了過去,站在書案對面。
白圣月裝著兇狠的問“快說,你何意?”
小斯捂著頭喊“上次見公子你夸她的字,便想著讓她來寫一寫,原來不是她,一個小丫鬟能寫什么,識個字罷了。”
白圣月不理他,對鄧海說“師兄,我要學(xué)騎馬,明日一起去?!?p> 鄧海點點頭,笑著說“好啊,明日一起去?!?p> 白圣月笑著拍拍自己的臉頰,仰著頭看著天花板。
晚上,小草夢到了長大后的白圣月沐浴更衣,房間燈火通明,軀體一覽無遺,一滴水珠順著他狹長的眉眼流下,在鎖骨的地方打了個旋,纖細(xì)性感的腰,性感的臀型,誘惑,穿透靈魂的窒息感。
小草一下子醒了,她緩和了一會,起來拿出藏在被褥下面的包裹,摟在懷里,輕輕打開,把包裹里的衣服貼在臉上,迷迷糊中睡著了。
白圣月?lián)е龐尚〉纳碥|,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她心跳加速,臉龐發(fā)紅,渾身燥熱,她迫不及待的開始上手摸索,他的細(xì)腰,緊臀,修長的腿。
一聲打更響,小草被嚇醒,心里不免有氣,美夢才做一半呢!回想著那個夢,小草臉紅心跳著,羞澀的把臉埋在頭發(fā)里。
丫鬟們開始起床了,小草也起來了,趕緊收起來包裹,藏好了。
“小草,你睡覺總是動來動去的做什么?吵死了!”
“是啊,還摟著個包裹,是不是偷了什么東西?“
小草心虛起來,惡狠狠的道“閉上你們的嘴,小心點,不要找事,嫌吵就去做大丫鬟啊,去和主子住啊,那不吵。”
那兩個小丫鬟不敢說話了。
有一個小聲嘀咕,“成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做什么!”
小草幸苦的一天開始了。
此時的白圣月仍在睡夢中,他夢見自己成為凡間的一個很了不起的武林高手,被天下每個人傾慕,他騎著高頭大馬,奔馳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歡快的飛奔著,這時草原上突然冒出了很多人,對著他吶喊,歡呼----白圣月,我等你!
下了馬,他站在高臺上,看著四周黑壓壓的一群人,突然看到了小草,就是早上那個丫頭,他并沒有多想,可是這時她卻拼命的沖他呼喚,一臉的惶恐,并朝他奔跑。
那個高臺離小草只有幾步遠(yuǎn),她很快沖了上來,高臺口處那些兇猛的怪獸是看守防止人們上來騷擾白圣月的,但是它們卻像認(rèn)識小草一樣,主動讓開了道,白圣月大步跨了下來,準(zhǔn)備拉她一把,這時臺下的男女老少們狂吼---不可以,她不配!
這時小草倒地吐血。
白圣月突然驚醒了,猛的坐了起來,抱著被子喘著粗氣,滿頭大汗。
血,莫名其妙,怎么會夢到她?
他平撫了情緒后,自言道:“怎么夢到她?怎么了?太可怕!”
“什么夢?”這時小斯進(jìn)來了。
白圣月看眼他道“要你管啊!快更衣,和鄧海一起去騎馬!”
白圣月從窗口往后院張望。
小草站在那邊沖白圣月寢房的方向眺望,她等待著,一會白圣月會出現(xiàn),這是她每天最開心的時刻。
三年過去,這些年來,每次看到他,都是不一樣的表情。
陽光秀氣的。
活潑調(diào)皮的。
狂野霸道的。
性感迷人的。
快樂溫柔的。
高傲冷酷的。
每一個不同的他都是那么讓她神魂顛倒。
白圣月后面跟著一群男女仆人,寢房到大殿只隔一條庭廊,每隔幾步都安有琉璃燈,路面都鋪墊著厚厚金邊綠色毯子,幾顆玉樹上纏著金色的寶貝,閃閃發(fā)亮。
鄧海走進(jìn)來時,從小草面前經(jīng)過時,特意看了眼小草,只見小草癡呆的站著,眼睛發(fā)著亮的看著白圣月,這種眼神他見過,白玉清看到他時就是這種眼神。
鄧海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只見白圣月已經(jīng)到了大殿。
白圣月又長高了。
這時小草發(fā)現(xiàn)了鄧海,她下意識的去行禮。
鄧海警告的瞪她一眼。
小草看著鄧海從她面前走過去,看著他那寬大結(jié)實的背和肩膀,她幻想成了白圣月從她面前經(jīng)過,她紅了臉,羞澀的捂上了臉。
鄧海感覺到被人上上下下掃射著,他不禁打個寒戰(zhàn)。
這小丫頭連我都不放過?天啊!這些男男女女是怎么了?恨不得眼睛長在我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