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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哥,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嘛!”暗的不行,林海彤直接來明的。撒嬌道:“你這上點(diǎn)電視什么的,有助于你以后保送?!?p> “保送就不想了!”東海林一攤手道:“現(xiàn)在沒以前那個水平了?!?p> “嗯?”林海彤不明就里。
東海林轉(zhuǎn)身從書桌上掏出幾張試卷:“喏,你自己看!這是我昨晚寫的卷子!寫完了讓學(xué)校老師改的。”
林海玲疑惑的結(jié)果看看了第一張,樂道:“語文136.這還叫不行?。??這明明就是恢復(fù)的不錯嘛!”
“你看下一張!”東海林沒好氣的說道。
“數(shù)學(xué)36,嗯?三十六?”林海彤驚了,這科不是應(yīng)該滿分的才對嗎?抬起頭,滿臉不能置信:
“怎么才三十六分?”
“不會做!”東海林無奈地說道。
他說的是實(shí)話,語文什么的,存儲器里倒是有些東西能彌補(bǔ),閱讀理解什么的,鑒于他前世做了那么多的材料,也能應(yīng)付得來。
唯獨(dú)這數(shù)學(xué),沒辦法。
手臂上的存儲器里,有很多東西,但是它都沒有數(shù)學(xué)解題方法。
畢竟只是個存儲器,不是運(yùn)算電腦。
就跟移動硬盤一樣,你不能指望它自己做乘除法吧?
林海彤看了看老哥,那表情不似作假。
瞬間知道這個問題嚴(yán)重了。
“媽知道嗎?”
東海林搖頭:“沒敢說!”
“媽,媽,媽,你快來,出大事了!”這姑娘著急上火的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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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
一家人除了還在上課的林海玲外,都在了。
看著桌子上的卷子,以及卷子上那醒目的分?jǐn)?shù)。
所有人都不說話,林深影更是眉頭深皺。
就連一向不怎么關(guān)注兒子學(xué)習(xí)的東云青,都覺得這事情,有點(diǎn)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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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十三中的“二白”在路邊燒烤攤上大快朵頤。
林一白嗦著竹簽上的油脂,突然想到什么的說道:“我說,今天咱們白天的時候,是不是被人騙了?”
“騙?騙什么?”許安白啃著一根韭菜串子,沒反應(yīng)過來。
“就是今天那女同學(xué)說那個,東,東什么來著?!”
“東海林!”許安白白了林一白一眼:“這還是你告訴我的,你自己都記不住啊?”
“對!東海林!別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那姑娘說他是個年級第一!這該不會是騙咱們的吧!”
“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一個年級第一的人,會在今天來田徑賽場看比賽?這不應(yīng)該在學(xué)校里刷題嗎?”林一白困惑道。
“說的好像你對年級第一很了解似的!”許安白不滿道:“那你說說,咱們十三中高二年級的年級第一,每天都在干嘛?你真以為人人家在刷題?。??”
“你這話,好像你知道似的!”被搶白的林一白不滿道:“也不要你說遠(yuǎn),就說咱們年級第一,上星期干嘛去了!”
“這個我還真知道,人家?guī)е改溉ヂ糜瘟?!”許安白說道:“我去機(jī)場接我姐的時候,看見他們一家了?!?p> “旅游?他哪來的錢?”林一白驚呼了一聲,瞬間又覺得自己說錯了:“對了,他有獎學(xué)金?!?p> “就是?。∷粋€年級第一,估計每年的獎學(xué)金,夠他出過旅游好幾次了!”
“你眼紅什么,人家的獎學(xué)金,估計還沒你一年的壓歲錢多吧!”林一白笑道。
“那個,哎,同樣都是錢。別人給的,跟自己掙的,大不同啊大不同!”許安白攤手道:“算了,說這個干嗎?話說你干嘛會覺得人家騙咱們???人家騙咱們有什么好處?”
“是沒什么好處!”被許安白一通說教,林一白也覺得自己沒什么道理。連十三中的年級第一都看不透,憑什么去看透人家七中的年紀(jì)第一?
遂轉(zhuǎn)而說道:
“我說你這個校隊運(yùn)動員,跟我一起吃燒烤,你也不怕教練吃了你?”
“嗨,我什么情況,你還不知道?當(dāng)初就是成績差了點(diǎn),才花了點(diǎn)錢,打著體育特長生的名號進(jìn)了十三中。成績的話,還不就是那樣!比一般人強(qiáng)一點(diǎn),但是離獲得運(yùn)動員等級稱號,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闭f道這里,許安白唏噓道:
“以前,我家老頭子,還想過把我塞進(jìn)七中,奈何找了無數(shù)人,甚至連人家校長都請了。結(jié)果一說到分?jǐn)?shù),立馬回絕了!”
“七中,在多少人眼中,那就是公平的象征。只看分?jǐn)?shù),不看家境,不看出身。”林一白也嘆道:“我也是只恨自己分?jǐn)?shù)不夠?。 ?p> “問題是,就這樣的學(xué)校,每年大把的企業(yè)贊助它,你說奇怪也不奇怪!就像我家的公司,每年起碼贊助了上百萬。結(jié)果人家連情都不領(lǐng)!”許安白無奈道。
“你就不錯了!我家想贊助來著,資格都沒有!”林一白打斷了許安白那經(jīng)典的“訴苦式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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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平市,誰不知道東平七中牛啊!
不說什么硬件設(shè)施,師資水平。
單說在七中食堂里的廚師,基本上都是五星級飯店水準(zhǔn)。這些人,只要愿意出來,多的是星級飯點(diǎn)請去供著。年薪百萬都跟玩一樣。
可很多人廚師寧愿在里面呆著。說是在里面,比在外面說話牛氣,你說氣人不?
不光是廚師,甚至是供貨商都這樣。
競標(biāo)到了東平七中的供貨商,那基本上都是在同類供貨商里,牛氣的不行的那種。
說話都是跟剛剛許安白一個口氣——“訴苦式的炫耀”:“哎呀,給其中供貨,沒你們想象的那么好啦,那邊又是要求高,又是要求價格低,每次我都是賠錢滴!”
聽得多少人都想打死他然后取而代之,順便繼承那種“苦惱”,轉(zhuǎn)而在別人面前炫耀。
你能拿到東平七中供貨商的資格,你在同行面前,說話都大聲多了。
別說賠錢的事情,你在七中這里賠了,那在其他地方撈回來,就是個時間問題!而且還是大賺那種!
別的不說,就說同樣來進(jìn)貨,你跟客人說你是東平七中的供貨商,并且拿出可信的材料。那估計你的生意就快成了。一旁的商家,只能干著急了。
什么叫名氣,這就是名氣了。
東平七中靠的是什么?
靠的就是它那嚇?biāo)廊说拿拼髮W(xué)升學(xué)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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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蘇儀回到家的時候,驚訝的發(fā)現(xiàn),經(jīng)?!皶簳r性失蹤”的父母,居然在家里了。
“蘇蘇回來啦!”見到女兒,唐母高興的說道:“快來試試我?guī)Щ貋淼呐H飧?!上等牦牛干,很好吃的哦!?p> “爸,媽,你們能不能不要離開也突然,回來也突然的?。∥艺娴暮懿贿m應(yīng)!”唐蘇儀把自己的裝備往沙發(fā)上一扔,忍不住吐槽道。
“都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唐蘇儀的父親,唐浩連連說道:“放心,這次回來了,我跟你媽媽就不亂走了!”
“真的?”唐蘇儀臉上寫滿了不信任!
“真的!我們做父母的還騙你不成?”唐父急道。
“對??!”唐母也說道:“眼看你要高三了,我跟你爸爸商量好了,在你高考之前,我們都不出去了!”
“可是我很有可能參加的是體育類的高考哦!”唐蘇儀故意說道。
“那也是高考啊!必須重視!”唐父笑道:“你說是不是啊,媽媽!”
“沒錯!”唐母點(diǎn)頭道。
折騰了一天的唐蘇儀,看著滿桌的東西,也有點(diǎn)餓了。
當(dāng)下坐到飯桌前,不客氣的吃起來。
看著女兒吃的開心,唐父唐母兩人邊笑邊交流著眼神,最后是唐母點(diǎn)頭了一下。
然后問道:
“對了,女兒,你跟隔壁東叔叔家的大兒子,東海林,是不是在處男女朋友??!”
“噗——”唐蘇儀直接把牛肉干吐了父母一身。
“你看,我就說不要問吧!你非要問!”唐父一邊手忙腳亂地清理自己,一邊說道。
“哎呀,唐浩,之前是我說不要問的,你非要問,結(jié)果你自己不敢問,非要我問,現(xiàn)在就把自己摘趕緊?你想得美!”唐母則是一邊清理著自己身上的牛肉干,一邊往唐父身上扔。
“我說,你們就不能靠譜一點(diǎn)嘛!”擦了擦嘴后,唐蘇儀不滿道:“別的父母,都對早戀這事情,嚴(yán)防死守,你們倒好,恨不得我馬上談婚論嫁!這是怕我嫁不出去嗎?”
“哎!姑娘哎!我們也是為你好??!”唐母由于坐在側(cè)位,被噴的少,很快就把東西都抹到唐父身上。
“你呢,雖然是個體育的苗子,可是內(nèi)向?。『A诌@孩子,我們看著長大,知根知底,重點(diǎn)是性子不壞。是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以前他在醫(yī)院昏迷的時候,我們不敢說什么,現(xiàn)在他醒了,我們做父母的,自然要幫女兒爭取一下。更何況咱們家跟他們家,鄰居??!這叫什么,遠(yuǎn)親不如近鄰。而你了,從小跟著林海玲一起長大。那也可以說是跟東海林一起長大,唐浩,你說這叫什么?”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唐父在一邊說道:“趕緊去找點(diǎn)紙給我!”
“對,兩小無猜!”唐母一邊說,一邊從餐桌一側(cè)的柜子里掏出一盒紙巾遞給唐父。
“這在古代,那基本就是要成婚的節(jié)奏!”
“而且咱們家,跟他們家,家境差不多!這叫門當(dāng)戶對!”唐母得意道:“還有比這更好的情況嗎?沒有啦!”
“我看你們就是想招一個東平七中‘年級第一’當(dāng)女婿吧?這樣說出去,你們多有面子?。 碧铺K儀一下就把父母的“言惡用心”給指出來了。
“你這話說地,我們只是面上有光,可是最大的好處不是落在你身上了嗎?”唐父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們得的就是虛名,你得到的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人。人?。 ?p> 唐蘇儀被唐父紅果果的話,說的有點(diǎn)臉紅,一時間,有點(diǎn)扭捏的說道:“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海林哥對我的感覺怎么樣呢?況且,這又不是電視劇里,他是年級第一,是學(xué)霸,我可是在末尾的體育特長生。成績差距太大,這才是我跟他之間的大問題好不好?”
說完,唐蘇儀自己都苦惱地嘆了一口氣。
唐父唐母一聽,對視一眼。貌似,這知識層次的認(rèn)知差異,還是真是個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