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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重生大學(xué)霸

第十章 優(yōu)秀市民再立功

  昨晚究竟是怎樣的結(jié)果,徐憐其實并不知道。他也不想面對這個問題。

  事實證明,就算是重生一次,徐憐在感情問題上也并沒有什么顯著的進步。尤其是對方是趙祎青。

  但是,眼下的情況是,他正和趙祎青坐在同一個教室里。

  今天是高二年級的摸底考試。根據(jù)縣一中按成績分配考場的傳統(tǒng),徐憐和趙祎青被分在了同一個考場。

  同樣作為學(xué)生會里面罕見的學(xué)霸,趙祎青雖然不如徐憐,但是在縣一中傳統(tǒng)弱勢的文科,她還是能排進前四十名。

  徐憐在早上醒來后不久,就意識到了這種情況。于是盡管有張淑儀的持續(xù)催促,徐憐還是在七點四十的時候才磨磨蹭蹭出了門。到考場的時候,第一場語文考試已經(jīng)開始了十分鐘。

  好在因為是第一考場的尖子生,監(jiān)考的中年女老師也沒有為難徐憐,讓他重新領(lǐng)了試卷進入了考場。

  語文是徐憐的傳統(tǒng)強項,前世各種答題套路背的滾瓜爛熟。所以他一路暢通無阻,直到作文部分。

  【星】

  作文題目就這么一個字。于是徐憐就想起了昨天趙祎青的那番話。

  【每當(dāng)我失眠或者感到孤獨的夜晚,我就像現(xiàn)在這樣,抬頭看天上的星星…】

  想著想著目光就在不知不覺中看向了右前方坐著的趙祎青。

  不知道是心有所感,還是也寫到了作文部分。趙祎青突然回過頭朝徐憐看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就這樣交織在了一起。

  徐憐嚇了一跳,這才回過神來,慌忙把目光轉(zhuǎn)向了試卷,掩飾性地在試卷上寫了起來。

  情緒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時候,徐憐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中把趙祎青昨天說的那段話給寫了上去。

  這下好了,這么大段話改是改不掉了,就這樣寫下去吧。徐憐揉了揉太陽穴,提筆接著寫了下去…

  收卷鈴一響,徐憐又開始慌了,麻利地溜到了李且身邊借口說是要對答案。當(dāng)然,李且對這等借口是不給予相信的。他表示,【從心】這一點上,徐憐起碼可以拿到比語文更高的分數(shù)。

  然而,趙祎青并沒有接近他的打算。試卷收畢,她就離開了考場,大抵是去了洗手間。

  直到監(jiān)考的女老師把數(shù)學(xué)試卷拿進考場后,趙祎青才回到考場。

  數(shù)學(xué)試卷的范圍是高一全年的知識點,也沒有很難的綜合性問題。對開了掛的徐憐來說有點過于簡單。

  于是,剛開考不到四十分鐘,在周圍考生的腹謗中,他就提前交了卷。

  徐憐真不是想逃,他確實是有事情。

  之前和溫婉說好過,第二次上課前要把那一份閱讀題做好交給她,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動筆。

  此外,暑假期間學(xué)生的社會實踐報告需要趙書記和他商量著進行評分,時間就定在中午午休期間。

  徐憐先回了教室,把上次溫婉給的閱讀題做了一遍。對他來說,最艱難的任務(wù)還是如何在這10篇閱讀題上偽造出英語不好的痕跡,這份工作,用了徐憐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

  全部完成后,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大問題。于是他整理好閱讀題,下了樓,先去食堂吃了午飯。

  查了課表,溫婉今天沒有課,是休日,理應(yīng)在家。

  老式的磚樓在白天顯得格外寒磣。徐憐站在樓下望著溫婉家的窗臺,正在感慨。

  “哐啷——嘩擦-”開合式推窗突然被從里側(cè)狠狠推開,接著砸在了旁邊的墻磚上,玻璃幾乎在一瞬間碎裂。

  徐憐手腳敏捷,順勢往后一退,堪堪躲開一大塊垂直扎落的玻璃碎片。

  不妙!

  一把抓住樓梯口的欄桿,一用力、猛地向上撲去!

  剛到二樓樓梯口,就聽見朱新凱嘶啞的吼叫——

  “砰!”拉開鐵藝門、直接撞開了木門,正看見雙眼猩紅的朱新凱手持一把水果刀、刺向蜷縮在窗臺側(cè)的溫婉。

  徐憐來不及多想,往前沖了幾步,一腳就踹在了朱新凱的側(cè)身上。隨著“哐啷”一聲響,朱新凱卡在窗戶口晃了晃,緊接著一頭就栽了下去。

  徐憐在地上滾了半圈,正要去拉他的小腿,卻堪堪拉了個空。

  “徐憐?!”溫婉聽到動靜,把擋在眼前的雙手拿開,正好看見這一幕。

  顧不上和溫婉講,徐憐起身往窗外一看,一把血刀從朱新凱右后胸刺出,半個腦袋也一片血糊。他倒吸了一口冷氣,轉(zhuǎn)過身、右手迅速遮住溫婉的雙眼,“別看!先打120?!?p>  溫婉雙手微微顫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遞給徐憐。

  “喂!縣一中老磚房發(fā)生了一起墜樓案,此外傷者右胸被水果刀刺穿。”

  “嗯嗯,好。”說完徐憐看著癱坐在地上的、神情呆滯的溫婉,想了想,又拔打了電話。

  “喂,公安局嗎?我要報案,一中發(fā)生一起殺人未遂案?!薄霸诶洗u房區(qū)?!薄笆謮嬁?,已經(jīng)叫了救護車?!薄昂??!?p>  “有水嗎?我渴了。”徐憐放下電話,看著溫婉。

  “哦哦?!睖赝襁@才清醒過來,站起身來,嘗試走了兩步,突然扶了扶額頭,險些暈倒。

  徐憐急忙上前扶住,結(jié)果溫婉還是沒站穩(wěn)、直接倒進了他的懷里。

  一陣芬芳襲來,加上薄薄的輕裝不能隔絕的那種柔嫩,讓徐憐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低血糖的癥狀,他第一時間反應(yīng)了過來,輕輕抱起溫婉,放平在沙發(fā)上。

  朝著溫婉剛才朝的方向走了過去,找到了一個茶壺,搖了搖,還有些水。在酷熱的天氣里經(jīng)歷這么一場劇烈運動,徐憐只覺得嗓子冒火,隨手拿起旁邊一個哆啦A夢形象的瓷杯到了半杯水,就灌了下去。

  “那是我——呃。”溫婉剛恢復(fù),費力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正要提醒徐憐。就看見他已經(jīng)把水喝完了。于是她雙臉一下紅了,硬生生把后半句憋了回去。

  警局就在縣一中不遠的地方,因此刑事來得飛快。

  跟著那位自稱趙南珍的青年男警官,徐憐扶著溫婉下了樓。刑事已經(jīng)在朱新凱審題周圍布置了警戒線。沒有什么懸念,朱新凱已經(jīng)沒了呼吸。

  溫婉第一次看見這么血腥的一幕,又想起那把刀本是刺向自己的,頓時天旋地轉(zhuǎn),要不是有徐憐扶著,又險些暈倒。

  “姓名,身份?!壁w南珍摸出筆記本,向二人詢問。

  “徐憐,一中學(xué)生。她叫溫婉,一中老師,死者是她的丈夫?!毙鞈z答。

  趙南珍認真記錄了下來,“在這沒啥好說的,先去局里做了筆錄吧?!?p>  攙扶著溫婉上了車,兩人被送到了警局。這下要放趙書記的鴿子了,徐憐苦笑。

  大概也就過了十分鐘不到,警車駛進了公安局。兩個司法警已經(jīng)在大門口的梯臺上等著接洽。

  朱新凱處于什么動機才要對溫婉下殺手呢?這點徐憐尚不知道,剛才以溫婉的狀態(tài),徐憐也不方便多問。

  這件事情在前世有發(fā)生過,不過不應(yīng)該在現(xiàn)在,而是在一年后。

  而之所以提前到現(xiàn)在,只能是因為徐憐的出現(xiàn),讓情況出現(xiàn)了某些變化。

  徐憐梳理了過去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唯獨和朱新凱有關(guān)的只可能是碼頭集團的覆滅了。想到這里,他心頭一動…

  “咦,你是叫…徐憐是吧?!焙竺?zhèn)鱽硪坏缆晕⒍斓穆曇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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