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姑娘。
她早就不是小姑娘了。
溫魚郁悶搖搖頭:“不認(rèn)得?!?p> 吃完一盤小魚干,溫魚覺得該走了。
“你說的那些小魚干呢?”
怎么還不給她。
男人的視線,淡淡從她身上收回,輕咳了兩聲:“小魚干在府里,出來時匆忙,忘帶了?!?p> 騙子!
她才不信他嘞。
溫魚氣鼓鼓著小臉,用手背擦了擦嘴:“停車,我要下車?!?p> “你不能走!”何歡抓住她,不讓走,小聲地說:“你說可以幫我實現(xiàn)愿望的,我還沒許愿呢?!?p> 溫魚有點嫌棄她,不想幫她。
剛要拒絕,男人突然猛咳:“咳咳咳咳……。”
楚風(fēng)遞上一塊帕子。
男人咳出了血。
楚風(fēng)急忙對外面的人下令:“快,回府!”
馬車突然提速狂奔。
溫魚瞧著男人慘白的臉,心里有點異樣。
她問何歡:“你大哥怎么了?”
“大哥幼時中了寒毒,落下了病根,總是咳血。”
鳳歡(丞相之女)死之后,何歡(合歡樹妖)取走了她的記憶,知曉嫡長子鳳景寒的病情。
溫魚推了推何歡:“我懂醫(yī)術(shù),讓我給他看看。”
“你不走了?”何歡心里一喜,放開她。
誰料,溫魚推了窗,就要跳——
她又不傻,色神只是借用別人的身份,又不是真的生病。
咳血就咳血……
她那時候也流了好多血呢。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楚風(fēng)!”男人冷然出聲。
溫魚大半個身子都出去了,又被楚風(fēng)抓住腳腕,拽了回去!
一抬頭,對上一雙幽幽鳳眸:“你是歡兒的救命恩人,我是她大哥,理應(yīng)替她好好謝你?!?p> “不用謝?!睖佤~掙扎著要走。
何歡也不顧她渾身臟臭,又把她抱?。骸澳銊e走,留下來好不好?”
小樹妖眼淚巴巴,眼底全是祈求。
溫魚心軟了,沒再掙扎。
她對自己哼哼了兩聲,氣自己太容易心軟。
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溫魚不看他。
窩在角落里,開始想事情。
她在想,那晚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為什么沒懷上崽崽?
不知想到了什么。
溫魚偷偷看了他一眼。
卻見男人眉頭緊皺,額上出了一層細(xì)汗,看似很痛苦。
溫魚心里一緊,有些心神不寧。
到了丞相府。
馬車沒有停下,直接進(jìn)了內(nèi)院。
府里的大夫匆匆趕過來,替鳳景寒針灸驅(qū)寒,準(zhǔn)備了一桶藥浴。
“你們退下吧?!?p> 男人躺在榻上,虛弱出聲。
溫魚跟著何歡出了院子。
何歡急急道:“我覺得你說得對,我都聽你的,你幫幫我,讓炎哥哥喜歡我好不好?”
溫魚那番話,她是真的聽進(jìn)去了。
但她知道自己笨,只靠她自己,炎哥哥是不會喜歡她的。
溫魚卻是搖頭。
“我能幫你找到,血洗黑風(fēng)寨的幕后主使,但喜歡這種事,我沒辦法?!?p> 何歡也知道自己強人所難了。
兩人協(xié)商后。
何歡向她許了愿。
溫魚作為丫鬟,待在何歡身邊。
回到何歡的院子。
溫魚把自己洗干凈,往腦門貼了一片綠葉,隱身潛入鳳景寒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