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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zhàn)兵王之叫我魏和尚

48、暗斗又明爭

  車廂里總算稍微安靜了下來。

  魏大勇看見坐在中間的瘦猴,身子不住地往里面擠挨,還跟那大姑娘搭訕:“大妹子,你是哪里人啊?”

  原來瘦猴見里面那個年輕女子頗有姿色,就拼命往人家身上蹭。

  被人揩油的女人,應該是沒見過什么世面,不敢稍有反抗,只能是一味地往里蜷縮著身子。

  豈料瘦猴得寸進尺,大半個屁*股都占了人家的位置,還出言挑逗。

  那女子花容失色,緊張得眼角都閃著淚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魏大勇看在眼里也不發(fā)火,見中間基本上空出來了,順勢往里一擠,占了瘦猴的位子,然后對那姑娘說道:“你坐到外邊來?!?p>  那女子聞言如蒙大赦,著急忙慌地起身換到魏大勇的位置上。

  這下三人的座位,變成了女子靠近過道,魏大勇在中間,而瘦猴被擠到了車窗旁。

  瘦猴看看魏大勇那一身結實的肌肉,敢怒而不敢言。

  耳邊就聽得那女子輕聲說道:“小師傅,謝謝你?!?p>  魏大勇微微一笑,算是一種無聲的回答。

  真遠剛要說些什么,被魏大勇一眼把話茬給瞪了回去。

  魏大勇斜眼看看自己身邊的瘦猴,見他目不斜視,心說閑著也是閑著,何不逗他取樂?

  他眼珠子一轉,就開口問道:“阿米豆腐!這位施主可是要去漯河?”

  瘦猴聽得魏大勇跟自己搭話,側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從對方臉上看出什么異樣的神情,于是擠出一絲笑容答道:“去漯河。”

  魏大勇馬上叫道:“太巧了,小僧也是去漯河。敢問施主是去公干、投親還是訪友?”

  瘦猴心說這小和尚特么是個自來熟外加話癆,素不相識怎么就找人聊天?

  但是前面已經(jīng)應了一聲,這會兒不答話似乎不妥,瘦猴只好硬著頭皮回答:“去找一個朋友。”

  魏大勇追問:“不知施主的這位朋友,姓甚名誰,家住漯河哪條街道?”

  瘦猴本來就是信口開河,應付魏大勇一下,

  他從未去過漯河,壓根兒就不曉得那里有什么街道,被這么一問頓時傻眼了,只能是信口胡謅:“他叫李大眼,家住……太平大街……”

  魏大勇當即說道:

  “不對!我老家就在漯河,壓根兒就沒有聽說過什么太平大街!”

  魏大勇說話的語氣非??隙ǎ秃孟袼霞艺娴氖窃阡鸷?。

  當然他這么說,是故意詐一下對方。

  瘦猴果然被唬住了,噎住說不出話來。

  這時他才猛然醒悟過來,這萍水相逢,自己干嘛要被這個和尚牽著鼻子走???

  剛才話趕話說到這里,魏大勇連珠炮也似的發(fā)問,問得瘦猴差點就露出馬腳。

  瘦猴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一條偏僻小路,諒你也沒聽說過。”

  魏大勇嘴角一勾:“這倒有趣。天下竟然有叫太平大街的小路!”

  瘦猴又噎住了,干脆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別過臉去,不再搭理魏大勇。

  魏大勇也不以為忤,故意“嘿嘿”干笑兩聲,結束了這次搭訕。

  他常年練武,精神頭很足,此刻腦子里不停地轉著,想著這一路無聊得緊,還得調戲一下這兩個賊骨頭找樂子。

  魏大勇的點子很多,很快就有了主意,他故意問真遠:“你早上有把那件最重要的東西,放進我的包袱嗎?”

  胖黑臉和瘦猴一聽到魏大勇的這句話,似乎精神一振,用外人不易察覺的目光交流了一下。

  真遠卻是一愣:什么最重要的東西?話說咱們的行李不是各自收拾的嗎?我能把什么東西放進你的包袱?

  不過他也是個促狹鬼,一看魏大勇那略顯夸張的表情,立刻猜到了他的用意,連忙點頭應道:“是我親手放進去的,絕對不會差錯。”

  “中!那敢情好。”

  魏大勇點點頭,環(huán)抱雙臂把包袱緊緊摟住懷里,也開始閉目養(yǎng)神。

  隨著火車的輕微晃動,乘客們昏昏欲睡,到處都是趴著或仰著打盹的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魏大勇忽然感覺自己懷里的包袱,似乎被某人的手指頭動了一下。

  魏大勇的感覺極其敏銳,側頭微微睜開眼睛一看,就見身邊的那個瘦猴目不斜視,右手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在他自己的膝蓋上,一切都很正常。

  誰動了我的包袱?

  難道是錯覺?

  不可能。

  魏大勇確信有這么回事。

  可是坐在旁邊的人,手壓根兒就沒有動。

  有點意思啊……

  魏大勇不動聲色地閉上眼睛。

  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包袱上。

  過了一會兒,魏大勇的模樣,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就在這時,他的包袱果然又輕微地一動。

  魏大勇出手如電,左手一探,鐵鉗一般死死卡住某人的一只手腕,而那只手,還伸在他的包袱里。

  “??!”

  魏大勇的手勁太大,手腕的主人吃痛,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原來此人就是坐在魏大勇左邊的瘦猴。

  他的右手確實放在腿上沒動,左手卻悄悄地從自己的背后繞過去,從魏大勇包袱的縫隙里伸進去。

  由于瘦猴身體和座位之間夾角的遮擋,他的動作非常隱秘,即便是坐在對面的真遠,也沒有看出絲毫端倪。

  魏大勇側過身子面對瘦猴,把他的手,從自己包袱抽了出來,然后把包袱丟給真遠。

  眼下的場面,等于是瘦猴的左手,從自己的身體后面被魏大勇扭住了。

  瘦猴用力掙扎兩下,試圖擺脫身旁和尚的控制。

  豈料魏大勇倏地起身,手下稍一用力,把瘦猴從座位上揪起來,摁在兩排座位中間的小桌板上。

  瘦猴別說掙脫了,更是痛得幾乎背過氣去。

  耳邊就聽魏大勇笑嘻嘻地說道:“阿米豆腐!施主的手,怎地放在了我的包袱里?”

  瘦猴已然痛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斜對面的胖黑臉,霍地起身,隔著過道跳到魏大勇面前,惡狠狠地發(fā)話:“禿驢!馬上放開他!”

  真遠這時也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見對方出言不遜,一指胖子怒喝道:“有種你再說一遍!”

  面對叫囂的胖黑臉,魏大勇卻沒有對此人說半句廢話。

  他左手依舊扣住瘦猴的脈門,身體往前一傾,抬起右手,一連三個巴掌摑在胖黑臉的兩邊臉頰上!

  “啪啪啪!”

  

滿天風雪莫愁

抗日時期的火車,都是蒸汽火車頭。   通過加煤燒水變成蒸汽,推動活塞運動,使火車運行。   國外的蒸汽火車,通常車速可以達到60公里/小時。   但是當時中國國內的火車頭質量不過關。   由于氣密性和功率轉化等原因,大多數(shù)速度只有30公里/小時。   所以說,鐵道游擊隊扒火車,其實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神乎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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