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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撿到一只學(xué)神

第一百六十六章 蛋糕

  “我來陪你用膳。”

  他的聲音柔的像是滴出水似的。

  “你正常說話行不行?!鳖伖妨姹凰@話弄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算面前的人有她非??尚娜菝驳募映?,她也是受不了的。

  這么反常,其中肯定有詐。

  被坑了很多次了,對這些事情上,她有最起碼的判斷。

  她得小心應(yīng)對。

  “萱萱,你不喜歡我了?!?p>  皇甫堯倏地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呵呵,怎么可能?”柳萱向后退了一步,吩咐丫鬟們傳膳。

  這大清早的,不要嚇?biāo)?,這種人設(shè)不適合出塵絕艷的他。

  太讓人驚悚了。

  “那你在禮家皮影,為何要逃掉?”

  柳萱心里‘咯噔’一下,終于要來了,到底還是沒有逃掉。

  她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望著魚貫而入送餐的丫鬟們,行至桌前坐下,低頭小聲應(yīng)了一句,“那個(gè)......我是想鍛煉身體?!?p>  這借口夠爛的,她自己都不信。

  還想誆騙聰敏異常的他?

  “哦?原來是這樣,那萱萱可記得,你之前應(yīng)我的懲罰?”皇甫堯像是沒聽見她敷衍的借口,笑吟吟地問。

  “記......記得。”柳萱閉上了雙眼,該來的總歸會來的。

  債主都上門了,她還怎么打哈哈逃跑?

  瞧著自己小妻子緊張的小臉,皇甫堯差點(diǎn)笑出了聲,他強(qiáng)自忍住,在對方越來越緊張的情緒下,慢慢地說道:“我想讓萱萱為我做頓飯?!?p>  若不是顧念著她的身子,早就將她動(dòng)了,怎會等到現(xiàn)在?

  “就這?”

  她猛地睜開圓溜溜的杏眼,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不會吧,就這么簡單?

  以他的性子,不應(yīng)該是對她上下其手?

  他又不是沒做過。

  一時(shí)間,她的心里竟然有些空落落的,意識到這一點(diǎn),忽然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一下。

  難不成她還想期待一下?

  她怎么不知自己有抖M的傾向?

  不行,一定要把這種不健康的傾向,掐死在搖籃中。

  “怎么?萱萱還有其他的想法?”

  皇甫堯靠近她,盯著對方的眼睛,音色略微低沉,有點(diǎn)人心的蠱惑意味。

  “沒有......沒有,怎么可能會有呢?”柳萱陡然起身,忙擺了擺手,表示自己非常同意他的決定。

  生怕他反悔,她興奮地提議道:“要不,等我用完膳,就去為你做飯吧!”

  不等對方反應(yīng),她重新坐下,開始橫掃面前的餐食。

  邊吃邊看了皇甫堯一眼,本想讓他坐下一起吃,忽地想到以他現(xiàn)在這個(gè)修為,不需要進(jìn)食,朝他微微一笑,接著大口吃了起來。

  很快,她吃好了,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肚腹,打了一個(gè)飽嗝。

  感覺這樣太過失態(tài),尷尬地瞄了面前人一眼,見他沒有任何反應(yīng),松了口氣,低下頭,喝了口水壓了壓。

  等她吃飽了,又想起有些許不對勁。

  看向某人,委婉地建議道:“阿堯,要不你也吃一些?”

  皇甫堯低頭瞧了一眼被吃的只剩殘羹剩飯的桌子,抬手指了指,正打算問話,卻被對方打斷。

  “我們還是先去小廚房吧!”柳萱的臉上頓時(shí)有些燒。

  真是太丟臉了。

  估計(jì)是被阿堯嚇的后遺癥,凈干蠢事了。

  她起身,拉住某人的手,快步走了出去,不給對方任何說話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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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兩人來到了小廚房,柳萱還記得她失憶時(shí),她為阿堯做過一頓家常面。

  就是那種隨便做的那種。

  很無奈,雖然那時(shí)她很想讓阿堯夸她廚藝好,但是,確實(shí)做的不咋地。

  “你想吃什么?”先問正主,才好找食材。

  皇甫堯想到,萱萱失憶時(shí)為他做的,比之之前差遠(yuǎn)了,明明是同一個(gè)人,為何廚藝相差如此之大?

  他沒有正面回答,反而問了一句,“萱萱會做什么?”

  “你說一個(gè)類別看看。”

  柳萱無奈了,難不成還想讓她把會做的都做一遍?

  怕不是要累死她。

  阿堯果真是個(gè)心機(jī)boy,連一點(diǎn)虧都不會吃。

  “甜食如何?”

  皇甫堯記得萱萱喜歡吃甜食,微甜的那種,帶著淡淡的食物香氣。

  “蛋糕怎么樣?”她提議道。

  可惜這個(gè)世界上還沒有奶油,不然,就能給阿堯做一個(gè)加了奶油的蛋糕。

  雖說可以用靜置牛奶,得到微量的奶油,但做奶油蛋糕,就那一小點(diǎn)是不夠的。

  一想到這些,柳萱有點(diǎn)饞奶油蛋糕了。

  但也只能想想。

  真是可惜,早知道就不想了,一想,嘴里的口水就止不住了。

  “可以。”皇甫堯望了一眼面色微微發(fā)苦的柳萱,“怎么了?做不出來?”

  他只記得萱萱和何書璃說過那種食物,從未見她們做出來過。

  難不成很難?

  “嗯?!绷嬗悬c(diǎn)痛苦,點(diǎn)了點(diǎn)頭。

  “需要什么材料?”

  “奶油?!?p>  “那是何物?”

  柳萱大概跟他描繪了一遍,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

  “既如此,讓人先把牛奶先送來如何?我來給萱萱提煉。”皇甫堯一邊說,一邊吩咐在外間立著的小廝。

  “真的?”她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不是,就算阿堯的能力驚人,修為深厚,但提煉奶油,會不會太夸張了點(diǎn)。

  她其實(shí)想過用靈氣控制牛奶離心出奶油,但操作難度太大,需要她分多份注意力,既要控制牛奶不灑出來,還要讓牛奶以極高的速度轉(zhuǎn)起來,接著還要分離出奶油等等好多種步驟。

  期間使用的靈氣更是超乎想象。

  再加上這廚房里,沒有大型的工具。

  成功的概率幾乎很低。

  皇甫堯沒有回答,反而眨了一下鳳眼,“若是我成功了,萱萱要獎(jiǎng)勵(lì)我?!?p>  “要什么獎(jiǎng)勵(lì)?”柳萱也眨了一下眼睛,以示回應(yīng)。

  先說好,省的到時(shí)候模糊不清,又被坑了。

  “自然是讓我開心的?!?p>  某人的調(diào)皮讓他差點(diǎn)笑出了聲,真是太可愛了。

  “這樣如何?”

  柳萱咬咬牙,在對方訝異的眼神下,她靠近他,‘?!囊宦暎谒尊哪樕嫌∩狭艘粋€(gè)章。

  做完后,瞧見面前人失神的樣子,她笑了起來,心里升起一絲成就感。

  仰著頭看他,“怎么樣?開心嗎?”

  怪不得阿堯喜歡調(diào)戲她,原來這樣做后,會這么讓人愉悅。

  特別是阿堯謫仙般的人兒,被她調(diào)戲后,變成驚愕又失意的模樣,那種強(qiáng)烈的反差,讓她特別有成就感。

  嘿嘿,這小子也有今天。

  “自然是開心的。”皇甫堯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臉上繼續(xù)掛著笑。

  絲毫不介意自己被占便宜的事。

  只要萱萱高興,她可以對他做任何事,這種不常見的親密,他可是極為期待的。

  瞧見某人就失意了那么一瞬間,柳萱撇了撇嘴。

  一句話都沒說。

  望著外間送來了帶著熱氣的牛奶,也不管吃不吃虧了,行至盛著用大木盆裝的牛奶旁,指著它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牛奶應(yīng)該加過熱了。

  “萱萱不是說,將奶油分離出來就行,沒什么難的?!?p>  皇甫堯說著,白皙是手掌中涌出一團(tuán)靈氣,靈氣隨著時(shí)間的流逝,變的越來越大。

  等到差不多了,他便將靈氣送至木盆旁。

  很快,比木盆大許多的靈氣團(tuán),將木盆吞了進(jìn)去。

  不多時(shí),牛奶被吸至靈氣團(tuán)內(nèi),空著的木盆便被放到了地上。

  之后,牛奶便被靈氣裹挾著,高速轉(zhuǎn)動(dòng)起來。

  柳萱本以為要約莫一刻鐘的時(shí)間,才能分離出來,甚至更久。

  不想,僅僅一半的時(shí)間,奶油便被分離了出來,放至到一旁空置的盆里。

  離心期間,沒有灑一滴牛奶。

  這就非常離譜了。

  液態(tài)啊,液態(tài)怎么控制不灑?

  她露出和柳一書一模一樣的星星眼,扒著他的胳膊,崇拜地看著皇甫堯,“阿堯,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心幾用,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萱萱把蛋糕做出來,我便告訴你如何?”

  皇甫堯輕輕地捏了一下某人的臉蛋,見她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抵觸的情緒,輕輕地笑了笑。

  這還是萱萱第一次這么失態(tài)地看著他。

  之前也有對他能力的崇拜之情,但她總是會克制自己,就算眼中溢滿了對他的崇敬,也會顧念著她夫子的身份,強(qiáng)自制止不理智的行為。

  看來,在萱萱的心中,她越來越不在意在他面前是否莊重,是否會丟了作為夫子的臉面。

  這速度,進(jìn)展的比他想象的還要快。

  “好,你說的啊,不準(zhǔn)騙我。”柳萱一邊指著他,一邊做起了蛋糕。

  許是有約定的緣故,她沒費(fèi)多長時(shí)間,便做出了蛋糕。

  在現(xiàn)代,她曾摸索著做了幾次奶油蛋糕,成功率還是挺高的。

  雖然現(xiàn)在時(shí)間隔的久了,但她因修仙的緣故,過目不忘,自然沒有忘記。

  所以,對于她一次就能成功,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忍住口中的饞意,她把用盤子盛的蛋糕,端到面前人的跟前,“先嘗嘗?!?p>  見到某人寫在臉上的情緒,皇甫堯笑著把盤子推到某人跟前,“萱萱先吃?!?p>  柳萱強(qiáng)硬地把頭轉(zhuǎn)了過去,以示自己的決心絲毫不可更改。

  “你先吃。”

  本來就是在懲罰她,她晚點(diǎn)吃也沒什么。

  能做出蛋糕,嘗到家鄉(xiāng)的味道,她感到非常的高興,不介意被他懲罰。

  “好吧。”

  見拗不過某人,皇甫堯輕笑著搖了搖頭,拿起一旁的木勺,取了一小塊,放在口中,緩緩咀嚼。

  柳萱扭過頭,看他吃了下去,杏眼睜的圓圓的,眼神亮亮的,“怎么樣?”

  “入口即化,與棉花糖類似,奶油有淡淡的甜香味,加上軟軟的面包和點(diǎn)綴的水果,很適合萱萱這樣的女孩子吃?!?p>  “那好吃嗎?”

  這是她最在意的,若是好吃了,不用懲罰,她可以再為他做一次。

  “好吃,萱萱做的自然好吃?!被矢螯c(diǎn)點(diǎn)頭,強(qiáng)忍住想對她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意念。

  沒辦法,他家小妻子無論做什么,在他眼中都是極嬌俏可人的。

  “好吃就行?!?p>  聽到這話,柳萱笑的像一朵嬌艷的花朵,很是燦爛耀眼。

  她也拿起了一旁的木勺,取了一塊,放入口中,果然是記憶中的味道。

  開心地又挖了一勺,接著一勺又一勺。

  很快,盤中的蛋糕便被她給吃完了。

  因?yàn)樵缟纤粤嗽缟牛F(xiàn)在又吃了大半的蛋糕,肚子早就撐了。

  摸著自己微圓的肚子,抱怨道:“早知道不吃那么多了。”

  “我?guī)湍闳嗳嗳绾??”皇甫堯提議道。

  “好??!”

  柳萱正想找人來揉揉,免費(fèi)苦力就來了,不用白不用。

  絲毫沒有要被占便宜的覺悟。

  被揉著肚子,她感到好了一些,也有心思細(xì)細(xì)感受其他事情了。

  如在她肚腹上的手溫?zé)釡責(zé)岬模唤z絲靈氣緩緩經(jīng)過它主人的手,輸入到她的肚子里。

  只是......

  “你干嘛?”

  柳萱低頭看了一眼越來越往上的手,不等對方回應(yīng),拍掉作怪的手。

  抬頭看向某人,指著他的鼻子道:“你想占我便宜?”

  “沒有,萱萱看錯(cuò)了?!被矢蚺c她對視,臉不紅心不跳,沒有絲毫想要作惡的神情。

  萱萱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絕對不能承認(rèn)。

  不然,以后還怎么進(jìn)一步獲得他的幸福。

  “怎么可能?我被占便宜了我會不知道?”柳萱一臉不相信,用別想騙她的表情回應(yīng)。

  這小子越來越無恥了。

  僅大意了一會兒的時(shí)間,便被占了便宜。

  “我這么辛苦為你揉肚子,萱萱都不心疼我,反而怪我占你便宜,真是太傷心了?!被矢蛞桓笨雌饋砗苁莻牡哪?。

  出塵的容顏上掛著這種情緒,讓人看起來很有保護(hù)欲,想為他放棄所有,只寵他一人。

  柳萱知道他是裝的,但又說不出什么,只能嘴角抽搐了一下,舉手投降道:“好了,是我看錯(cuò)了?!?p>  別再裝了,她又不傻。

  幸好他不是女人,不然,這樣出色的容顏,指不定會變成禍國殃民的絕色妖姬。

  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若不是長期與他相處的她,怕是沒人能識別出來。

  經(jīng)過那么長時(shí)間的相處,她才得知,他愛在她面前演戲的性情。

  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沒辦法,就算被摸了,吃虧了,也得咬牙忍下去。

  不然,硬鋼下去,可沒她的好果子吃。

  看在為她揉肚子辛苦勞作的份上,她就大方地放過他了。

  柳萱不再同某人做戲玩耍,直接站起身,走了幾步,感覺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肚子也不漲了。

  望著盆中剩下的奶油,不再多想,便開始又做起了蛋糕。

  剩下的材料若當(dāng)天不消耗完,怕不是會變質(zhì)。

  浪費(fèi)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勤儉節(jié)約是現(xiàn)代人的傳統(tǒng)美德,所以,從現(xiàn)代穿越過來的她,也不例外。

  瞧見小妻子不理他,皇甫堯頓時(shí)覺的沒什么趣味,也不再演戲了。

  托起下顎,專心致志地看著心上人在臺子前忙碌。

  這招的效果越來越差了。

  之前,他還能撒個(gè)嬌獲得些許福利,現(xiàn)在卻不能了。

  當(dāng)然,他絲毫不覺得作為一個(gè)大男人,向小女人撒嬌有什么丟人的地方。

  反正也沒在人前撒過嬌。

  就算撒嬌了,也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會丟臉。

  “你今日不忙嗎?”百忙中抽空看面前人一眼,柳萱好奇地發(fā)問。

  記得她剛回來時(shí),也不是時(shí)時(shí)黏在她身邊的。

  甚至有半天或者一天不見他的人影。

  “萱萱,你是不是想時(shí)時(shí)和我在一起?”

  皇甫堯眼睛亮了一下。

  “正經(jīng)一點(diǎn),我問你正事呢!”柳萱朝他翻了個(gè)白眼。

  都是什么問題,他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已經(jīng)移交了大半的工作,沒有我的決策,中宣也能運(yùn)行?!彼闹新晕⑹艘幌?,還以為萱萱開竅了,想和他時(shí)時(shí)在一起。

  聽到這話,柳萱做蛋糕的手一頓,看了他一眼,“莫不是你不想干了?”

  移交工作,就意味著他將退出中宣的政之舞臺。

  他還年輕,用不著那么早退位的。

  只要他退出,再想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他在民眾的心中是第一人,但當(dāng)時(shí)的掌權(quán)者也不一定會放權(quán)。

  她記得,在現(xiàn)代的歷史中,從古至今,都是人人爭著往上爬,為了獲得權(quán)力,打的是頭破血流,還沒有主動(dòng)放棄的呢!

  就算有人想要放棄,但考慮自己家人的安危,也不得不在權(quán)力的漩渦中掙扎。

  因?yàn)樵诘玫綑?quán)力的期間,肯定會得罪很多人。

  為了防止自己被旁人報(bào)復(fù),只能繼續(xù)在那種漩渦中前行。

  “自然,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愿意做,我就交給誰。”皇甫堯笑吟吟地看著柳萱,絲毫沒有擔(dān)憂之心。

  當(dāng)然,也不是誰都能勝任的。

  在其位,盡其責(zé),這是萱萱教他的,總不能讓她對他失望吧!

  他選的是經(jīng)過千挑萬選之人,雖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他,但處理中宣的事務(wù)上,還是及格的。

  若不是萱萱回來的早,他說不定還會每天處理大量的工作,來麻痹自己。

  從萱萱回來的那一天,他就在慢慢移交事務(wù)了,若能算到她回來,他定然會提前一年的時(shí)間,將事務(wù)處理出去。

  “不后悔嗎?”她問。

  “我知曉你的擔(dān)心,萱萱放心,那幾日我就是去解決后顧之憂的?!?p>  柳萱看著做好的蛋糕,放在臺子上,“阿堯,我做好了,給書璃妹子送一份,其他的,你隨意送人吧。”

  阿堯都那么說了,那她就不用費(fèi)力勸導(dǎo)他了。

  只要他不后悔就成。

  “為什么給他人?”皇甫堯有些不滿。

  萱萱好不容易做的,他可不舍得給其他人。

  望著某人那小模樣,她撲哧笑了一下,“阿堯,這蛋糕不能隔夜的,今日我吃來了那么多,已經(jīng)膩了,你自己只留一份夠吃就行,剩下的你也吃不完呀!”

  撒嬌的阿堯,她絲毫不覺的油膩,反而覺的他很可愛。

  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怎么吃不完?”

  萱萱的心意,他時(shí)一點(diǎn)也不想浪費(fèi)掉。

  “我答應(yīng)你,若你想吃,我再給你做?!闭f完,生怕他不答應(yīng),柳萱又添了一句,“沒有任何時(shí)間限制,這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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