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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容華之孤女有毒

第五十八章 仙姬回宮

盛世容華之孤女有毒 涼月沉沉 2170 2020-01-18 07:55:00

  “可師父你不是告訴我,我是一個孤兒嗎?”二十年,他從未問過自己的身世,自有記憶以來就只知道自己是玄劍宗的一份子,看著別的師兄弟都有父母家人,而自己無人問津,便漸漸明白了自己是個孤兒,于此,他十分羨慕他們,師父心疼不過,終于告訴他是在山腳下?lián)斓乃?p>  對此,清虛真人認真地緩緩敘述道:“為師之所以會這么說,是因為茲事體大,當年大晉發(fā)生了一件轟動天下的政變,先帝為了穩(wěn)定民心和朝廷,處死了一個寵妃,但實則不然,那寵妃是難產而亡,先帝為了保護剛出生的皇子,謊稱母子俱亡,隨后將皇子秘密送進玄劍宗,這么多年來,為了保護你,為師一直不愿讓你與京城這邊有牽扯,只是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為師將身世告訴你,也是好讓你有所防范?!?p>  “可是,這與玄劍宗有何關系?”

  言陌半信半疑,覺得清虛真人話中的漏洞太多,玄劍宗乃世外門派,從不參與塵世紛爭,更別說卷進朝堂的亂斗。

  言陌這一問正巧問到精髓,清虛真人眸光一暗,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答道:“那是因為,那寵妃正是玄劍宗的弟子!”

  *****

  宜州到京城,凡路過之處,皆有納蘭家的車隊施糧贈米,救濟了無數(shù)災民,引得各方稱贊。

  這個消息傳入晉德帝的耳中,對納蘭瀾大加贊賞,他不過是讓她去向納蘭家主借款,沒想到還能借來糧食,如此看來納蘭家主很是重視納蘭瀾。

  “皇上,仙姬娘娘不日便能到城了,是否需要安排人接風洗塵?!?p>  晉德帝擺了擺手,很是高興,“不,朕要親自去接她?!?p>  京城,一國之都,除去有納蘭家族的宜州,便是最繁華的城了,聽聞仙姬借來納蘭家黃金千萬兩,百姓們夾道歡迎,好不熱鬧。

  此次護送銀兩的護衛(wèi)皆是納蘭家聘來的武林高手,一路走來,遇到的劫匪要不是畏懼納蘭家的勢力,要不就是被收拾干凈了,由此分文未失。

  晉德帝讓人開了宮門,領著一大群人,早早候著了。

  秦后看著滿面春風的晉德帝,百感交集,這納蘭瀾始終讓她愛不起來,亦恨不起來。

  納蘭瀾走下馬車,朝著晉德帝盈盈一拜,“納蘭瀾幸不辱命,陛下請驗收?!?p>  晉德帝雙手扶起納蘭瀾,滿臉歡愉,“瀾兒舟車勞頓,朕已經讓人收拾好了仙居閣,備好了酒菜,為你接風洗塵?!?p>  仙居閣中,五彩繽紛,載歌載舞,觥籌交錯。

  晉德帝對她恩寵讓后宮的妃嬪看得眼紅心酸,而金嬤嬤恨不得將她盯出個咕隆,皇后不將這個納蘭瀾這個心腹大患當回事,遲早會被納蘭瀾狠狠碾壓,她雖伺候在皇后身邊,可不比皇后心慈仁善,相國大人也曾說她這納蘭瀾絕不簡單,如果可以,得趁早除了。

  扶緹嗤了一聲,女人的嫉妒真乃萬惡之本,納蘭瀾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就變成了花圃下的一副白骨,更別說贏得天下百姓的信服。

  這些日子她將自己關在府中,其中之一的原因,便在于納蘭瀾的勸告,免得被玄劍宗的人注意到。

  在她發(fā)愣時,身邊坐下了一個人,那人正是納蘭瀾,“扶緹郡主,這酒雖好喝,但對于你來說,如飲白水?!?p>  “皇上為你接風洗塵,你這個主角怎么跑這來了?”

  納蘭瀾笑了笑,“此行納蘭家,家主與我說,殺人誅心,你可知誅心比殺人更殘忍,我都聽說了,玄劍宗為了給秦綰綰解毒,不惜奪取她人救命之藥,不過你無須擔心,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曉秦綰綰血里流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扶緹被她勾起了好奇心,問道:“是什么?”被納蘭瀾這么一說,她真的是有些好奇了。

  納蘭瀾奪過她的酒杯,意味深長地說道:“那呀,是能讓天下人唯恐避之不及又趨之若鶩的東西?!?p>  花府,花不語捏住一根細小的繡花針,滿面愁容,想她曾握劍橫掃玄劍宗,無人做對手,現(xiàn)在卻被這小小繡花針給難住了,實在是丟人。

  謝氏在一旁指點道:“都快要嫁人的人了,連針都拿不穩(wěn),以后自己出嫁的嫁衣還怎么縫制?”

  花不語瞄了一眼謝氏手里的繡品,眼前一亮,索性丟了繡花針,“讓繡房做一套就行了,何必要自己動手,再說了,娘繡花繡得這么好看,到時候我的嫁衣就交給娘了?!?p>  “這個丫頭,嫁人是女子人生的頭等大事,京城的女子若是看重婚事,必定親手縫制嫁衣,才顯得自己的誠心誠意?!?p>  花不語嘻嘻一笑,“三師兄會明白的。”

  “開口閉口三師兄的,你當真篤定了會嫁給他?”

  “當然,娘你看!”她擼起袖子,手腕上方三寸處,有一個鎏金的紋印,“這是同心契,是師父給我和三師兄一同種下的,只要我們不變心,就不會消失。我很喜歡他,他也很喜歡我,兩情相悅,自然許定終生。”

  謝氏摸了摸同心契,發(fā)現(xiàn)那里的溫度格外炙熱,她不懂這些東西,卻知道現(xiàn)在女兒的表現(xiàn)得很幸福,這就夠了。

  兩母女說話間,尋燕匆匆走來,稟報道:“小姐,外面有人送了一車的酒來,說是賠償給小姐您的?!?p>  聽尋燕提起這件事,花不語噗呲一笑,“我還以為他給忘了,不過,既然送上門了,那就收了。”

  謝氏怎么瞧著怎么覺得不對勁,她記得女兒并不能喝酒,不禁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那日我去取酒,遇上了昭王殿下,他非要以身相許,我不答應便尋死覓活,為了救他,我的一壇好酒便摔在了地上,這才有了今個兒的事情。”

  謝氏蹙眉,以身相許?她看了看女兒,只怪她女兒生得太美,這昭王殿下莫不是看上了她女兒的美色?不不,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孩子啊,你以后離那昭王遠些,不要與他扯上關系。”

  “為什么?”雖然她并不想與他牽扯太多,但見自己母親如此排斥,不由心生好奇。

  謝氏停下手中的活,禁不起女兒的好奇心,于是在她耳邊低語。

  聞言,花不語一臉吃驚,“啊!原來如此,難怪他總是穿得花花綠綠。”

  初見時,他狼狽地被惡犬撕咬,再見時,他依然穿著粉紅色的衣袍,不見狼狽,卻顯得十分嬌羞,比她還像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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