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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氏一族

第四十八章 族比前夕

盛氏一族 南方路至姚 67 2020-01-19 22:26:52

  “三姐,煥真,你們放心好了,今日爾等與我所說之事淳于絕對不會告知其他人的,就算是師尊左都散人都不會知曉,所以請你們無需擔(dān)憂?!笔⒃骑w雙手作輯緩緩說道。

  盛云玲與盛云誠倆人互相看了一樣,嘆了嘆氣,便是什么也沒有說。

  因?yàn)樗麄冎?,盛云飛一旦知曉此事,以他的性子,絕對想要查個水落石出,斷不可能輕易的放過謀害尋真的兇手,哪怕對方是個多么厲害的角色。

  在仇恨面前,根本就不能混為一談。

  “你可想好了,如今雖說你有了靠山,可是事情還未調(diào)查清楚,你現(xiàn)在聽到的也只是我與煥真的片面言辭,若是弄錯了,你可能就失敗了,一旦失敗,按照盛氏嚴(yán)律,你將會遭受在族譜上除名,逐出盛氏,逐出濁水以為名的風(fēng)險。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左都散人再怎么護(hù)著你都于事無補(bǔ)了。左都散人也只是客卿,并沒有實(shí)權(quán),你莫要糊涂了。”盛云玲眼看著盛云飛“蠢蠢欲動”恨不得將了解此事全部之人刨根問底地,可憐著他現(xiàn)如今大好前程,說不定就葬送在這了。

  而盛云誠有些想不對頭,為何會找不到尋真。

  盛云飛起身拿起酒壺,給盛云誠與盛云玲的酒杯滿上了酒,朗聲道:“若是尋真有任何冤屈,拼上性命,我都要讓對方吃大虧,否則最好就別留機(jī)會。

  此刻眼前的盛云飛情緒變化是盛云誠絕對想不到的。

  或許,或作自己與尋真的感情有那么深厚的話,估計就不會對他的情緒產(chǎn)生這么大的意外了。無非就是一陣。。。

  “二位放心,若是失敗了,絕對不會有人知曉你們二位是與此事有關(guān)系的。除了咱們,第四個知道的人是絕對活不過五更的,我有這個信心。”盛云飛泠冽地語氣道。

  而眼前的那兩個人,聽了盛云飛的話語之后,覺得不寒而栗。任誰都解釋不了,盛云飛竟然有這般骨氣,想讓那些知曉此事的人“死光”,這無疑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顯然,盛云飛這么脫口而出地允諾出這般話語,定然不是泛泛之輩才能輕易允諾的。二人心中思慮了許久,盛云飛變得愈來愈難以捉摸了。

  在濁水以為名外院后山別院居住的那段時日里,究竟經(jīng)歷了些什么,誰都想不明白。

  當(dāng)然,只有盛云飛知曉其中的緣由罷了。

  尋真若是真的像他們二人所說的那樣,死在了荒郊野嶺。就算是要與所有人為敵,他都讓對方后悔自身的所作所為。

  憑什么自己為所欲為的這種暢快,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便告知于你吧。”盛云玲執(zhí)拗不過盛云飛,長嘆了一口氣緩緩道:“尋真此次外出執(zhí)行的任務(wù)比較特殊,你可知道那日進(jìn)入碧云別院襲擊你的“行尸”其實(shí)并非“普通行尸”,而是有人特意豢養(yǎng)的行尸。”

  “究竟是何人所為?”盛云飛聽了有些激動,右手愣是碰倒了桌子上的茶杯。

  果不其然,盛云玲所言并非胡言亂語。

  先前,盛云飛就是這么推斷的。行動如此機(jī)敏的行尸,很顯然不像普通的行尸那般,行動自然是機(jī)敏些許,甚至比普通的行尸強(qiáng)上許多。

  甚至行尸的咬合力也是比猛獸還要陰狠。就從那一次那行尸撕咬的傷口來說,那是絕對不容小覷的。單是那傷口,盛云飛就是在自己的臥房里足足養(yǎng)了好些個月,就連最有效的驅(qū)除尸毒的方法都無法快速讓傷口愈合起來。

  盛云玲拿起旁邊家丁原本放在旁邊手帕,緩緩地走向盛云飛于旁邊坐了下來,將手帕遞給他說道:“據(jù)說是西都秦氏之人,但我們并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所以只能暫且先緩緩。”

  對方的話,著實(shí)令人心神不寧。

  西都秦氏處事向來如此。仗著自身是皇族后裔,在五大修仙世家之中,可謂是最為胡作非為的家族。這些年一直買斷其它家族的產(chǎn)業(yè),房產(chǎn)與農(nóng)田全都無一幸免。

  甚至,還想把爪牙伸進(jìn)皇室以內(nèi)。

  如此狼子野心也就罷了,膽敢胡亂豢養(yǎng)行尸,這不就是明擺著想要惹起仙門百家的不悅么。

  “淳于莫要動怒,如今咱們還未有證據(jù)證明,必然是解決不了此事的,不過既然咱們已經(jīng)查到他們頭上了,自然是要多個心眼的,我膽敢肯定,西都秦氏絕對是與此事脫不了干系。”西都秦氏的霸道仙門百家是有目共賭的。而其他世家也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對方的。

  “三哥,此事還不是出手的時候,或許可以等到爺爺處理好族比再說。”盛云誠給兩位添了些酒水,淡淡說道。

  “是啊,莫要操心這事了,尋真也不是普通人可比的,想要留下他,世上恐怕沒有幾個人敢那樣做。

  遂即,二人吃完盛云飛熱心招待他們的吃食,便是早早地離開了碧云別院,回自己的住處著手準(zhǔn)備族比的事情去了。

  對于他們來講,這無疑是最為要緊的事情了。

  在那之后不久,盛氏也就迎來了一年一次的族比。而此次與以往稍微有些不同,此次則是所有的盛氏族人是要年滿二十五歲以下的,全都必須參與。

  這也是盛云飛請求左都散人出面,向盛憶莣提議的。旁系的那些人得知此事之后,對盛云飛是更加感激了。

  內(nèi)院管家親自前來告知左都散人族比的事由,懇請左都散人在比試當(dāng)天能夠出席,當(dāng)那個最公正的公證人,這樣一來,想必應(yīng)該不會有人膽敢胡作非為。

  此舉也是家主有意而為之罷了。

  笠日清晨,內(nèi)院里的練武場上的祥云驚鼓早早響徹了起來。內(nèi)院管事前天晚上就安排好負(fù)責(zé)清晨鳴鼓的小廝,一刻都不敢怠慢。

  盛云飛今日比平常起身還要早了些許,碧云別院的家丁奴仆也是不敢怠慢,提早兩個時辰起身準(zhǔn)備了事務(wù),還告誡動靜切不可太大,以免擾了左都散人與盛云飛休息。

  可殊不知,盛云飛可是徹夜未眠,哪里會有什么驚擾不驚擾的。

  今日早晨的吃食比往日稍微豐富了些許,原本休息不好的盛云飛看了這些吃食,清淡適中,口味也是剛剛好。

  “大伙辛苦了,隨后去庫房給他們領(lǐng)取些賞錢?!弊谧簧铣灾幧胚€不忘記嘉獎這事,生怕自己忙忘了似的,還未將吃食咽下去就朗聲說道。

  “是,在下稍后即可就去辦?!睂⒓叶《藖淼某允?,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端上桌。稍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補(bǔ)充道:“少爺,如今錢庫充沛,老奴以為,咱們可以試著置辦一些房產(chǎn),若是往后的急需要用錢財,咱們也便利些。”

  “師尊那邊是什么態(tài)度,你去請示了沒有?”雖說碧云別院的事物向來都是盛云飛決斷,但無論左都散人再怎么默許,盛云飛都會提前先知會那邊一聲,而那邊也一直都是贊許,從未有反對這一說。

  “在下先前請示了,他老人家說,少爺您忙于修煉,自然是很少處理此事。想讓在下問您是否由他代勞?”左都散人知道盛云飛是個不懂理財?shù)拇秩耍鴮?shí)也是怕沒個決斷之人。

  管家隨即拍手示意,外頭來了一個小廝,手上似乎端著疑為貴重之物。管家掀開了上方那一層毛毯子,映入眼簾的是許許多多的金元寶。

  “左都散人知曉少爺過得并不富裕,身上的錢兩也沒能幾個只兒,索性翻箱倒柜湊了這些黃金,足足有一萬兩,給予少爺置辦產(chǎn)業(yè)?!惫芗依鞯母嬷獙Ψ?,道。

  看到這些閃閃發(fā)光的金元寶,盛云飛也是為之震驚,縱使身為一個世家之人也未曾見過這么多錢兩,顯然這次左都散人是“傾家蕩產(chǎn)”了。

  “你且去置辦吧,師尊那邊就等我忙完再去致謝即可。”

  “是?!?p>  盛云飛用完了早膳,便吩咐家丁拿來配有家族紋飾的衣物迅速換上之后,便早早的動身前往練武場參與族比。

  練武場的場所可以說是別具一格的,能將練武場建立在蓮花池中央也算是一種奇思妙想。此地,也算是內(nèi)院的最中心吧,據(jù)說濁水以為名的護(hù)族大陣陣眼也是位居此地,具體的位置卻沒有幾個人能知曉。

  盛云飛下了馬車,緩緩的走上了大門口。

  練武場大門共有十級階梯,走上前去也是要費(fèi)盡一些氣力。走到大門之下就有好些個家丁在此負(fù)責(zé)進(jìn)行簽到并核實(shí)身份的職責(zé)。

  盛云飛并未先吱聲,而是從衣袖里搗鼓了一塊金絲楠木上帶有金絲嵌玉的牌子,遞給了為首的一個家丁,對方也是知禮數(shù)地雙手接過牌子。

  看了一眼牌子顯然眼睛瞪大了一下,很明顯是被手上的這塊牌子嚇到了。

  盛云飛輕聲道:“這牌子可是有何不妥?”

  只見那位小廝拉著身旁的幾個人立即欠身行著大禮道:“見過淳于少爺,我等眼拙,不知是您,禮數(shù)欠缺,還請少爺見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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