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橋和甘晚吃完了飯,此時正在逛著街,話說邊枝傾的生日是在國慶假期快結(jié)束之前,所以禮物并不著急的準(zhǔn)備,但是想禮物那可是件廢腦子的事。
夜晚十一二點的洱京最為絢爛,街道上都是燈火通明,偶爾碰到個小節(jié)日,那更是尤為的熱鬧。
“你國慶去那邊嗎?”甘晚買了一個鴨頭,正啃著邊問著。
甘晚嘴里的那邊,就是之前傅橋還沒搬家住的地方。
“邊阿姨過生日的時候回去,別的現(xiàn)在還沒打算”傅橋話里沒什么起伏,好似就在講述一件很普通的事一般,頓了頓才轉(zhuǎn)頭問甘晚“你呢?”。
當(dāng)傅橋說出那句‘我不回去’的時候,甘晚的心像是被人用鋼絲捆綁住了一樣,又被人從外拉緊一般的心莫名的抽搐了一下,好一會,甘晚才回答了傅橋問她的問題,用著盡量明朗的聲色道“我啊,我準(zhǔn)備明天回去”說完甘晚又默默低頭啃了一口鴨頭,平常這美味的鴨頭,甘晚肯定會吃的很美味,可此時卻如同嚼蠟,一邊咬一邊嘟囔好似在和自己說話一般“其實,你回去可以住我家的”。
傅橋從喉嚨深處低低的嗯了一聲,顯然是沒怎么聽明白甘晚嘴里,在嘟囔得說了什么。
甘晚急了,裝好了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鴨頭,語速很快的道“聽不懂就算了”搞得她很想讓他來她家住似的。
甘晚急急忙忙的埋頭就走,也不管自己身后的傅橋是否能夠追上,不知是因為走急了,還是因為其他,甘晚的心跳聲一直在她的耳邊來回蕩漾,心靜下來這種砰砰直跳的聲音更是突凹,甘晚一手拂上自己的左胸腔,想要快點讓這不明不白的心跳聲快點結(jié)束掉。
甘晚正安慰著自己的心跳,突然耳邊傳來一個淡淡且低沉的嗓音“你走那么快干什么,很著急回家嗎?”。
甘晚一下就被嚇的蹦開了,那之前還沒安撫好的心臟,現(xiàn)在更是受了驚嚇,小鹿亂撞吧在胸腔里,敲打著自己的心房。
“你有病啊,有事沒事出來嚇人干什么”。
傅橋滿頭問號的聽著甘晚把自己給罵了一頓,傅橋努了努嘴角,一副很受傷的模樣“我是和你一起出來的,要嚇人也是你起的頭”
甘晚想把他頭給扭下來當(dāng)眼珠踢。
“干嘛”傅橋一個湊近,甘晚立馬警惕,再來一遍她心臟就要死機了。
傅橋笑瞇瞇的,倒是讓他冷目的眉梢都看起來溫柔了些,這讓甘晚都不好意思開口攆人了“你剛剛在那肯鴨頭你嘴里嘟囔什么,我沒太聽清”。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甘晚就要心肌梗死了,胸腔發(fā)出了哼哼兩聲苦笑,嘴角都因這笑扯了個極假的笑容“你耳朵不好就回家治治,我剛才什么都沒有說,一直都在肯鴨頭”說著還把自己手腕上掛著的鴨頭拿給傅橋瞅了瞅“看到了沒”。
傅橋撓著自己的腦袋,好似很惆悵一般“不應(yīng)該啊,我耳朵很好使的,你剛才肯定說了些什么”甘晚在攤位說的什么話,他怎么可能沒聽清,只是還想在讓甘晚在說一遍罷了,因為他喜歡聽甘晚讓他去她家住的話。
甘晚啃著鴨頭的動作都頓了頓,傅橋這個架勢,好像今天他不從她嘴里問出點來什么,絕對不罷休的氣勢一般,甘晚一手拿著還沒啃完的鴨頭,一手掐著自己的腰,抬起自己的腦袋看著比自己高個頭的傅橋,沖著傅橋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一頓騷操作,甘晚直接把鴨頭塞進(jìn)傅橋的嘴里“我什么都沒說,再問就打死”。
此時的甘晚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鴨頭是被自己給啃過的,一個鴨頭塞的傅橋一個滿嘴,鴨嘴卻在外面飽受著外面的涼風(fēng),兩個腮幫子都鼓鼓的,傅橋好看的眉頭都蹙在了一起,他特么不要面子的嗎?
甘晚塞完也沒有去看,她一直在糾結(jié)著,要是傅橋在問她這問題她該怎么回答,傅橋手里什么都沒有,就連衛(wèi)生紙都沒有,他更不想用手去拿這個鴨頭,因為實在是腥的厲害,就算現(xiàn)在不嫌棄這個腥味,可傅橋明顯感覺到了,這鴨頭在自己的嘴里被卡住了,他硬拔肯定是不行的,也不能出口喚聲叫甘晚,只好無聲的嗚嗚兩聲,以此來吸引甘晚的注意。
甘晚哪里有時間在乎自己的身后,外加夜市人來人往吵雜的很,聲音在怎么大,都很難聽到,傅橋直接自己動手,伸手就去拿甘晚手上的塑料袋。
突然地觸感讓甘晚條件反射的撒開了自己的手,風(fēng)一刮就連最后的希望都沒有了,傅橋本來就黑的臉,此時臉更是黑上加黑了,傅橋還沒收回的手被甘晚一抓“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傅橋都快要哭了:對,我就是想拿個塑料袋給自己的嘴放松一下,都被你給說成了鬼鬼祟祟,我還能說什么。
傅橋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嘟嘟囔囔的一串接著一串的嗚嗚嗚。
甘晚一看傅橋嘴里的鴨頭,先是驚了一下,怎么塞成這樣了,她發(fā)誓她絕對是瞎塞的,不是蓄謀的,臉上的歉意立馬涌上臉龐,傅橋嗚嗚的說什么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傅橋肯定是讓她把他嘴里的東西給拿出來。
甘晚想要拿塑料袋把傅橋嘴里的鴨頭給拿出來,甘晚在看看自己的手,那袋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沒了,甘晚從包里拿出紙巾,把傅橋嘴里的鴨頭給拔了出來,好家伙那給深的,估計都卡到喉嚨了......
傅橋的嘴邊都紅紅的,還有五香的調(diào)味料沾到了一些,甘晚連忙在自己的包里翻出來了濕紙巾,親力親為的為傅橋擦干凈了嘴邊的污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
傅橋感覺自己的喉嚨和舌頭都不是自己的了,舌頭下面的息肉感覺都叉破了,他想說什么都不怎么能說出來了。
甘晚低著頭道歉,良久她都沒有聽到傅橋罵自己,這要是平時傅橋肯定就開炮了,感覺不對勁,甘晚才抬起了自己的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傅橋一直O(jiān)著自己的嘴,她墊腳湊近些看,她才發(fā)現(xiàn)傅橋嘴里面的口腔粘膜都破了口子,她可真粗心剛才擦嘴的時候怎么沒有注意到。
木茶北
掐指一算傅橋和甘晚在一起之后,開車就開鴨頭(直到喉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