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晚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腦子忽的靈光一閃,送醫(yī)院!
急急慌慌的打了輛車,直奔醫(yī)院,沒想到國慶放假的前一天,居然是去醫(yī)院勘察了一下。
甘晚掛了急診,此時醫(yī)生正在為傅橋看病,醫(yī)生來回左左右右的拿手托著傅橋精致的下顎,來回的掰看一番。
“醫(yī)生,怎么樣了,情況嚴重嗎?”甘晚看的著急,連忙三急問。
醫(yī)生聽完并沒有立馬開口回答甘晚的問題,又看了幾眼傅橋口腔里面的狀況,才收了手板凳一個漂移,只見醫(yī)生退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目光都聚集在了電腦屏幕上,一邊敲著鍵盤一邊才回答剛才甘晚問出的問題“沒什么事,開點藥就好,最近一周不要吃腥辣的東西”。
傅橋無聲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醫(yī)生把剛才打出來的單子,遞交給甘晚的時候,目光情不自禁的在她和傅橋之間來回的打量,不明情愫的因子全都涌了上來,什么東西能把嘴塞的這么狠,在狠點這嘴怕是要一直張著,合都合不起來了,因為醫(yī)生發(fā)現了,這男孩還長了一張小嘴,倒是可人。
遞完了單子,醫(yī)生還不忘醫(yī)囑的提醒了一下“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下次注意,不能在這么塞了,你男朋友嘴小”。
“?。俊备释碓具€很心事重重地去拿單子,這醫(yī)生的話突然砸向了她,她腦袋刷的一陣空白,怎么看個病連男朋友這種詞都整出來了???還有后半句說傅橋小嘴是什么個毛???
甘晚的目光還來不及打量傅橋的嘴,連忙的要和醫(yī)生解釋著,他怕傅橋會不喜歡“醫(yī)生不是啊,他不是我.....”
傅橋好似能料想到甘晚下句話會說什么一樣,動作很快的站直起了身道了句“謝謝醫(yī)生”說完就拉著甘晚往外走。
醫(yī)生好似像看透了一切人間煙火的老人般,看著那牽著手出門的雙雙倩影,嘴角扯了笑無奈的微微搖了搖頭。
“唉...唉唉.....”甘晚這唉一直唉了半天,都沒有蹦出話來,就被傅橋給一直拖著走。
甘晚使著勁,腳后跟使勁的用力往后蹬,雙手抓著傅橋的小臂往后拉,這才止住了傅橋依舊想前行的腳步。
“你走那么快干嘛”?
為什么那么快出來,他怕你去解釋你們之間的關系,即使現在不是,可是現在能從別人的嘴里聽到那些詞,他傅橋也會覺得很滿足啊,那種小心翼翼,沙雕般的大打鬧,只是在為掩飾自己那會偶爾會控制不住流露出那種情感。
傅橋隨便扯了個謊,假樣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表“時間不早了,該回家了,不至于在這里呆很長時間的,我沒事的”。
甘晚卻正經了神色,又氣又惱“你有事沒事,你自己不清楚嗎,還有你是因為我才這樣的,多晚都要看病,你沒事我也沒事,你在這坐著,我去給你拿藥”。
甘晚平時怎么沒有發(fā)現,傅橋是這么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一人,她真的生氣了,低頭看了一眼那罪魁禍首的那只手,恨不得把它給砍掉,中獎率估計都沒有她這只手準。
傅橋看著甘晚遠去的背影,心里控制不住的喜悅,原來自己在那個女孩的心里還是有點位置的,起碼她甘晚會在乎他一點。
可這心里又很苦,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會再這座城市里多停留,如果他有一天走了,那么他的女孩該有誰來照顧,心里怎么想都沒有想出一個合適的人選,最適合她甘晚只能是他傅橋,盡管不是,那也得為自己努力上一把。
甘晚小跑著向傅橋這邊奔來,也不知道是自己太笨,還是怎么回事,彎彎曲曲跑了好幾個走廊,都沒找對,還是自己心急了,一個傅橋生病就把自己給慌著了。
“藥給你拿來了”甘晚跑的有點氣喘吁吁的,可說這話的時候,她嘴角是帶著笑著,是那種完成任務之后的欣喜之笑。
傅橋接過甘晚手里的藥,一把把彎著腰喘氣的甘晚給拉到了座椅上。
甘晚腳步來來回回的迂轉幾下,才穩(wěn)穩(wěn)的座了下來,來的路上甘晚就把說明書給看了一遍,此時正和傅橋說著藥該怎么使用。
傅橋先是楞了楞,后續(xù)才反應過來,只是口腔壁和舌頭下面那塊碰出了傷,真的把他當成個殘廢了,但是他樂意聽,甘晚很少有這么認真地時候,除了以前習題不會做的時候,她求他的時候也賊認真,好像除此之外傅橋也想不到,還有什么事可以讓甘晚這么認真的了。
正當傅橋想出聲阻止甘晚在念叨下去的時候,甘晚突的語氣加重,好似很嚴重一般“對了,走走走回家去,國慶也別再這呆了,你自己照顧不好自己的”。
這一驚一乍的傅橋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呢,這么一聽原來還是關乎到自己的事情,眉眼和嘴角都一個不注意的染了笑。
“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不就是不能吃腥辣的嗎,我記得住”。
甘晚態(tài)度強烈,好不容易能找個機會把傅橋給順回家,她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不行不行,你必須和我回家,我傷的你,我也負責來照顧你”甘晚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氣場四米八,她才不會給傅橋一點說不的機會直接硬上“走走走,刻不容緩,一刻都不能耽誤,咱們連夜打車回家”。
畢竟學校離渠南苑不遠,自然離那邊也不遠。
傅橋此時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他可是早就安排好了國慶,至于之前對甘晚說自己不回去的那些話,都是騙她的,你想,搬家的時候傅橋就沒有搬干凈,因為當時甘晚還住在那里,他肯定在沒出國之前,能多看她幾眼就多看幾眼,只是沒想到甘晚也搬了過去。
在甘晚的再三霸道下,傅橋還是妥協(xié)了,不為其他,完全是自己一身正氣,貪SE。
“今天很晚了,就不回去打擾阿姨她們了,明天回去好嗎”傅橋的語氣都能溫柔的滴出水來。
甘晚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管它什么時候走,反正傅橋能跟自己回家就好,甘晚嘴角咧著笑,頭點的和螞蚱一樣“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