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怪這隔間不擋音?!?p> 君臨瑾嘆了口氣,他看向葉喬淵,“喬淵,看來這梨清苑要再嚴密一點了,不然我下次可真不敢再這說話了!”
葉喬淵贊同,他一掃四周敗落的隔板,還有因隔板破損而滿天飛的白塵,他倪了一眼幾個男人,“真是晦氣!”
葉喬淵和君臨瑾已經(jīng)沒了興致,他們準備走,臨走之前葉喬淵吩咐道:“河沉,去給幾位大人重新找一個雅間,萬不能因此擾了幾位大人的興致?!?p> “還有,像今日這樣的情況不許再出現(xiàn)第二次!”
河沉頷首,“是!”
河沉帶著幾個男人換了一間雅間,河沉讓人重新上了茶水,一切都打理完他退下了。
李清勇確定河沉已走,他嘆了口氣,憤然的坐到了座位上,“這叫什么事啊?!”
“話說回來,你們說方才榮琪王與葉大人說的話可靠嗎?”
盧海老眸變得深邃,“對于此本官還是有些懷疑的,明明我們來的時候隔壁是沒有人的,我們是萬萬不可能提前設(shè)計偷聽他們二人說話,可他們是不是故意在我們隔壁選了房間這有待懷疑?!?p> 幾位大人聽著這話紛紛點了點頭,他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也不一定,靠舞臺的包間只有那么幾個,下官方才留意了一下,那幾個包間都已滿了人,興許榮琪王和葉大人來時恰巧有那一間是空著呢,況且這地界現(xiàn)在是葉大人管轄,要說算計,我們才算得上有待懷疑的那一方呢!”
“嗯,也有些道理,拋開這個,就當(dāng)他們是無心說出口的,話說回來,你們說皇上留著周奇真的是為了拉出咱們幾個嗎?”
宋文堅激動的拍了桌子,“若是真的,那我們幾個豈不是要遭殃了?”
“你激動什么,皇貴妃不是已經(jīng)特意囑咐我們不許輕舉妄動嗎?”
盧海炸了毛,“皇貴妃她倒是想得開,她一人什么也不用怕,可我們拖家?guī)Э诘脑趺纯赡芨@般冒險,正如葉喬淵和君臨瑾所說,皇上真要是揪出我們幾個那我們再想逃跑可真就晚了!”
“總不能真陪著周奇一起送死吧?!”
盧海不安分,其他人也跟著激動起來,他們緊皺著眉,吵成了一鍋粥。
“啪!”
拍桌子的聲音驟然而起,吵亂的聲音戛然而止。
鄭天順怒了,“你們急什么?”
“皇貴妃說的也沒錯,這個時候最要穩(wěn)住,而最忌諱的便是輕舉妄動,我們幾個不能因為一點小風(fēng)聲就按捺不住心性,不然吃虧的可是我們!”
“走一步看一步,我們再探探口風(fēng),若皇上真這般想,我們再做逃跑準備也不遲?!?p> 夏日炎炎,酷暑難耐,君稷楚讓人在坤寧宮布置了陰涼之物,坤寧宮變成了最炎涼的圣地,惹得一眾妃嬪前來偷涼,偷涼是一方面,現(xiàn)在后宮皇后為霸主,得盛寵萬分,后宮的風(fēng)向自然也就全部倒了過來。
“娘娘這里可真是一圣地,冬熱夏涼,臣妾真真是羨慕極了?!?p> 曼貴人打斷了她,她一瞥欣常在,“你這話說的便是有些沒良心了,我們幾人來這里又不是只為來這乘涼,皇后娘娘鳳儀萬千,對我們又寬厚體貼,哪怕坤寧宮熱如火爐我們幾個也應(yīng)多來與皇后娘娘逗逗悶子,哄娘娘開心開心?!?p> 欣常在眼睛一轉(zhuǎn),她走上了前,“皇后娘娘,臣妾愿意在您膝下服侍您左右,要不皇后娘娘就讓臣妾搬到坤寧宮吧?”
“你這還是想在坤寧宮偷涼!”
禧貴人的一句話惹得眾妃轟然而笑,她的拆穿讓欣常在面紅耳赤,她嗔怒一聲,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葉錦懿也被這幾個嬪妃逗笑了。
“朕沒成想坤寧宮這般熱鬧?!?p> 君稷楚踏門而進,眾人請安,他擺了手示意他們起來。
李納帶著下人把一塊玉晶石抬了進來,若然立刻指揮著幾人把東西放到了一塊空地上。
這是玉晶石雕刻出的一只兔子,兔子為透明。
眾妃不免咂舌。
葉錦懿有些疑惑,她側(cè)目看向君稷楚,“皇上,這是…”
君稷楚握住了她的手,他的眸子變得溫和,“欣賞其次,朕聽說這個東西是避暑圣物,朕看著單調(diào)就讓人刻了一只兔子?!?p> 葉錦懿驚喜,“皇上您都給臣妾類似東西許多了,再這般下去坤寧宮都要被堆滿這些東西了?!?p> 葉錦懿故作無奈,她意有所指,“況且從前您擱置的東西便讓各位妹妹挪不開腳了,您在這般放下去那各位妹妹豈不是要真的定居在坤寧宮了?”
“皇后娘娘您這是在嫌棄臣妾等人嗎?”
葉錦懿一掃她們,“本宮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欣常在不滿道:“娘娘,您要這樣那臣妾還不走了呢!”
眾妃皆笑起來。